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哭泣?”
永尚被髮離的話嚇的合不擾嘴,驚愕了半晌,臉上又紅又辣,只覺得被戳破了一個真相。
“無論如何,永年是愛我的。”
“本王也愛你,為何不給本王一個機會?”
“那不一樣!”
發離冷颼颼的目光瞥了過來嘴角似笑非笑:“你不是很善良嗎?怎麼你就忍心看著你們三個人那麼痛苦?你怎麼不做個順水人情,將永年讓給永寧?你有本王便好了。”
永尚被髮離的話嚇得連連後退,搖搖頭失神而傷心的說道:“不……不……我離不開永年……”
“本王也離不開你,永尚,本王給你一個選擇,要麼你親自到本王身邊來,本王可以考慮留永年一條命,不然,本王便殺光所有語光的百姓,自然還有你那個可愛的弟弟永年,然後把你搶過來。”
永尚臉都白了,頓時大怒道:“你不可以亂來!若你殺了永年,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呵……恨本王本王也認了。只要你在本王身邊,便足以。”
發離句句字字皆是認認真真,不容抗拒,好似那鐵打一樣的心,縱使熔漿也化不了他絲毫。
永尚清楚發離的性子,知道再多說也無益,忍不住嘆了一句:“離王,你終究不懂愛。”
發離身子一顫,良久,才緩緩地伸出手抓住永尚。
好似溺水時抓住的救命浮木。
“永尚,不是本王不懂愛,只是,你不肯接受本王的愛。”
五指幾乎要深陷進永尚的肌膚。
永尚吃痛地看著發離,帶著畏懼。
冰冷的指尖投過單薄的直接傳到永尚的心底,永尚突然覺得,這幾乎就是發離心的溫度。
血淋淋的掏出來給自己,自己卻不接受,讓它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一點一點的冰凍。
發離唯一一個火熱的地方,也被自己弄得冰冷塢。
愛,這種東西,果然比什麼都要致命害人。
“你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永尚也不掙扎,任發離拉著。
“本王聽說你來了這裡,便來見你。”
“潮洲百姓失蹤的事情,都是你做的吧。”
“是。”發離毫不猶豫的承認,這反而讓永尚一愣。
“你吸他們的血?”雖然想過,但是親口聽發離承認,永尚不免有些失望和憤怒。
“是。”
“……”
永尚一點一點的掙脫了發離的手。
“你知不知道,這麼做我會恨你。”
“永年的做法呢?你怎麼就不恨他?永尚,你的仁慈是不是太有目的性了?”發離冷冷地看著永尚,看著永尚臉色越來越差,終於放開永尚的手,道:“不會再有人失蹤了,我已經不需要了。永尚,除了戰爭,本王不會用任何形勢再殺人。”
永尚眉心大跳。
戰爭?!這要比殺人恐怖多少,隨便一場戰爭,或許就會奪取幾十萬士兵的生命。
果然,發離和永年都是同一類人。
他們從來不介意別人留了多少血,他們只介意結果。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永尚忽然很想大笑,和他們比起來,自己單純的就像個白痴一樣。
永尚後退一步,鄭重的看了發離一眼,冷冷道:“我要回去了,下面的人找不到我,一定會全城大亂。”
發離見永尚對自己的態度一下子冷了下來,竟不知該如何說話,硬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永尚頭也不回的離開。
黑夜之中,夜鴉頓時從樹林上空飛過,發離剛剛還溫柔如水的眼眸頓時變得冷意煞人。
永尚剛回到府中,便見那五官火燎心急地朝自己奔來,那衣冠不整,一臉狼狽的模樣,幾乎要哭了出來。
“謝天謝地,大皇子你沒事就好,臣以為你也失蹤了。”
永尚見這模樣覺得又好笑又自責,連忙讓這些人消停了去休息,自己則在一群護衛兵的保護下回了房。
那武官跟在後頭,眼睛鷹一樣緊張地盯著永尚,生怕他又會不翼而飛。
永尚回了房便乖乖躺在床上,心中只想著這個案子該如何解決,既然發離說再也不會有人失蹤了,那一定便不會再出現什麼差錯。只是那已經被髮離劫去的一百多號人,恐怕已經有去無回了。自已該有什麼好的解釋說服百姓,說服朝廷,又不把發離是血族的事抖出來?
永尚左思右想無果,想著現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