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只是覺得俊表的表情可以生動一點嘛~”宋宇彬挑了挑眉,看著又一個華麗至極的旋轉後,毫不吝嗇的稱讚道,“謹默哥的舞技見長啊!ma~不過也該換換人咯!不然,我們可沒人有能耐拉住俊表的狗鏈。”
“也對……”袁謹默對懷裡的人兒微微一笑,尹智厚一愣,白皙的耳根突然浮現出一朵小紅暈來,接著腰上一輕,連一絲的暈眩都沒有,便已經踩出了舞池邊緣,
“呃……”袁謹默看著眼前黑麵的俊表,只覺得額角一抽,靈活無比的動作都稍顯了僵硬,“俊表你……”怎麼這麼生氣?
眼前囂張耀眼的具俊表冷哼一聲,握著他手腕的大手稍一用力,便將他帶入懷裡,結實的手臂攬上他纖細的腰。
“怎麼本少爺讓你很失望嗎?”被俊表湊近耳邊的低語震得渾身一顫,然後就麼不知不覺的跟著他的節奏跳起女步,半分鐘後反應過來的袁謹默惡狠狠的踩某人一腳,被無視,於是基於具俊表突如其來的強勢和力量上的差異,只能無力的繼續跳女步……
“下一個是我,宇彬你可不許跟我搶。”蘇易正一邊盯著舞池裡跳著女步的袁謹默,一邊巴拉了兩下前額的碎髮,笑得意味深長。
“每次都是這樣,我都習慣了。”宋宇彬狀似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開啟酒櫃,給自己倒了三杯酒,遞給易正和智厚,自己也拿起了一杯邊喝邊說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那個叫江直樹的似乎離謹默哥越走越近了……”
“我又何嘗沒看出來,今天他打的那個電話,在明顯不過了。不過,以謹默哥的個性,怕是很難吧,我從沒見他除了家人和我們以外的人親近過……”蘇易正眯著一雙桃花眼,端起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除非,江直樹用了什麼激進的方式,不得不引起他的注意力。”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宇彬轉而貼近另一邊的尹智厚,眨眨眼睛,說道,“或許……我們也該試試,恩?”
“現在還不是時機,如果做的不好反而會起反效果。”面無表情的尹智厚扭過頭,一雙眸子不經意間落在舞池中央正和俊表起舞旋轉的那個人身上,眸光閃了閃,嘴角卻是揚起輕輕地弧度,沉吟道:“把謹默哥嚇走了,倒黴的還是我們幾個,不如等他回韓國之後……”
“呵呵……我們幾個人中藏的最深的就是智厚了。”蘇易正放下已經空了的酒,輕勾著唇角著往智厚那兒看了一眼,寓意十足的向他指了指吧檯上的還有大半瓶的高度洋酒,在接收到兩人瞭然的眼神後,便邁開長腿向舞池中央走去,“今天的酒,味道雖然不錯。不過,難得的跳舞機會我可不能便宜了俊表那小子!”
“易正你可得快一點!我還等著呢!”宋宇彬終於還是按耐不住給蘇易正打了個預防針。矮油~他到底得等多久啊!
今夜,註定要被‘車輪戰’的袁謹默莫名地打了個冷顫地差點走錯舞步,噯,有誰在算計我?
於是乎,當腿腳痠痛的袁謹默與宋宇彬跳完舞后,其他三人也莫名其妙地幹完了一瓶高濃度的酒,直接的結果就是,只有滴酒未沾的自己和他的最後的舞伴宋宇彬還清醒著。其他三人都醉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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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我放手的話,袁謹默這混蛋就會走了!再也不回來了!”具俊表死死抱著袁謹默的胳膊閉著眼嘟囔著,麥色面板上紅暈尤其明顯。好不容易和宋宇彬一起把他搬上床。
這時,本是沉睡在豪華大床上的尹智厚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茫然四顧,直到看到袁謹默坐在自己面前,才低喃道:“沒有走……”
袁謹默無語。這孩子,難道是在夢遊麼?
誰知,尹智厚卻是一下子勾住了謹默的肩膀,把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醉眼迷茫,面上委屈,在他的耳邊喃喃道:“謹默哥明明說過要永遠和智厚在一起,為什麼走了,為什麼要丟下智厚……”
“我不會走的……”袁謹默輕輕的拍著他的背脊,但是耳朵卻因為智厚撥出地熱氣敏感地紅了,讓一旁看在眼裡的宇彬不禁悶悶地笑了。
平時最為紳士有風度的蘇易正,此刻竟也是耍起無賴,硬是抱著袁謹默的另一隻胳膊來。把他一起拖到了床上。
袁謹默的腦子裡有些恍惚,看了看被自己他們緊緊抱住的身體,鎏黑眸子落在面前不時以怨婦般的眼神瞄過來的某隻,無力扶額,無奈地開口道,“床很大……”
面前的那一隻立刻豎起了耳朵,唇角輕揚,“我來了!”宋宇彬屁顛屁顛地上了床,硬生生地把死抱著胳膊的具俊表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