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得那麼厲害。總是被女老師教，孩子們多少都會沾上“母性”。

杜果抱著兔子，疑惑地看著杜恆親熱地跟男幼師打招呼。在杜果的印象裡，杜恆很少像現在這樣撇下自己去做另一件事。杜果還在懷疑是不是……兔子已經開始說悄悄話：“你看吶，杜恆兩眼放光，他是不是喜歡那個男的啊？不過，那個男的怎麼看起來陰氣沉沉的，相比之下，我更喜歡李元凱那種陽剛純爺們兒，雖然李元凱很有可能是個坑。”

“你喜歡有個毛用，你只是一隻兔嘰！少說話，別暴露。”杜果扯了扯兔子的短尾巴，因為他看到杜恆回頭喚他。

杜果假裝不情不願靠過去，怯生生躲在杜恆的大腿後面。他必須這樣做，畢竟他沒有真正杜果的記憶，幼兒園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陌生的，包括眼前的男幼師。好在，小孩子本來就性格無常，偶爾健忘也沒人刻意懷疑。

“害羞什麼？以前不是最喜歡劉暢老師的麼？”杜恆把杜果從身後拽出來，推向劉暢，“我弟弟就交給你了，下午我會準時來接他的。”又對杜果揮手，“哥哥先走啦，再見！”

杜果裝出捨不得的樣子，悶悶地嗯了一聲。

杜恆一下子心軟了，有那麼幾秒鐘，他真恨不得把杜果直接帶回家。但是他知道他不能，無論此前經歷過什麼，他們兄弟總要過上正常的生活，不能整天窩在家裡。一咬牙，杜恆跑著離開了幼兒園門口，他不敢回頭。

劉暢目送杜恆離開，然後把手伸向杜果：“我們進去吧！”

杜果想了想，把懷裡的兔子調整一個位置，騰出一隻手讓劉暢牽著。

兩人面板相觸，杜果心裡一跳，好冰的手！人類男性大多是陽屬之體，不是應該體溫偏高的麼？

想到之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