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越加確定了。宋宇彬每次來女伴都不一樣,畢竟光是學校裡主動搭上來的女生就不少,反而更加坐實了是隻‘鴨的事實’,而李明賀對他是有幾分心動,那天就在他的酒裡下了小小的情趣,把他拖進了酒店客房……
“哈哈哈……”俊表第一個就憋不住了大聲的笑了出來,“李明賀你強的!”
作者有話要說:恩恩,今天順利的話,還有一更~~(≧▽≦)/~啦啦啦~灰走~
NO。53 青澀的內個吻
“啊~原來是這樣,李明賀你可真是看走眼了。”中間夾雜著對他的揶揄,蘇易正不慌不忙地靠在牆上,眉眼間盡是慵懶等著看戲之色。宋宇彬那小子絕對不是省油的燈,更不是那種讓人操控的人,會不明不白地被欺負的角色,相反,他更像把一切操控在手中掌握利用的人,是不折不扣帝王般人物,只是隱藏的很深很深罷了。
袁謹默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扶過智厚和他一樣正在微微顫抖的肩膀轉過身,很二的使勁憋著笑……
李明賀瞪他們舉動覺得尤為的扎眼,他感覺自己被嘲笑了,這種感覺讓最近藉著宰光集團風頭正盛的他很不爽,斂去了一開始那種虛假的紳士皮後的笑容,心下也有點突,對著面色不顯的宋宇彬訕訕道,“那你說,你是什麼身份?”
只見宋宇彬抬起頭身後還有實質化的怨念黑氣,眼角的餘光彷彿是一把利刃,讓袁謹默他們不禁也感受到了濃烈的……敵意,只是一會兒後,平靜卻帶著不能忽視的怒氣回答:“現在你不需要知道了,草包!”
宋宇彬向前一踏,此時此刻的他似乎和剛剛在餐廳的李明賀的表情對調了。微垂眼睛,桀傲不遜卻沉凝的陰森表情卻不掩那張深邃好看的臉蛋,李明賀剛側過身,還來不及避開宋宇彬的鋒芒,對方已經把手一伸,掐緊了他的脖子,在袁謹默眼中,就是實實在在痛苦的李明賀。
穿著暗灰色的緊身衣,外套一件黑色皮質大衣,下/身更是被同質黑色緊身褲完美包裹,展現出傲人修長線條。憑心而論,宋宇彬確實有讓人靈魂戰慄的撼動力,那是種源自靈魂的邪魅,現在又有了七分接近修羅的陰狠。
“放……手……”事實上也能知道宋宇彬手勁鐵定是加大了,否則剛剛還趾高氣昂的李明賀不會露出這樣痛苦的表情,
“宇彬別鬧出事兒了,最近神話在生意上和宰光集團在生意上也有了些衝突,我會替你把他們解決的。”說話的同時,袁謹默眯著眼,嘴角帶著明媚的笑容,看似毫無攻擊性,實質在氣勢上已經跟宋宇彬不相上下。畢竟在心境上,袁謹默可是比他番了一番的。
“恩,聽你的……”宋宇彬也沒有完全失了理智。他從小就在暗地裡接受黑道的訓練這點分寸和剋制力還是有的,鬆開掐著李明賀脖子的手,反身抓住他的衣領,腳環住他的腳,一個後肩摔,把他丟出去。
蘇易正走向躺在地上拼命喘氣的李明賀,腳踩在他的手上,慢慢地蹲下,笑著看著他,“哼,所謂自作孽,不可活。以後記得調查清楚了再動手。不然就算留著一條命,也會是個殘廢。”他散發著冷氣,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嘴裡啐出一個髒字。飽含著厭惡譏諷和冷漠。
不久之後,身後汽笛聲從遠處傳來,坐在車裡駕駛室的尹智厚對著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上車。
車上的氣氛是沉悶的,沒有人開口說話,袁謹默摸了摸鼻子突然有了邪惡的念頭,決定給他們講個笑話,緩解下氣氛。“你們知道我為什麼重來不吃口香糖嗎?”
“為什麼?”一直默不作聲的四隻立馬豎起了耳朵,等待袁謹默的回答,發問的自然是性子急躁早就受不了這種想笑又不能笑的氣氛的具俊表。
“你們看韓國的夜景也漂亮呢!”袁謹默一副吊著別人胃口卻不想說的模樣,若無其事的指了指車外,只是卻移不開他們灼灼的視線,“你快說是為什麼!”
“好嘛,那就是因為……我口好渴啊……”蘇易正很快就從車子裡的儲藏盒拿出了一瓶礦泉水,見到他們依然好奇的眼神,袁謹默這才慢慢地道:“因為這裡面有個發生在日本的故事,那就是,一天東京人把咀嚼完的口香糖塗到了地上,被神奈川人看見了,神奈川人很自豪地說,我們神奈川人收集你們吃完的口香糖殘渣翻工做成避孕套給你們東京人用,然後你們知道東京人怎麼回答?”
“怎麼回答。”四小雖然有點臉紅,但是好奇著袁謹默會說的答案,於是異口同聲地詢問。
“他說,我們東京人把用完的避孕套回收做成給你們神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