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烙胤的肩膀,這樣的舉動使得原本想要更加親近永年的烙胤僵住了身體。
永年的態度就好像與自己只有君臣關係,他們之間發生過的種種,都不見了嗎?
烙胤真的很想暴怒地質問永年,在他心中,他到底算什麼!
可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這樣,四周都是敵人,危險的很,若不是因為自己,永年很可能有危險。
烙胤硬生生地挪動步伐,眼眸裡沒有一絲溫度。
便好像,站在他眼前的,不是他心心念念愛的人,只是一個讓他傷透心的人。
其實,他也不傻,這幾日發生的事,和永年對永尚永寧的態度,再笨的人都可以看出端疑。
而且,永年的心中,永遠只想著他們,自己連一點容身之處都沒有。
在他心中,真的,只是想要把我利用,成為為他效勞永不背叛的臣子嗎?
烙胤的心像被刀割一般,他轉過頭看了看永年,卻發現永年凝著眉,目光不知看向哪裡,即便眸中映不進任何東西,卻又似乎裝滿了相思的人。
那其中,一定不會有自己。
烙胤扯出一絲苦笑,便躍出窗外,小心地離開了這裡。
……自從那日永尚說悶了之後,發離終究還是不忍心,讓索伊來陪永尚,但是告誡他,絕對不能把永尚帶出工點之外,不然,無論永尚是否受傷,索伊都會被丟進狼堆了。
發離走的時候,還冷冷地看著索伊道,如果這次他再心軟,他便把血君的位置讓出了。
索伊嚇得腿都打顫了,命令就好了嘛,幹嘛把自己都給賭上,看來這次是來真的了,保命要緊啊,索伊自然規規矩矩地將永尚帶到宮殿之內逛逛,愣是永尚如何要求想要出去走走,索伊都沒有過片刻的動搖。
永尚心中焦急,發離再過兩日就會專心留在血夜山陪著他,他若現在不走,就再也找不到機會了。
但是索伊時刻跟在身邊,就算永尚說想要出恭,索伊也會乖乖的再茅廁門口等著他。
這樣糾纏了一整天,發離回到血夜山,又將永尚叫回到房中。
這幾日,發離似乎特別累,永尚只覺得每天他來到自己房中,便是倒在床上入睡,等到永尚醒來之時,發離早已不見。
現在三國的皇子憑空消失,發離一定頂著很大的壓力,不知道現在局勢怎麼樣了,就算永尚旁敲側擊索伊,索伊也只是說不了解外頭的情況。
這都快把永尚急死了。
還有,發離到底把永年怎麼樣了,不過,永尚一直相信永年一定有能力保護自己,相比之下,自己先逃出血夜山,才能去找永年和他會合。
永尚就算急在心中,卻不會表露在臉上,所以發離總是沒有察覺到永尚的心思,之時每日溫柔地看著他,溫柔地抱著他入睡。
永尚每次在發離的懷中,都覺得大為愧疚。
明明是發離不對,設計陷害了他們,可是,這麼冰冷無情地一個人,怎麼可以那麼溫柔的對待自己?
好像只要那般對自己,自己就完全恨不了他。
當然,若他傷害了永年,就另當別論了。
永尚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一定要在月圓之夜那日之前,離開血夜山。
王者之愛第156章自從永年提出殺了晟威和晟博文,兩人一起合作,晟睿便一直在考慮這件事情。
若是真能合作,固然是很好,語光國為四國之首,兵力強大,聯手打倒西國絕對不是問題,但是,永年的話,不得不防。
又有幾分真,幾分假?總算也是個經歷過勾心鬥角長大的皇子,不可能如此順從。
晟睿心中大為掙扎,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聽永年的。
如今若要和發離合作,便是殺了永年,取得發離的信任,若是想要和永年合作,便要殺掉自己的兩個兄弟,還要逃過那五個發離的手下。
那五個發離的手下如今還聽命於自己,無非是因為發離完全不能掌握它們的行為,若幾個皇子全都喪命,發離無非是得罪三國,逃不掉干係。
所以,現在的場面極其混亂。
只不過,再這樣拖下去,恐怕會有變數。
晟睿不得不承認,這幾日他一直在提心吊膽,好像很快就會發生什麼天翻地覆的事情。
而永年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日日在房內看書休息,看不出絲毫煩躁之意。
殺了永年?
那是萬萬不願意的。
晟睿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