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避嫌吧?
見烙胤不解的神色,永年輕笑道:“昨夜我幫你上藥,哪知你呻~吟不斷,青書被你嚇壞了,所以再也不敢在你上藥的時候呆在帳篷裡了。”
轟隆隆……烙胤彷彿被雷劈中一般……“什麼!哎喲……疼死了……”烙胤一個激動支起身來,這才疼得臉色發白,又虛弱地趴了回去。
“呵呵,別亂動。”永年坐在臥榻之上,雙手按住烙胤的細腰,柔聲說道。
永年輕輕地剝下烙胤的褻褲,剜了一些清涼的藥膏,塗抹在烙胤受傷的穴口。冰涼的藥膏舒緩了後面火辣的感覺,烙胤頓時覺得好受了些。
永年只是在外頭塗抹,並沒有想象中被侵入的感覺,烙胤疑惑地轉頭看著永年,永年輕笑一聲道:“軍醫說了,這個外敷就好。”
“你他~媽的是不是雛鳥啊,昨晚那麼過分!”烙胤惱羞成怒,吼道。
永年放下藥膏,狹長的眼中透著一絲笑意,柔聲道:“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
“激動個屁,你根本就是故意的!”烙胤委屈地將頭扎入獸皮中,好似鴕鳥一般,悶悶的聲音模糊地傳來:“老子要閹了你。”
“呵呵,閹了我,誰給你下半身的性福?”永年帶笑地聲音從後頭傳來,烙胤剛想發怒,永年便先一步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去哪?”
“我已經命令全軍在此休息一日,明日再啟程,所以你還是好好養傷,剩下的日子也是天天要騎馬,我怕你受不了。”永年站起身,頓了會兒說道:“這裡是湖西國的邊境,我想去看看。”
“哦,想不到你還是個不錯的皇子。那你去吧。”烙胤舒服地趴在獸皮上,想了會又抬頭看著將要出帳篷的永年,問道:“我昨夜是怎麼回來的?”
“被我抱回來的。”毫不猶豫的回答。
烙胤心驚膽戰地問道:“沒被其他人看到吧?”
永年轉頭邪氣一笑,烙胤立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