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很清楚永年對永勝做的事,心頭陡然大跳,大驚地看著永年。
永年神色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淡淡地掃了一下永勝,笑道:“四弟怎麼出來了?難道是父皇對你網開一面?”
炎帝坐在龍椅上,看著幾位臉上的表情若有所思。神色卻異常嚴厲,他盯著永年,沉聲道:“永年,父皇一向獎懲分明。你收復倪安虎有功,但是,父皇怎麼想到你竟然陷害永勝。”
此一言,嚇得永尚和永寧都驚呆了,只有永年從容不迫地跪下道:“請父皇明察,兒臣絕對沒有陷害四弟。”
“哼,你膽敢說沒有?那這是什麼?”炎帝將一封信扔至永年面前,永年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封被自己藏在暗格裡的信件。這封信是永年寫給北玄國的使者,上面交代了永年與北玄國的使者串通陷害永勝,以及永年得到兵力鞏固朝中地位,日後登上皇位絕對不虧待使者的承若。
字跡可以模仿,但是自己的印章卻是獨一無二的。
這下,即使再冷靜沉著的永年,都不禁背後汗涔涔一片。
這封信,竟然被人找到!
見永年沒有回答,永勝惡狠狠地說道:“二哥,沒想到你為了我的兵力,竟然如此陷害我!”
這一句,倒是把自己當時某朝篡位的心思全部抹去,完全成了一個無辜的代罪羔羊。
永尚和永寧見如此狀況,立刻跪下道:“父皇,請您明察,二哥(二弟)絕對不會做出陷害四弟的事情。”
青書和烙胤也跪在地上,兩人對視了一眼,烙胤震驚地看著青書,青書只能無奈地垂下眼。
二殿下自然是陷害四殿下的,這一點,烙胤可能不清楚,但是自己卻明白的很。
“永年,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炎帝怒斥道:“你是我最得意的兒子,竟然也有某朝篡位的心思,你真讓我心寒!”
永年抬起頭看著炎帝,眼中卻是真真切切的坦然,看得永勝都不禁怒吼中燒,真是個會演戲的傢伙!
“父皇,這定是有人誣陷兒臣,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父皇不能定兒臣的罪。”
“是啊,父皇,請您一定要明察!”永尚急切地看著炎帝。
“父皇,青書最明白二哥陷害我的事,你問他便全懂了。”永勝如此一語,倒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青書身上。
青書頓時覺得全身都在顫抖,低著頭,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語。
烙胤見了急了,催到:“皇上等你的話啊。”
炎帝看著青書,問道:“青書,你可知情?”
青書跪在原地許久,就是沒說話。烙胤怕青書觸怒皇威,連忙道:“青書連日旅途疲倦,並不是故意不回答怠慢皇上。”
青書瞥了一眼神色淡定的永年,這才鬆開自己被咬的發白的唇,平靜地看著炎帝道:“回皇上,青書什麼都不知道。”
永勝頓時心中一窒,惡狠狠地笑道:“好你個青書,短短時間就給永年收買了!”
“四弟不要出口汙衊人。”永年不悅的聲音響起,他跪得筆直,一絲屈辱的神色都沒有,只是淡定地看著炎帝道:“父皇,兒臣知道此事的嚴重性,如今兒臣有嫌疑,為了不遭人話柄,你就把我關進內懲院審查。兒臣無愧於心,懇請父皇明察。”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震驚地看著永年,炎帝沉思了許久,嘆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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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之愛第一卷王者之威第68章入獄礙於二皇子的面子,精兵在帶永年去內懲院的時候,並沒有給他帶上手銬。
只是在要踏入內懲院之時,按照規定,誰都要帶上手銬。
精兵在一旁甚是踟躇,眼前這位可是朝中赫赫有名的二殿下,皇上最寵愛的兒子,如今卻淪落到內懲院這個地方。所以說啊,生在皇家,時刻都得提防著,不然即使再受寵又如何,還不是觸怒皇威,就被關進這裡來了。
可是這個二殿下的本事可大著很,現在進來了,指不定哪天就風光的出去了,所以說,還是得小心伺候著才是。
永年瞥了一眼手中拿著手銬的精兵,見他頓時嚇了一跳,手也哆嗦起來,永年勾起一抹淡笑道:“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那精兵彷彿得到特赦令,誠惶誠恐躬著背,說道:“二殿下,你受累著點,誰進了這門都得帶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