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確。這個職業不錯。”

“想回家看看了麼？我知道你在白家一直住得很不爽。白家的下人常常對你指指點點的，以你的驕傲早就忍受不了了。”

“……我想殺了他們。”

“哎？好狠啊！嘖嘖……也許對他們來說死亡是一種救贖。上帝……啊不……神與他們同在。”

醒來時夜未央，澗雲獨自披了衣服走到窗前望著天空發呆。

……

走進阮家的院子，入目，是破舊卻乾淨的衣物晾在院中。

“雲兒來了呀？今天不上課？”阮咸看見來人是澗雲便慈祥地笑著問他。

“嗯。今天先生身體放我們假。”其實是白合昨天送了先生一碗“補”湯。頓了頓身施禮：“阮伯父，小阮在麼？”

“啊，他在呢！瞻兒，快來。雲兒來看你了。”

“哦——”一身素衣的小阮瞻從屋內跑了出來。

“不吵你們了，我帶你孚弟出去逛逛。”說完抱著阮孚走了。

“澗雲，今天要幹些什麼？”

“我是來辭行的。”

“什麼？！”驚訝，澗云為何突然要離開？

“我想回家去看看。連夜動身。”

“這麼急？”

“不想再寄人籬下了。本來以為離開了那個冰冷的家會在白家找到真的家的感覺，可是我似乎錯了。”

“我們還是小孩，那些人也要說閒話嗎？”阮瞻心裡明白“人之言多，可以畏矣”的道理。

“呵，我不在乎那些話，可是自己的自尊心不允許。而且，白叔對我始終有所保留。也許，我不會很快回來。你要保重咯。”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