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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只,想著放殿下來玩幾天而已。”

張劭大囧,合著於魏晉就是夾在這對父子中間的炮灰+臨時保姆嗎?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嘿嘿壞笑起來,“不過這個訊息還是對我軍很有利的嘛,以後你完全就是捏住了這個熊孩子的命門了啊。”

張劭覺得之前自己和於魏晉都想得太複雜了,這個小屁孩來頭再大那也是小屁孩。小孩子最怕的不就是父母嗎?不就是老師告狀嗎?只要時時刻刻把“再不聽話我就告訴你爸爸” 這句話用來當做威脅,還會發愁怎麼把這個小孩死死地握在手心裡?

於魏晉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而且事實證明這個方法真是屢試不爽。

在閻非遇又一次要求於魏晉把他帶出去的時候,於魏晉笑眯眯地說,“殿下,要出去可以,可是我有幾點要求。”

閻非遇被昨天自己想象的告狀事件整得還有些不安,所以難得沒有先發作,而是臭著一張臉地“哦”了一聲。

“殿下如果見到沒見過的東西,我還是會解答的。”於魏晉開始一點點羅列,“但是如果還是見什麼就要買什麼,我是不會答應的,畢竟殿下沒有實體,買了也不能用,這些錢都是地府的,還是不要浪費了。”

瞥一眼閻非遇,於魏晉放出殺手鐧,“如果殿下不配合,我會考慮告訴閻君殿下的作為。”

“而且,殿下也請不要再為難我去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情,比如玩電玩遊戲和拍大頭貼。這些事不是我的職務,如果你強行要求我去做的話,我也會告訴閻君的。”

而後於魏晉有零零總總說了很多,閻非遇聽到最後都沒脾氣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哼哼地說,“你乾脆說不讓我出門吧,一點意思都沒有。”

閻非遇嘴上說不要出門了,心裡還是很期待去看看人類的世界的,所以還是哼哼唧唧地跟著於魏晉出去了。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然有於魏晉之前那些條條框框約束著,可是要閻非遇一下子改過來是不可能的,所以這一路上於魏晉說的最多的就是“殿下又忘記之前答應過我的事了嗎”或者是提醒性質的“咳咳”聲音。

如此以往三天,精神萎靡的就是閻非遇,於魏晉徹底神清氣爽起來。

“我要回去了!人間不好玩!!”閻非遇在於魏晉面前大喊了一句。

“可算等到你這句話了。”於魏晉一驚,自己怎麼把心理話說出來了?然後反應過來,不對,這話不是自己說的。

抬眼看去,突然一個地府的通道開啟,一個靈魂飄了出來。等於魏晉看清來人是誰,不禁失聲叫道:

“師父!怎麼是你!?”

來人正是於魏晉去世六年的師父於幸。於魏晉的慘叫把張紹給吸引了出來,他也看到了那個突然多出來的靈魂,連忙問於魏晉,“怎麼了?”

於魏晉呆呆地看著這神發展的劇情,也顧不上要在閻非遇面前偽裝了,愣愣地回答,“這是我師父,已經去世六年了。”

張紹一聽嚇一跳,趕緊看向那個男子,“師、師父好。”

閻非遇一看這架勢突然反應過來,做事就要衝向張紹,“你這個大騙子!你看的見我!”

於幸一手拎起張牙舞爪的閻非遇,掛著溫和的笑容說道,“閻君放殿下玩耍幾日,不想殿下竟然給魂君惹了麻煩,現在正生氣呢。”

閻非遇一聽就傻眼了,立馬一個哆嗦,不過嘴上還是不依不饒地打腫臉充胖子,“你你你你是誰?”

“我是誰?”於幸心中冷笑,我是你爸爸!他面上倒還是溫和的表情,“以後殿下就會知道了。”

他抱著還在企圖掙扎逃離的閻非遇,對於魏晉說,“我過會兒再過來,先把這個無法無天的小混蛋給帶回去。”說完就帶著芙月,抱著閻非遇,消失在於魏晉家中,留下於魏晉和張紹面面相覷。

等到於幸再回來,他和自己的徒弟和徒婿面對面坐下後,他就說出了一個驚天的事實。

“所以,師父你就是閻非遇靈魂的另一個締造者?”於魏晉失聲叫道,“怎麼會?”

於幸笑了笑,“怎麼不會?否則我怎麼會年紀輕輕不到四十就死了,還不是閻君催著我快去地府?”

張紹聽得冷汗直流,這種“愛你就要你早點死”的愛情模式還真是兇悍啊……

於幸繼續說道,“我死後就一直修煉,希望早日化成實體,六年下來雖然距離這一目標還有點遙遠,不過比起剛死的時候好多了。”

“那,那小殿下……”於魏晉小心翼翼地問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