當那長矛被擲向自己的那一刻,修也說不出他腦海中充斥的是些什麼。
預料中的痛苦並沒有降臨,修眨了眨眼睛,有些詫異的看向那個被奧丁大帝擊中狠狠摔在自己身旁吐血的雌性。
“沒事?”奧丁大帝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也不去看那個雌性,落在了修旁邊問道,如果修在自己面前出了事,芬里爾家族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雖然不懼,可為了那個人,他還是太平點吧。
修收起了瓶子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無礙,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明明被擊中為什麼卻一點事都沒。
剛剛那時候他怎麼可能不是存了殺心的?
“既然沒事,”奧丁大帝陰沉下了臉,“亞希爾在哪?”
“我怎麼會知道?”修反問道。
“不要裝傻,我的耐心可不好。”奧丁大帝冷笑。
“信不信由你。”修也不狡辯,直接向那雌性走去,那雌性結結實實受了奧丁大帝一擊竟然還能晃晃悠悠站起來,不過似乎對修很是抗拒,隨著他的動作慢慢的向後退著。
“投降吧,把自己搞成這樣值得嗎?”修邊說邊往前走。
那雌性依舊是一句話都不說,似乎是傷了內臟,他開始咳嗽,右手捂住嘴卻止不住咳出來的血。
“小心!”奧丁大帝雖然發現情況不對並且出聲提醒,可始終是慢了一步,白色光矛已經透體而過,奧丁大帝臉都青了,拉過修就想看他的傷勢如何。
誰知修除了慘白了一張臉外竟然和剛剛一樣沒傷到,“喂,你沒事吧?”雖然感受到他的精神力也沒有問題,奧丁大帝還是忍不住問道。
修張了張嘴,臉上毫無血色,不確定的喊道,“。。。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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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
硬生生受了一擊只為印證自己的猜測,沒想到竟然真的是這樣。
修甩開奧丁大帝,快步向那雌性走去。
“月兒?”那雌性一個勁的向後退著,奧丁大帝也發現情況不對沒去阻止,只見那雌性依舊是起手一個光矛,修絲毫沒有停頓的繼續向前,彷彿那光矛只是空氣一般。
修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已經可以確定這個雌性是他家的月兒了,看著他那白色法袍上鮮豔的紅色,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
“你認識?”
“那是我的雌性!”
奧丁大帝不可思議的看看修又看看月兒的方向,“攔下再說!”
“所有人聽令給我攔下他!不準動他分毫!”
修的命令一下,長歌帝國的獸人們立刻像是抓小雞一樣像月兒湧去,沒過半柱香的時間月兒就已經被人層層包圍住動彈不得。
此時似乎也正是月兒力竭的時候,身後的羽翼已經消散,修直接上前將他抱在懷裡,拿下他一直遮住容顏的帽子。
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龐,嘴角還有鮮血殘留著,原本燦金色的眸子此時黯淡無光毫無焦距,就想破舊的娃娃一般,修看得心疼的要死,直接將月兒狠狠按在懷裡往長歌帝國的營地趕去。
“亞希爾!”
“咳咳咳,”亞希爾正在喝茶,被修這麼一叫嚇得嗆住了,“要死了,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在你這是嗎?”
修也不解釋,直接說道,“快來看看月兒!”
“月兒怎麼了?”亞希爾這才看到修懷裡已經昏迷的人,不正是自己的乖侄兒嗎。
“我不知道,他在戰場,屠雲那邊。”修輕輕的把月兒放到自己床上,有些混亂的說道。
“你哥哥不是說已經找到他了嗎?怎麼會讓月兒上戰場?還是屠雲那邊?!”雖然嘴上話語不斷,亞希爾早就一個高階恢復術施展了下去,月兒的血色倒是好了些。
“先不說這個,”修皺了皺眉,“月兒到底怎麼了,他剛剛攻擊我。”
亞希爾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眸子,伸手放在月兒額頭閉起眼睛開始檢查起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修見亞希爾越來越糟糕的臉色心中暗道不好,補充道,“他剛剛用了天神附體。。。”
亞希爾收回手,狠狠的瞪了修一眼,“應該是靈魂束縛,現在的月兒根本只是個傀儡,”他嘆了口氣,“屠雲的統帥是誰?”
“樓玡。”
“他人呢?”
“。。。後面沒看到了。”修回想了一下說道。
亞希爾揉了揉自己的眉間,“控制月兒的東西一定在他手上,得找到他才好,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