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而且我不記得我有得罪過誰,所以……我為什麼要被殺死?為什麼我要命喪於此?”
老船長仍然搖頭:“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殺了你,僅此而已。如果你足夠聰明的話,就老實待著,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一些。”
“那麼最起碼……告訴我你是受誰的委託?!”同戟退後一步,背靠上了船沿邊上的欄杆,他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羌笛,這隻笛子似乎就是他的武器。
老船長沉默著看了他一會兒,忽然苦笑著說道:“你現在是受了誰的委託吹響旋律?那麼我就是受了誰的委託來殺害你!”
同戟睜大眼睛,似乎有點不可思議,他大約聽懂了老船長話裡面的意思,但仍然有些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紀顏想除掉我嗎?為什麼?!這對他來說有什麼好處嗎?而且,要是沒了我笛音的指引,他怎麼從海底裡面出來?!”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能回答你,如果你能夠僥倖活下來的話,就自己去問他吧!”老船長突然換了一副刻不容緩的語氣,他手一招,周圍的船員立即蜂擁而至,不要小看這些常年在海上旅行的船員們,大海的磨練讓他們每一個人都十分擅長水戰,只要到了水裡,那麼同戟即使是再厲害,也難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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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霞海幾千米深的海底裡面,一個巨大巨型的白色蛋形建築物正逆流而上,朝著海面慢慢上升,只是這個巨大建築物的體積和重量似乎非比尋常,所以它上升的速度十分緩慢,好半天,才挪上那麼幾十米的距離。
而在這個建築的內部,有那麼幾夥人,正勾心鬥角,你死我活的爭鬥、激戰著。
紀顏坐在基地的中央指揮室內部,旁邊站著赫連曉還有異魁,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神王站在一堆的鳥人的包圍之下,兩夥人似乎相互警惕著。但是說是相互警惕又好像有些不恰當,因為紀顏那一夥人根本連看都沒有看神王一眼,聚在一起用陌生的語言嘀嘀咕咕地研究了半天,最後是紀顏一拍手結束了這場討論。他拍了拍滿臉不情願的赫連曉的肩膀,說道:
“神王那邊交給你來監視,異魁你跟我走。”
“意思是我必須呆在這群該死的鳥人的旁邊嗎?”赫連曉瞄了一眼那群神族,對方那股子鳥味讓他聞了就倒胃口。
“沒辦法,你還有要維持冥界之門,以及控制整個異臨者基地的使命,等我殺了夜煞,會傳訊息給你。你就立即讓這個基地浮出海面,同時開啟冥界之門,我估計到那個時候,海面上那一夥人也會聚齊的,把他們全殺光,只有死人才能進入冥界!”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總而言之你就是不想讓任何人好過是吧?!”赫連曉無奈的搖搖頭,“不過紀顏……到時候你怎麼辦?這個關鍵的時候殺了夜煞,等於是扭轉了這個世界未來的走向,你真的會被這個宇宙排除出去的哦!”
“沒關係的。”紀顏轉過頭看了看身邊的異魁,笑嘻嘻的說道:“我還有一手牌在身邊,到時候我消失了,你要全權聽從異魁的命令啊!”
紀顏說完,還笑著使勁拍了拍異魁的肩膀,異魁似乎有點不滿的甩了甩尾巴,把目光放在赫連曉身上,用一種很不屑的眼神。
“切!你要我聽從一個怪物的指令?!不可能!我赫連曉這輩子只聽從過王……你一個人的命令,其他人,沒那個可能!”赫連曉似乎真的相當不滿,而且也被異魁那個不屑的眼神激怒了,當即就提出抗議,就差沒舉著抗議兩個字的牌子了!
“嘛嘛~別那麼任性,你就忍忍吧,而且異魁在這裡起到的作用跟傳聲筒沒什麼兩樣的,他只是傳達我的命令罷了,從本質上來說,他的指令就和我的指令差不多沒兩樣的!”紀顏好脾氣的安撫赫連。
不過紀顏的這番話似乎也讓異魁開始不滿,什麼叫做傳聲筒?!他異魁!羅族之王!在這裡的作用就僅僅只是個傳聲筒!這完全就是被小看了啊!這種有辱尊嚴的事情!於是異魁很直接的表達自己的憤怒,他一甩尾巴,直接圈住對方的腰,把紀顏再次高高吊起來,一如既往的倒吊……
紀顏頓時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的抱住了異魁的尾巴,誠惶誠恐的說道:“異……異……異魁,你要幹嘛?現在這種非常時刻,不要對我做這種事情啊!等這邊結束之後,回去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只有現在不行啦!”
“這是你說的!”
“啊啊……對對,就是我說的!”
“絕不反悔?!”
“絕不反悔!”
異魁似乎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