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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愛我,為什麼要要求我還愛著你,難道你連一點自尊都不留給我嗎?
無論如何,都走到這個份上了,我是不可能再承認還愛著你。
永尚心中冷了一大片,目光清冽:”你還有什麼資格讓我愛著你,是你的欺騙還是你對我的折磨!永年,夠了!我對你除了恨再沒有任何感情了,我現在愛的是離王!“永尚的話無異於讓永年的憤怒之火燒得更旺。
永年從來不是個喜怒表於色的人,但是為了永尚,他一次一次的犯錯。
就連永年自己也解釋不了。
難道,自己對永尚只是強烈的佔有慾而已嗎?
可是,只要一想到一直愛著自己的哥哥現在不愛自己了,而是愛上了一個與自己勢均力敵的敵人,永年就恨不得立刻將發離殺了,然後把永尚綁在自己身邊,這輩子都不會讓任何人帶走永尚。
不,甚至是任何一個人,都不準再見永尚!
這種近乎瘋狂的佔有慾,到底代表著什麼,永年沒有去深思,他甚至覺得永尚欠了他一輩子,他註定要用一輩子去償還他的債。現在,他怎麼能說離開就離開!
永年眼睛通紅,額上的青筋都快冒了出來。
若不是永寧還在房裡休息,他甚至想此刻,就在這裡,用世上最殘忍的方式,將永尚佔有!告訴他,他下賤的身體只能屬於自己!
永尚並不是一個柔弱的人,甚至稱得上強大。但是無論如何強大,在永年和發離的面前,未免有一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永年的武功到底有多強,連永尚都不瞭解。永尚只知道永年離開皇宮的一年之內,武功突然突飛猛進,每每和永年比試武功,永年只是輕鬆的和永尚過過招,最後打了個平手之後,就滾到床上去了。
宮廷之內的爭鬥,從來不是靠武力,所以永尚一直不知道,永年到底有多強。
或許是這種未知,才讓永尚覺得更加恐慌。
永尚不知道永年到底要帶他去哪裡,但是以永年的面色來看,一定是生氣到了極致。
想到前兩日永年對自己的佔有,永尚又開始恐慌起來。
那已經不再是充滿了愛意,而是洩恨和侮辱。
更讓永尚不能接受的是,即便是如此受辱的方式,他的身體卻總是微妙的配合。
這種生理和心理上的相悸,幾乎要把永尚逼瘋了。
自己每一個迎合的動作,都像是在提醒自己,自己有多賤!
永年沒有給永尚任何考慮的時間,為了不引人注目,永年只是將永尚推入了馬車,告訴太監讓他送他們去溫泉。
馬車緩緩離去,青書一身白衣,靜靜的佇立在小苑中,目光淡漠,若有所思。
馬車中,永尚想起溫泉時發生的一幕,只覺得渾身一顫,若不是太監看著,他真的想掙脫永年,拼命逃開。
永年側著臉靜靜地坐著,目光沒有再停留在永尚身上,卻讓永尚如坐針氈。
果然,還是逃不掉嗎?永年施加給自己的恥辱,這輩子都逃不掉了嗎?
馬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溫泉之地,永年面色看似溫柔的牽著永尚下車,一邊還輕輕地說道:”哥哥最近身體不好,多來泡泡溫泉,對身體有好處。“說著,還謝過了那名太監,並讓他驅車回去。
那名太監離開之後,永年剛才還溫柔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永年唇角浮起一抹邪笑,雙眸深邃冰冷。他瞅了瞅永尚,朝著永尚伸出了手,單字發音,冰冷道:”來。“永尚全身一顫,卻像被永年蠱惑了一半,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永年滿意的接過永尚的手,將他往溫泉裡頭帶去。
溫泉之內,柳葉綠,水波碧,空中氤氳了一片迷濛的水霧,淡淡的飄散著清新的香氣。
永年將永尚牽引到了溫泉之內,嘴角始終噙著那抹冷笑,語氣卻出奇的溫柔:”哥哥,看著我。“永尚睫毛一顫,竟緩緩抬起眼眸,怔怔的看著永年。
眉目如畫,黑耀日一半的眸子中卻冷若冰霜。
永年拿過永尚手中的劍,將它扔到地上:”哥哥的身上,怎麼能有其他男人的東西?“永尚心中一顫,突然想到發離帶血的眼眸,驚恐的想要接住那把劍。
永年溫柔的制止住了永尚,輕笑道:”哥哥,別告訴我你心疼了,那只是一把劍,你就不捨得了嗎?看來你對離王的感情還真是深啊。“永尚心中拼命搖頭,可是身體卻彷彿動彈不得。
永年嘴角的那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