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道:“那你倒說說他用了什麼手段。”
晟博文立刻沉默地往晟威的身邊靠近了些,垂下眸一副驚嚇的模樣。
晟睿見晟博文這幅神情更是討厭,白了晟博文一眼,便沒說話。
永尚見永年神色不對,擔心地搖了搖永年的手臂,問道:“你怎麼了?”
永年雙眸一沉,扶著鐵欄起身一躍,飄飄然落入裡頭。
永年朝著那白虎走去,不等走到一半,一個黝黑的身影突然躍在永年身前,跪下,永年定睛一看,正是那訓虎之人。
“殿下,這白虎是祭天用的,不能隨便觸碰,免得衝撞了神靈。”那語氣既恭敬又堅定,大有若你執意去碰,我便要出手阻攔的意味。
永年冰冷的雙眸牢牢的黏在白虎身上,久立不動。
永尚看的心急,連忙喚道:“永年,別壞了祭天的禮數。”
龍千耀搖著扇子,桃花眼彎成月牙狀,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良久,永年才轉身打算離開。
只是,抬腳的瞬間,永年靴底突然濺起一團雪花,陡然如離弦之箭,擦著黝黑男子的臉側朝著白虎的腦部撞去。
那黝黑男子突然震驚地偏過頭去。
永尚那些人也是一驚,只聽沉悶的聲音響起,接下來便看到白虎的腦部凹陷了下去。
眾人更是驚詫。
黝黑男子的臉色發青,跪在地上震驚地看著永年落拓的背影,竟陡然升出一絲寒意,那種寒慄的感覺和與血君在一起的時候一樣。
永年沒有回頭,只是勾起了一抹冷笑,帶著嗜血的恐怖表情。
一步一步,離開了這裡。
竟然用一拳便將白虎的頭骨打碎,真是個力量可怕的傢伙。
呵呵,真是個勁敵啊!
幾個人回苑的途中,各有所思,面色沉重,只有龍千耀一人悠然自得地扇著扇子,和永年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在配上他那風流的桃花眼,四處亂瞟,沒一副正經樣。
晟睿見龍千耀這樣,打心底討厭和鄙夷這種人。
走了沒多久,便有一個太監走了過來,行了禮數後道:“永尚殿下,離王說你傷口被白虎弄傷,需要每日換藥,不然傷口感染就不好了。特別命奴才來接殿下去太醫院。”
永尚心中一驚,永年卻柔聲道:“離王一番好意,哥哥就去吧。”
永尚點點頭,跟著那太監走了。
那太監帶著永尚穿過一片花園,冬日花園裡悽慘地凋落了大半,徒剩下孤零零的樹幹和一些與膝蓋齊高的灌木。
白雪覆蓋,花香被冷香取代,幾絲寒風徐徐吹來,並不強勁但是冷意十足。
永尚的臉被風颳的生冷。
一到冬日,這外頭也寂寥的見不到幾個管事的宮女和太監。
御花園也寂靜的可怕。
倏地,一聲奇異的聲音竄入永尚的耳朵。
聲音又甜又膩,似乎是女人的聲音。
越往前走,這聲音就越明顯,永尚茫然地聽了一會,那斷斷續續的聲音驟然變成尖叫。
聲音不是悽慘,而是帶著興奮和瘋狂。
“啊啊啊……好棒……繼續……用力啊啊啊啊!!!!”
永尚瞬間明白了那聲音代表著什麼,正覺得尷尬的,想著哪個宮女竟然這麼大膽,竟然在御花園做這種事!
那太監似乎什麼也聽不到,神色如常的往前走去。
永尚的心跳的越來越快,只聽那聲音越來越大,真是令人臉紅心跳。
突然,永尚瞥見遠處有兩團黑影糾纏在一起,永尚頓時嚇住,想要制止那太監,卻聽那女子瘋狂的尖叫聲音:“王!好棒!我要你……”
永尚心臟一頓,而那兩團模糊的黑影也越來越清晰。
那個在上頭起伏著身體的人突然抬起頭,像是察覺到有人接近,冷冷的雙眸準確無誤地盯著那偷窺之人,身體卻沒有停下侵略。
幽幽暗暗,冰冰冷冷,不是離王是誰?!
那目光帶上了情~欲,乍看之下,紅得駭人。
而離王身下的女子卻被情~欲挑~逗的亢奮不已,雙腿纏上離王的腰,不顧廉恥的大叫道:“王……快點……啊啊啊!”
永尚被那目光嚇了一跳,又被女子的聲音嚇到,尷尬不已,生怕打擾離王好事,立刻轉身想要離開。
那離王低沉冰冷的聲音頓時從身後傳來:“站住。”
即便沉浸在情~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