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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均勻,沒有人看見刀片,只是閃過一道光的功夫刀片已經又躺在了手腕的夾縫處了。

我回到庫洛洛身邊,讓他自己拖一下手臂,我把那些搶來的衣服撕成條,先把木板緊緊加在庫洛洛骨頭斷處的左右下三方,然後緊緊綁在了一起。最後纏了數圈才吊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鬆了口氣,扶起庫洛洛讓他靠在牆上,把那塊金屬牌還給了他,這就是他的武器嗎?他就是用這個防身嗎?但幸虧他傷得不是大腿處的大骨頭,不然這些木片可支撐不住,只得切開皮肉把兩端骨頭從斷裂處合併好,然後打上鋼釘鋼板,最後好了還得拆下來。

他無神地望著我,但眼神的焦距卻不知道真正在哪裡。最後終於像跑完很遠的馬拉松一樣耗盡了力氣睡著了。我看著他的睡顏,不覺嘆息,庫洛洛他……和未來差太遠了。

發放晚飯的時候我把飯放在庫洛洛身前,把自己的吃了個精光,才發覺有些渴,幸好是可以索要的,一條狹窄過道有一人負責,水可以無限喝,不過時間有限,我匆匆喝了兩碗,然後端著碗遞給了庫洛洛,事實他根本不用這樣,他那股驚人的生存理念讓他把飯菜快速扒進嘴裡不管吃相只想要快點吃下。

“我想上廁所。”他喝完水平淡地請求,我卻有些愣,隨後沒說一句話叫過這條過道的看守,不知為何對方衝我嘿嘿笑笑,同意了兩人前去。

平生全都別人伺候的零誠居然伺候了一回別人!!我暈頭轉向地想著,心裡卻有些紛紛不滿,庫洛洛肯定是裝的吧?至於上廁所也請求我給他拉褲子嗎?可是他那麼認真,低聲下氣說很需要我的幫忙。但庫洛洛肯定是裝的吧?肯定肯定是了。難道我堅決不肯幫他他就憋死不成?(詩:我的兒你又輸了……你要狠下心啊)

這樣昏頭昏腦以至於進來時那個小獄卒討好地說讓我在雷看守之前美言幾句也匆匆敷衍了幾句。回到牢房思想才回到正事上,雷恩已經給這個獄卒打好招呼了,我不知道他是以什麼藉口來解釋看好我的,但那個人離死不遠了。雷恩這個人是從來不肯放過一絲可能威脅自己的因素的,也許暫時獄卒對我有用能夠照顧起居一些,但我離開後雷恩一定會毀掉兩人之間任何可能洩露關係的人。不管這種關係是什麼……雷恩現在應該和我不相識才好。

今夜不知為何雷恩沒有來找我,我想大概是遇到什麼事了,這些不在我操心的範圍內。又一個相同的天過去,不同的是庫洛洛基本什麼都不用動,反而全部是我替代他搶飯打水,看著他的胳膊,直覺告訴我應該狠狠丟下他不管的,可是卻開始幫助了他。

第二天下午我靠在牆角午休,使我醒來的是一聲牢房門的巨響,鐵鎖哐啷地撞擊在鐵板上驚得我馬上從淺眠中清醒過來,然後看著進來的那個長鬍子的瘦高個子的黑膚色男人。

“庫洛洛!比賽!”

我看著庫洛洛隔了好一會知道對方不耐煩地再次念庫洛洛這個名字他才看向了我,見我看著他沒有動作便欲站起來。

恍然我想到了什麼,跳了起來向男人點點頭。

“我就是。”然後路過庫洛洛時揉了揉他的腦袋,別人看不到,但知情的只有我和庫洛洛,我把刀片藏在了裡面。

庫洛洛本身就是流星街議會前任信使的兒子,父親的仇一定會報,等到他長大就會明白。如果他真的強大起來,一定會找那些吞沒他家財產把他趕進角鬥場來的人報仇。不僅這些人倒黴,流星街的元老也要對他幼時的成長付出代價。那麼說他這一趟凶多吉少,議會要剷除一切威脅到自己的因素,甚至包括幼小的種子。

可是庫洛洛你不能死……我咬了咬唇,跟著眼前的男子突然為自己的舉動不解,我在做什麼?甚至可能自己犧牲面對未知,什麼時候零誠居然會為了他人甘願犧牲自己了?我詢問著自己。

剛剛看著角落裡蠢蠢欲動的幾個少年,所以擔心他,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他的安危呢?他一定會感覺的到吧,我期望這傢伙明白,畢竟我都連我的武器交給他了,這個笨蛋,好好保護自己。

雷恩是怎麼做的?我眼神閃過陰霾。不是讓他該做的做嗎?這場賽事不能拿別人替換嗎?也許是這件事他也無能為力,怪不得昨晚他沒有去找我,今早居然也沒有出現,他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當我路過牢獄門口時居然看到了雷恩,雷恩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又將驚訝壓抑下來變為鎮定,不過我是很清楚地聽到了他對下面人說得話。

“圖卡奇大人要看這個小孩有沒有能力留下來,放手上那頭受傷的蠻牛幻獸,快點換去!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