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朝中沒有黨派的官員都陷入極大的惶恐之中。
為了保證自己黨派的可靠性,永勝和寧丞相在不斷的勸說那些無黨人士加入自己的黨派,和他們一起參永年一本或者為永年求情。
這無論去哪一邊,都要冒著得罪朝中一半官員的危險。
而且如今,是遇到一個生死存亡的大轉折點。
這二殿下,不是死裡逃生,就是永不翻身。這選黨派,相當賭上自己一半的前程,對了,那就是飛黃騰達,要是錯了,後果就不堪設想。
哎,若想保持無黨無派,這就相當於和兩個黨派都過不去,那不是給自己找死路嗎?
那群人左思右想,若不是心中有了明確的贏家,基本上就是守株待兔,哪一方先來,便跟了哪一方。
總之,一切交給天意。
誰都說不準,最後的贏家是誰。
第二日,炎帝無早朝,但是受到了所有百官的奏摺。
奏摺都是提及永年謀朝篡位一事,炎帝一封一封地看,看到最後命公公將這些奏摺全抬到日耀宮,給永尚處理。
炎帝沒有放出任何話來,只是在寢宮又呆了一日。
依舊是誰都不見。
同樣,內懲院中,永年也誰都不見。
這真是急壞了寧丞相和永寧他們,他們都猜不透炎帝和永年在想什麼。之前永勝某朝篡位,炎帝不曾有過如此舉動,看來這次,炎帝真是傷心了。
奏摺搬到永尚那時候,永尚用心看了每一份奏摺,還記下了兩個黨派的名單,然後命公公將奏摺重新搬回炎帝的寢宮。
這一日,朝中真是鬧得雞飛狗跳,只有炎帝的寢宮和內懲院才是最安靜的地方。
蘇里又按時來給永年上藥,永年躺在臥榻之上,單手撐起頭,面目清冷。
蘇里一邊上藥,一邊偷偷打量這位俊美的殿下,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欽佩之情。如今的局勢對他很不利,可是同樣是身處內懲院,二殿下的表情卻比四殿下強了太多。
他不會忘記四殿下每日在牢中的怒吼和自殘行為,日日將自己逼瘋,然後瘋狂地發洩著自己的怒火。
而二殿下卻不同,從進來起,他便處事不驚,臉上從未展露過一絲擔憂,總是表現的很淡定,就像在自己寢宮生活一般。
只是臉上少了那份淡淡卻又魅惑的笑意,蘇里知道,二殿下內心一定也在想著對策。
自己正想得出神,永年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停下。
永年專注地目光落在蘇里身上,好半會兒,才說道:“你是個不錯的奴才,若以後我有機會出去,你便跟著我做事吧。”
這話令蘇里全身都激動地顫抖起來,連忙磕頭謝恩。
永年又淡淡地問道:“今日朝中發生了什麼事?”
蘇里連忙認真地答道:“皇上沒有早朝,百官就呈上自己的奏摺,我覺得啊,都是和二殿下你有關的。我不知道皇上看了沒有,不過最後皇上是將這些奏摺給了大殿下,讓他處理。”
“噢?給永尚?”永年頓時展露出一絲笑意:“蘇里,明日就是第三日,你記得,無論誰來見我,都放他進來。”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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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之愛第一卷王者之威第72章遭遇尷尬四周一片黑暗。
永年發現自己縮小了好幾倍,然後在黑暗中不斷的奔跑。
四周很安靜,永年只聽得到自己的喘息聲,在鬼魅的黑暗中無限放大。
不知道何處是盡頭,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跑,孩童的永年只懂得驚恐地往前,往前跑去。
血,都是血……好多血……好可怕,好可怕…………“哥,你怎麼了,你快醒醒……”
著急地聲音傳入耳中,一下子打碎了黑暗的局面,永年滿頭是汗地醒過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他臥榻之上,焦急地看著他的永寧。
那恐慌的內心像是得到了安全的歸宿,永年下意識地將永寧扯入自己的懷抱,緊緊地抱住。
聽到永年急速的心跳聲,永寧心疼地問道:“哥,又做噩夢了嗎?”
永年閉上眼,沒有回答永寧的話,只是疑惑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了兩日,都被攔在外面,今日再來,終於可以見到你了。哥,你這兩日有受苦嗎?”永寧乖巧地趴在永年的胸膛上,因為永年穿著新的囚衣,因此遮住了胸前觸目驚心的傷口。
永年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