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哀求之意,又溫柔又憐惜。
永寧只覺得眼淚收不住了,更是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他抬起頭,兩道清淚掛在清麗的面龐之上,眸子盈盈似水,表情既是惶恐又是委屈:“永年,你已經很久沒有親我了。”
永年一愣,竟是久久地盯著永寧看。
永寧說完,也覺得羞赧。從前都是永年厚臉皮地貼上來,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要求。
見永年沒有一絲回應,永寧只覺得臉上熱辣辣的,心中真是後悔自己的魯莽,急忙垂下頭不敢看永年。
突然,永年似笑非笑地在永寧耳邊說道:“永寧,你有些不對。”
永寧耳朵都燙了起來,垂著頭不敢答話,心臟卻撲騰亂跳起來。
永年湊上前,張開嘴,往永寧那溼漉漉的臉上舔去:“從前你不會這樣的。”
永寧臉上又溼又癢,永年故意低沉沙啞的話卻讓他全身都麻痺起來,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永寧被永年攪得心緒大亂,羞赧地不敢抬頭,垂著眼露出那一扇一扇的蝶羽,乖巧又可愛的彷彿一隻溫順的小鹿。
“呵呵,你是不是想我了?永寧?”永年覺得逗著永寧特別有趣,更是說肆無忌憚地從永寧的臉舔到耳垂,還故意呵著熱氣。
永寧實在受不了永年的挑逗,十指緊緊抓住被角,緊張地抬起頭,臉紅彤彤地,輕輕咬著下唇,微微點點頭。
剛剛點頭,永年的唇邊湊了上來,溫柔地親吻著永寧。
永年的溫柔小心翼翼,生怕會弄壞了他。這種小心翼翼和親吻永尚的時候,是全然不同的。
永尚?
永年心中閃過一絲疑惑,自己怎麼會突然想到他?
那個只想要對他瘋狂索取的哥哥,每一次的親吻都幾乎想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因為仇恨而希望他這輩子都屬於自己,任自己折磨和玩弄。對哥哥的佔有慾瘋狂到,不能容忍其他男人打他的主意,不然自己就會變得極度憤怒。
那個哥哥又是極容易掌控的,只要溫柔的親吻他,佔有他,他就會乖乖地投入自己的懷抱。
像卑賤的男寵一般的人,為什麼我會在親吻永寧的時候想到他?
永年有些心慌意亂,臉色卻溫柔依舊,他退開來,看著永寧有些微喘地垂著頭,展開了一抹笑意,柔聲說道:“乖乖把剩下的藥喝完?”
永寧乖巧地點點頭,自己將那藥汁端來,慢慢地喝了下去。
永年卻開始有些心不在焉,腦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問題。
哥哥現在在幹什麼?
晟威自從認識永尚以來,就經常想起永尚來。
每一次他都控制不住自己,去找永尚,有時候聊天,有時候下棋,總之花招百出,連他自己都覺得是不是太惹人厭煩了?
幸好每次永尚都表現的很熱情,晟威這才安心下來。
明明下午泡溫泉剛見過,晟威還是控制不住想要去找永尚,不過見天色已晚,不忍心打擾。自己在房中踱步了幾回,只覺得心中空了一大塊,想著到院中走走,會不會好點。結果在院中走了幾步,身子便不受腦袋控制,徑直地朝這永尚的小苑走去。
晟威見永尚的房門關著,不禁有一些失落,想著既然已經走到這了,不如敲門問候一聲?
這樣想著,也覺得自己有些好笑,不就是見個朋友嗎,為什麼要這樣害怕?
晟威自嘲地笑了一聲,抬腳就往永尚的房間走去。
晟威剛敲了一聲,就見永尚一臉欣喜地開啟門,可是那張燦若桃花的面容再看到晟威的時候,還是難掩失望之色。只不過永尚迅速地收起自己的情緒,笑著看著晟威道:“晟威,有什麼事嗎?
”
晟威看永尚流露的那抹失望之色,內心頓時疑惑,永尚在等什麼人嗎?
不過見永尚神情泰然,晟威也沒有多想,只是笑著說道:“在房中太無趣了,不知不覺就走到你這了。”
說完,晟威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永尚呆在房內只覺得心口被什麼東西堵住一般,鬱郁沉悶,心神不寧。剛還以為永年來敲門,幾乎是撲到門邊開啟門。可是竟然是晟威。
永尚苦笑一聲,想著永寧生病了,永年怎麼可能會拋下他?
永尚見笙威正瞧著自己,故作精神的說道:“既然無聊,不如我們一起出去走走?”
晟威大喜,自然喜滋滋地答應了。
“我聽說這皇宮有不少奇特的景觀,夜遊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