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因為她突然開口噼裡啪啦緊張的從床上跳下來的聲音什麼的。
乾貞治蹦跳著開啟門,手冢彩菜很有經驗的站直了身體,露出一個慈愛的笑容來:“阿貞啊,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啊?今天早晨怎麼沒有和國光一起去晨練啊?”
乾貞治抱起乾小寶來,扒拉扒拉頭髮,笑道:“昨天我和國光商量著一個星期之後的準決賽,睡得有點晚。都是我起的晚,國光才沒有去晨練。”回頭朝臥室裡面喊道:“國光,別看書了下來吃飯了。”撓撓乾小寶的下巴,小貓兒舒服的叫了兩聲。
“是這樣啊,那你們也別睡得太晚。”手冢彩菜語氣裡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期待什麼的,囑託了兩句才下樓去了。乾小寶典型的有奶就是娘,賣萌跟著手冢彩菜下樓了,頗有些狗腿子的意味。
等到手冢國光出來,乾貞治眯著眼睛笑笑,並肩下樓,“吶國光我今天要去神奈川,你要去不?”
“今天龍崎教練出院。”手冢伸手撫了撫眼鏡,說道。
乾貞治嘿嘿的笑了笑,攬著手冢的肩膀,“啊喲國光哥哥不要這麼說嘛,再說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你可要代我向龍崎教練問好,等到後天我一定親自去道歉的。可是惠子校醫都說了原料是沒有問題的,看來還是需要改進。啊,我忘了還欠越前那小子一場呢。你和他的比賽比分是6比0吧,看來還是部長大人厲害喲~”
“啊,越前他只是一味的模仿,我只是需要點醒他。”手冢本來還是瞞著乾貞治的,只不過乾貞治是誰,恨不得在青學的各個角落裡都按上針孔攝像機的人,而且他倆彼此都很熟悉自然是瞭解的。
“越前已經開始在進步了,而且很神速。”乾貞治不得不承認這一點,青學網球部的小王子註定會走向一個極限。
吃飯的時候,乾貞治照舊把不喜歡吃的花椰菜放到一旁,手冢習慣性的夾起來放到自己嘴裡。手冢彩菜看著,總覺得又哪兒不大對,一時間又看不出來。
手冢國一坐在最中間,微咳了兩聲把眾人的視線吸引過來,目光落在乾貞治身上。
乾貞治縮了縮脖子,“爺爺怎麼了?不會又是什麼事要我跑腿吧,我可不幹!我今天有事情要辦!”
“你這小子,年輕人多活動是應該的。不耽擱你辦事,我這裡有些東西要給源義那個老頭子,你不是要去神奈川嗎真好一塊捎帶過去。”手冢國一老臉有點掛不住,以前讓乾貞治做這事多了,不過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話可不假。
“爺爺你耳朵也太尖了吧,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我可說好了,若是真田爺爺再拉著我寫字什麼的我可不幹啊!上次幫他抄了一幅《大悲經》可累死我了!”那大悲經可足足有一萬多個字,而且還都是大字。什麼美曰其名老人家啊眼神不大好使啊得寫大一點啊才能看的清楚啊,差點沒把他給寫吐血。
“不會不會,吃完飯來我書房。”手冢國一否認的太快了,乾貞治眯了眯眼睛,扭過頭去吃飯不理會手冢國一了。
手冢國晴在一旁偷笑,每次父親都拿阿貞沒有辦法,這次估計又得吃癟了吧。
手冢彩菜笑著給手冢國晴加飯,笑道:“那國光是要去接你們教練出院麼?你們教練生了什麼病啊?”
“過度勞累,彩菜媽媽你也知道啊我們網球部裡都是些問題少年,當然這得除了國光和我,教練一個人管理起來也很困難,再加上教練年紀也大了,最近又要比賽啦什麼的我們教練就累得暈倒了。哎龍崎教練還真是辛苦,我記得上次師父給我了兩瓶人參須泡的藥酒待會國光你就帶一瓶給龍崎教練補補身體好了。這可是大補啊!”乾貞治不等手冢國光說話,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
手冢彩菜也附和,“原來是過度勞累啊,還真是得帶些補品去,我記得上次爸爸的學生送了些上好的補品也給你們教練帶著吧。”
乾貞治忙點頭,“就是就是。”
手冢國一看向乾貞治,乾貞治眨巴了兩下水潤潤湖綠色的大眼睛,怎麼了?
手冢國一冷臉:“你師父從天朝回來了?”
乾貞治點頭:“是啊,前兩天回來的。”
手冢國一凝眉:“還帶了藥酒,人參須泡的?”
乾貞治嗯嗯:“是啊,大補的!”
手冢國一怒道:“那你小子就沒什麼表示的?”
乾貞治眨巴眼睛:“有啊,要送給龍崎教練一瓶。”
噗~~
手冢國一怒視笑出聲的手冢國晴:“吃完飯就趕緊上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