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回過身,看到永尚之後,輕輕地將自己的手從永寧的手中抽了出來,慢慢地走到房門口。
“哥哥,怎麼不回房休息?”永年的聲音溫柔似水,卻激不起永尚的絲毫波瀾。
永尚頓了一會兒,才慢慢地答道:“永寧好點了嗎?我不放心他。”
永年露出了一絲擔憂之色:“永寧身體一向不好,現在咳嗽得難受,我一會兒派人去太醫院抓幾幅治傷寒的藥回來,哥哥就別擔心了。”
永尚有些放心又有些堵心,呆呆地站在原地。
永年向後看了一眼永年,這才走出來,抓住永尚的手道:“哥哥不開心?”
永尚沒有回答。
永年浮起一絲笑意,輕輕撫著永尚的手掌,柔聲道:“哥哥,永寧身體不好,我要照顧他,所以這幾天,我不能去哥哥的房裡了。”
永尚聽得出永年語氣中的別有深意,臉上一紅,瞪了永年一眼。
“哥哥還是笑起來最美,我最喜歡哥哥了。”
永年低低的笑聲在耳邊迴盪,明知道這話中調侃居多,永尚仍是忍不住紅了臉。
“不如我親自去一趟太醫院吧,反正我去過好多次了,下人做事很馬虎,永寧的病比較重要。”想來想去,永寧總歸是自己的弟弟,永尚心中一軟,不由的說道。
永年邪魅的眸子裡,柔情似水,他專注地看著永尚,認真的說道:“哥哥你最好了。”
永尚被永年幾句話說得,心中鬱結之氣也散了大半,看著房中臉色蒼白的永寧,心中更覺得不忍,這下立刻前去太醫院取藥。
那為他包紮的太醫見永尚一來,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去,行了個禮數後,緊張地問道:“殿下是傷口怎麼了嗎?”
永尚傷口早已沒事,連繃帶都拆了,連忙解釋道:“我今日過來只是想要幾幅治傷寒的藥。”
那太醫見永尚臉色紅潤,不像染病之人,隨口問道:“是何人生病?”
永尚想了一下,連忙答道:“是我房裡的一個下人,我見他幫我做事的時候染了傷寒,有些過意不去,這才前來取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