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不合葉祈的行事作風,可是卻讓冷若寒無法抗拒地一路到了這裡。
侍女推開殿門,羅帳紅床,馨香陣陣。“殿下進去便知。”
“啊?”冷若寒遲疑中,被那侍女背後一推,踉蹌幾步,已被推進了宮殿之中。
殿門關閉,一瞬間整個空曠的宮殿裡都被紅燭照亮,羅帳之中人影動搖,隱約是曼妙而美麗的玉體。
冷若寒心中已知中計,卻不動聲色地斂住殘月心法,整肅儀容,沉聲道:“閣下何人?”
羅帳之中一聲輕笑,“殿下,好沉靜。”
冷若寒一凜,只見一雙玉手緩緩挑起了羅帳。
佳人絕色,風華無雙,但美豔之中卻透妖媚。那美人只穿著一束單衣,香肩半露,酥胸若隱若現,極盡香豔之妝。
“你?”冷若寒大驚失色,連退數步,直到後背頂住了殿門,才止住腳步,“你是……”
“殿下不記得奴家?”美人一笑,豔若桃李。
冷若寒臉色一寒,垂眸道:“夜妃娘娘,在下失禮,告辭。”
說罷轉身,但無奈,殿門已被鎖住,冷若寒輕輕一推之下,竟是毫無反應。“你!”
“殿下何必急著走?”夜姬說著,已經走近了冷若寒,她身上帶著一種奇特的香味,“今日公主出嫁,陛下,是絕對不會來奴家這裡的。”
冷若寒一聞到夜姬身上的香味,便知道此中必有玄機,仗著殘月心法的特性,他急忙閉息,防止自己吸入這種香味,將內力在體內運轉了數次,這才緩緩開口:“夜妃娘娘這是什麼意思,本殿不懂。”
“呵,你說不懂,奴家是該誇你坐懷不亂呢,還是說你不解風情?”
“夜妃娘娘以擎天王爺的名義邀約,究竟是為何事?”
“若是奴家相邀,殿下會來麼?”夜姬將一隻手搭住冷若寒的肩膀,輕柔宛轉,銷魂蝕骨。
冷若寒渾身一震,急忙退開。“娘娘自重!”
“自重?”夜姬笑了起來,看著冷若寒又驚又慌的樣子,她好似在逗弄一個新到手的寵物,饒有興致。“殿下您真是的,奴家已經說過,陛下,哦,不,是所有人,今晚都不會來此,當然,也不會在意殿下的行蹤,殿下放心即可,奴家,可是……”
“娘娘若無要事,恕不相陪了。”冷若寒轉身,運起內力,欲強行闖出殿去。
夜姬一笑,忽然低下了嗓子:“殿下,可曉得陛下為什麼會把紫月公主嫁給葉祈?”
冷若寒果然猶豫。
“陛下真的信任葉祈麼?葉祈與殿下你,又是什麼關係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冷若寒拂袖。
“殿下手上那枚戒指……”
冷若寒低頭,赫然發現自己帶著葉祈當日留下的那枚夜明珠戒指,竟然忘了摘下。
“那枚戒指,是葉祈所贈吧,外人也許不知,要瞞過奴家可就難了。”
“你想怎樣?”冷若寒轉過身,冷冷盯住夜姬妖豔的臉龐。
“奴家能想怎樣?”夜姬再次大笑起來,柔軟妖嬈的身體緊緊貼住冷若寒的胸膛,玉臂環住他的脖頸,摩挲著,挑逗著,她壓低聲音,曖昧無比,“殿下,奴家不美麼,為何殿下這樣躲避,來,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我,不美麼?”
冷若寒一面強行運功抵禦夜姬身上的香味,一面躲閃著夜姬伸到他臉頰的酥手,“娘娘放開我!你,你太不自重了!”
夜姬微笑,依然緊緊貼著冷若寒:“你們中原人都喜歡這麼剋制自己麼?□是多美妙的東西,你躲什麼?除非……”她一勾眼角,“你不是男人。”
冷若寒緊緊皺起了眉:“你不要太過分了。”
夜姬抬手,忽然狠狠甩了冷若寒一個耳光,她的笑容變得森冷,倒退數步,“冷若寒,你是第一個敢這樣對我的人!”
“呵!”
“不用得意,”夜姬涼涼地瞟了一眼冷若寒,眼神帶著如同詛咒的惡毒,“就算你對女人不感興趣,今天我夜姬要做的事,你也改變不了。”
冷若寒一怒拂袖,轉身道:“既然如此,告辭!”話音剛落,卻突然胸口一緊!
“你!”
“怎樣,感覺到了麼?”夜姬笑著,再度貼上冷若寒。
冷若寒又驚又怒,沒想到自己這般小心翼翼,卻還是著了夜姬的道。眼下他只感覺胸口的緊迫感漸漸擴散全身,一股熱浪從小腹竄入,在他的身體的翻騰衝擊,無比折磨。
“春風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