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看著眼前的紅髮男子,忽然有一種感覺,這樣的父親真好。能教會孩子變強大,冷酷中帶著溫暖的父親,僅僅這樣的一點溫暖就夠了。如果當時零也有這樣的父親,真好。
……回憶
“零誠,這是為期三個月的孤島生存準備計劃……”有個高大的人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扔出一沓資料,“活著回來才是零家的人。”不到八歲的生日禮物,從上島那一天起,身體並不強壯的零誠的身體就被汙染了。這是他第一次見父親,父親的手間接玷汙了他。
痛苦卻無法訴說,彷彿每個零家孩子該接受的一般,對自己來說很平常很平靜。
“巖先生,希望您盡全力去殺死零誠。若他死了,我會對您的精神給予賠償,同時向長老彙報對他進行除名。”轉身離開,只留下方圓一公里內的空道場中那抹孤單瘦弱的身影。最終,他倒下了,但是在敵人倒下後。這是他第二次面對面見到他,父親的來到帶給了他死亡的陰影。
像生活中一杯白開水一樣,不是習慣而是已經麻木了,沒有了自己,失去了某些最重要的東西,心便也空了。
“零誠,是自己已經沒有才能了還是心中厭煩了零家的生活?最近X…C087110系列生化藥物純度不夠。”明明強迫也無法做出的實驗,他已經盡力了,卻險些被扣上一頂反抗家族的帽子,更何況如果預設第一條,那他就要從零家被抹除了。父親的語言差點要了他的命。
零誠八歲第一次見到了父親,在基地相隔僅僅四個分割槽的父親,很可悲吧,我反問自己。
……
原來零誠以前這麼可憐,我想,原來我以前這麼可憐。其實,如果二歲開始的訓練是父親執鞭也好,至少還有些可以親近的味道,至少知道他還在意自己,就這樣把一個未有任何心裡準備的純潔孩子放進黑暗染黑,就不怕小孩受打擊而瘋掉。到時候大概又是除名的結局。
“呵呵。”我笑道,無意義地只是笑了一聲,“西洛,如果有你這樣的一個父親,真好,西索真幸福。”我對他說,“真的。”
他只是看著我笑。
☆、29又見伊爾謎
拉斐爾在我一旁的草地上打滾,嘔吐。
我剛才硬強迫他吃了一把指甲刀,只是一把而已啊,還是閉合的。
“你全身有股力量,指揮他們到胃的部位去,使胃變硬,將其揉碎。”直接讓個不懂唸的孩子來用「發」和瞬間學會調整轉動氣不算容易。
這一個道理只教了他半天之多,西洛很滿意讓我繼續。於是我開始加大指甲刀的數量,因為我不會教人,在庫洛洛那裡大概攢了一些經驗,至少教會他怎樣卸、安裝關節。
第三天,待刀子數字達到四後,轉了到了下一環節。我又發難了,想一想我想要培養成的型別,第一眼想到了飛坦,自己點點頭。隨後拉斐爾的指甲被我一根根拔掉,手骨被一根根敲斷。頓時鮮血想噴湧的泉水般冒出,拉斐爾開始尖叫、哭泣,知道嗓子嘶喊啞了,疼痛也沒有減輕。
“哎呀呀!吶咦?小零真是殘忍啊!他可是你的師弟呶~”
“喔。”你這種人沒資格說我殘忍,我只是不懂得而已,因為跟自己沒有關係,因為沒有多餘的。
“西洛,我想回去看看伊爾謎了。”大概離開兩星期了吧,在金身邊的日子不少。
“這時候想到麻煩我啦?”接著湊近一張眼睛眯成月牙,笑容詭異,“話說小零身上的銀色頭髮慢慢褪下去了,不過仍然很漂亮,親個就送你走。”
坐在草地上二話不說一拳向著西洛的面門轟過去,被靈巧地一側頭閃開,等得就是你這樣。馬上坐著腳下飛出一腳,還沒碰到他的身體,一陣風吹過,西洛出拳了。另一隻腳一踹地躍起,卻發現剛出拳的手臂被他握在手中,西洛的拳來到,胸口用堅,還是被轟得胸腔受到重創,一大口血就噴到了西洛的胸前。
“小零的速度很值得師傅驕傲噢!在我的拳頭從開始出到打到你,這期間的動作變了好幾個。”西洛站起身,毫不在意身上的血跡,嘴角撇撇,笑得開心。
我還在這邊吐血,他那邊又發話了。“小零得到探望小伊獵物的假條了噢。”
牙齒在混雜著血液與胃水的空腔中狠狠摩擦著牙齒,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讓我承受這個變態世界的力量還是適應不了,那個揍敵客家大門多少噸?推開?不是人。
旁邊的拉斐爾默默打量著我們,估計剛才的動作他沒有看清,看他用手肘撐著手不讓它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