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斷裂,吃痛的扭曲著臉。
這時,門突然被踹開。
一個莫名地人被拋進房內,伴隨著一聲慘叫,一個紫色的身影遮蓋住射進來的陽光,威威佇立在門口。
永尚這才看清,被扔進來的是索伊,而站在門口的是臉色極其,極其難看的永年。
他的目光落在發離抓住永尚的那隻手上,彷彿眼睛四周的青筋都要冒出來了。
眼中的殺氣幾乎要化成千萬把利劍。
索伊被扔在地面,苦於被點了穴,動彈不得,只能仰著頭看著屋中氣氛怪異地三人。
發離抓住永尚,兩人看著門口臉色發黑的永年。
索伊立刻在腦中搜尋著到底出了什麼事。
血君喜歡永尚,永尚喜歡永年,永年喜歡永尚。
嗯嗯,然後,這樣的場景?怎麼那麼像被抓姦在床。
看著血君瞳孔的顏色越來越紅,索伊頓時覺得不妙,剛偏頭,就見到永年眼中的殺氣幾乎將自己粉碎。
索伊欲哭無淚,只覺得會殃及池魚。
他眼睛轉了一圈,落在門外那些戰戰兢兢計程車兵身上,笑得比哭還難看:“天氣真好啊,那個兄弟,有沒空,我們一起喝兩杯怎麼樣?”
“……”整個房間一片寂靜,死一般的冷清。
但是索伊知道,這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他此刻默默地當做一條毛毛蟲,從地上挪出去,可是永年點了他的穴道,他現在是想動動不了。
永尚驚詫地看著破門而入的永年,和一動不動躺在地上一臉痛苦的索伊,立刻上前扶起索伊,見索伊全身僵硬,才知道他被點了穴,立刻幫他解開。
索伊淚眼汪汪,真想撲到永尚身上,可是看到那兩個火勢兇兇的男人,對永尚是望而退卻。
現在這個場景,還是乖乖地站在旁邊不要動才是明智之舉啊。
永年和發離對視了許久,兩人的眼眸,一個熱似火焰熔漿,一個冰似三尺之寒。
發離始終不曾放開永尚,諾悄年卻再也笑不出來。
發離的臉色極其難年。
永年不僅殺了他的族人,還在上一次一起攻擊海國的時候,將自己的計謀看穿,將自己的兵力瓦解的四分五裂,最不能讓發離忍受的是,永年竟然得到了他最愛的人。
一個原因比一個原因更讓發離覺得不能忍受。
永年眸中複雜難辯,好似夾雜著殺意,恨意,以及亢奮。
越是強大的對手才越讓永年覺得激動。
永年向後揚手,那房門突然被合上,將門外那些士兵的目光全都阻攔。
其實那些士兵都不認識發離,他們只是奇怪為何大殿下的房內多出了一個人,而他們卻沒有發覺。
隨著門重重地被合上,永尚和索伊的心都咯噔一下。
永年慢慢地朝著永尚走過去,伸出手,拉起永尚的另一隻手,放在唇邊親吻,神色淡然卻看的永尚膽戰心驚:“哥哥,你又惹我生氣了。”
“永年……”永尚緊張地不知所措。
一邊手被髮離抓著,另一隻手被手年緊緊握住,永尚感覺自己進退兩難。
發離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看著近在咫尺的永年,覺得只要伸出手,便是那麼容易就能擰斷他的頭。
永年彷彿沒有在意發離的存在,只是深情地看著永尚,語氣溫柔至極:“哥哥,到我這裡來。”
“永年……我……”永尚下意識地想要掙脫掉髮離的手,但是發離卻死死糾纏不放。
三個人彷彿誰都沒有動,卻是誰也不肯退讓。
索伊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恨不得自己立刻變成透明的,誰也看不見。
又見發離的臉色竟然是從未見過的駭人,索伊真想過去踹飛永年,然後帶著永尚和發離離開。
不過……遐想總是美好的,自己什麼武功都沒有,在踹飛永年之前,恐怕就會被永年踹暈了吧。
幾經掙扎,索伊還是決定靜觀其變。
永年眼中的墨色漸濃,幾乎是傾盡整個忘川河之水都化不開,他又向永尚湊進了一步,將永尚的臉轉了過來,當著發離的面,狠狠地吻上了永尚。
索伊的嘴巴頓時可以裝得下一顆蛋。
發離的臉色陡然變得陰冷,速度極其生猛,宛如野獸一般,給了永年一個虎虎生威的拳頭。
永年似乎早已看穿發離的心思,伸出手,毫不費力地將他攔住。
只是,發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