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悅。”

“真的？”語氣依舊平緩，但已微微浮上一層驚喜，凌夜微微嘆氣，原本的那個冷靜睿智的人，居然被自己改造成這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戀愛中的男人都是白痴？“真的真的。”還是很柔和的語氣，蘊含著淡淡的安撫。“凌夜……”極快地閃過一片紅雲，“……我愛你。”“咦？”凌夜微微一愣。

猛然間，腦中一片空白，痛苦得彷彿下一秒就要裂開。“啊……啊啊啊啊——！！”捂住頭，凌夜在非人的疼痛中緩緩蹲下，“凌、凌夜，你沒事吧？”藍染見聽見凌夜撕心裂肺地喊聲，慌忙抬頭，卻見凌夜正一臉忍耐，趕忙上前扶住他。“凌夜，你沒事吧？”“恩……沒事。”凌夜有些勉強地睜開眼，衝藍染安慰地笑笑。

“你等一下。”藍染把凌夜平躺在地上，“我也學過一些治療的鬼道。你……”驚訝地看見凌夜突然自己撐著地坐起來，“我好像……記起來點什麼了。”凌夜吶吶道，腦海中不斷浮現著一幅又一幅雜亂的畫面，最後，凌虞突然出現在凌夜的腦海中——

“小夜，看來你已經掌握了對於你來說最重要的東西……”凌夜微微一愣，猛然發現自己居然站立於一片黑暗當中，隱隱約約還聽得見藍染焦急的喊聲，“什麼？”“還記得冰凰血翼的第一式卍解的要求是什麼嗎？”凌虞若無其事地卷卷耳邊的發綹，“記得。找出自己身上的破綻。”凌夜輕聲回答。

“沒錯。看來你還記得。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的破綻是感情吧？”凌虞溫和一笑，“沒錯。”凌夜有些驚訝地看著凌虞，“不用驚訝，我什麼都知道。”凌虞微微一笑，隨即目光變得深邃，“所謂王者，與情感是絕對無緣的。所以，無論是你，還是外邊那個孩子，從決定相戀的那瞬間便捨棄了自己身為王者的自豪。你懂嗎？”

凌夜微微愣神，顯然沒有注意到“外邊那個孩子”的問題。當然，即使注意到了，以凌虞的年齡，說藍染是孩子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我們，並沒有捨棄王者的自豪，王者也是需要感情的。姐，我相信你也看過很多大片，裡面的主人公無不是擁有感情的。冷血者不會擁有民心，自然也不會擁有天下。”

“但是，只要冷血者擁有面具，他們依舊擁有民心，擁有天下。”凌虞說得意味深長，毫無焦距地看著遠方，“王者不需要感情。若你們執意要在一起，也無妨。對於你來說最重要的是感情。但你能明白他最重要的是感情嗎？我相信你也明白，他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

“我知道。”不然惣右介也不會妄圖改變世界，“但我相信，我之於他，也是最重要的存在。”“是嗎？”凌虞閉了閉眼，頗為欣慰地笑了，“看來你對他很有信心。那麼，我也放心了。”看著少年狂傲的嘴角，凌虞漸漸隱去身形，“但是，千萬記住，你們中任何一個都不可以改變現在的想法。既然都已經淪陷了，那麼便不要傷害到任何一個人。那種打擊，絕對是毀滅性的……”我是不希望你步我的後塵啊，孩子……

“唉……”凌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嘆了又嘆，所幸自己拜託過銀和東仙，遇到自己的事情切不可告訴任何人，自己現在還不急著和他們見面。話說自己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在真央待了那麼長時間，居然只碰到十四郎一個是認識自己的。而且還是去找小舞的時候才碰到的。

怪不得那時候有抱住他的衝動……不過，連入學的考官都沒有一個認識自己。或者說唯一一個認識自己的東仙只認靈壓不認人，換了靈壓，自然也不認識自己了……看來自己因為救海燕時用了靈道，被中央四十六室那群老殭屍給在屍魂界除名了。

否則，就是救了大半個十三番隊和十三番隊的副隊而為屍魂界獻身的功名，照屍魂界的規矩，也會被編入教科書外加把照片掛入紀念屍魂界英雄的走廊的。那樣，最起碼他那個毫無掩飾的相貌走到哪裡都有人認識。還真是過分的老頭子啊……身側的拳又一次緊了緊，以自己目前靈王親弟弟、現任零番隊隊長、內定下任靈王的身份，要換掉一批老頭子應該還是有能力的……

“凌夜，你沒事吧？”遠遠的，又一次聽見藍染焦急的喊聲，凌夜皺了皺眉，目前好像還不是考慮老頭子的時候，外面不是還有一個美人等著自己嘛～（瑩の閒話：也只有你敢這麼說了囧……小夜夜你說這話好猥瑣好猥瑣啊啊啊！！）凌夜四處打探了一下，似乎是一個靠靈道製作出來的隱形空間啊，怪不得意識從魂魄中出來了。

閉上眼，微微使力，意識又一次回到魂魄當中。故作剛剛醒來，假寐了半晌，凌夜一點一點地睜開雙眼，“惣右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