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科幾乎是抱著哀憐的心思摸了摸少年毛茸茸的腦袋,“黑巫師不是戰士,騎士們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為什麼?”
“沒有黑巫師會真的去動手。”
犬類的鳴叫忽然響起,雷納德回過頭去,扭曲的空氣中,行刑者醜陋的流淌著口水,它們已經等不及要開始享用美餐了。
“老子已經快半個月沒有開過葷了,”塔爾□著拍了拍褲襠,“今天要好好玩個盡興。”
雷納德的眼中染上一絲厭惡,很快,慘叫聲就從村子內傳了過來。
“走吧,別讓寵物們把人都吃光了。”弗朗西斯科淡淡的道。
黑巫師們歡呼著,這群殘忍的強盜衝入了村莊。
雷納德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這群黑巫師劫掠村莊的時候,因為害怕而躲在邵的身後渾身發抖。
可是現在,他只是一臉漠然的騎在馬上,靜靜的看著村口燃起的沖天火光。
“習慣了就好。”身邊傳來弗朗西斯科的聲音。
“習慣?”少年喃喃著,轉頭看著弗朗西斯科,“你習慣這種事了嗎?”
紅髮青年低笑,“這是為了生存,我們別無選擇。”
所有的女人都被從房子里拉扯出來,她們不住的哀求慘叫著,強盜們卻已經等不及享受自己的戰利品。
衣服被扒光的女人就這麼被扔在了稻草堆上,黑巫師扯開褲帶就將自己的慾望狠狠的捅了進去。
男人急促的喘息,還有女人不住的哀求呻吟,彷彿是一首墮落而絕望的歌,一直徘徊在這片土地的上空。
如果神真的存在,他對這一切卻都只是熟視無睹?
村子裡的女人並不多,低等的黑巫師在城堡裡也只能是端茶倒水的份,平時看到他們一臉的戰戰兢兢,此時,卻是一句話都不說,一秒鐘都不想浪費,一個發洩完了,第二個又上前,迫不及待的拉開女人的腳,狠狠的刺了進去。
女人的丈夫發了瘋一般的衝上去,還沒走近幾步,就被行刑者撲倒在地,男人驚慌的掙扎著,卻被一口咬在了腹部,腸子也跟著拖了出來。
他兀自卻還沒有斷氣,不住的大聲咒罵著,一地的鮮血在地上蔓延到好遠。
雷納德下了馬,慢慢走到男人的面前。
一臉悲傷的男人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妻子,顫聲道,“你們會下地獄的!你們都會下地獄的!”
地獄?那是死後的事情了吧?
雷納德茫然的想著,他卻舉起劍,刺入了男人的咽喉。
男人們發洩完了,才將死了一般的女人扔在地上,接著穿好褲子,興致勃勃的去將教堂內的黃金、穀倉裡的穀子搬上馬車。
女人的小腹因為裝了太多的精|液而高高的鼓起,因為太久的操弄而只能雙腿大張的坐在那裡,她的嘴邊,涎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著,原本很美麗的眼睛也變得黯淡下來。
雷納德走過去,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女人的額頭。
她微微睜大眼睛,接著,瞳孔擴散,她的身軀也跟著倒了下去。
“你在同情他們?”弗朗西斯科似乎笑了,帶著點無奈,“你和邵真的很像。”
強者奪走弱者的東西,本就是天經地義。
自從在離開諾里斯城堡,雷納德就明白了,只是,明明已經奪去了一切,為什麼還要□弱者?
這實在太不公平。
遠處,忽然傳來了爭執的聲音,弗朗西斯科很無力的嘆了口氣。
“不會吧,又來了?”
他騎著馬走了過去。
爭執的原因無非是為了在村子裡發現的一些好東西,可這次發現的,卻是一個人。
看起來,這塊土地的主人,有著一些不為人知愛好。
在慌忙逃走的城主房間內,竟然綁著一個全身□的少年。
這少年雖然是個男子,卻長得比女人還漂亮,他的身體泛著美麗的粉色,誘人的小珠挺起,雖然對入侵者感到驚慌,身體,卻依舊沉浸在慾望之中。
弗朗西斯科很無力的耷拉了肩膀,“這又是怎麼回事?”
“塔爾想要把這小子帶回去,”一個黑巫師忿忿的道,“我們有規矩的,這種傢伙不能帶回去!”
塔爾一臉不在乎,“你是三歲的小孩嗎?科林,這樣的東西,只有維克多那個雜種以前訓練出來過,他開價也是高的很,好不容易弄到一個,難道就這麼算了。”
這樣的孌|童確實價值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