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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rius不停地用手扯亂本來就沒有型的頭髮,「我恨這個叫——什麼來著?哦!——Rita Skeeter(麗塔斯基特)的女人!我甚至不認識她!」

「確定不是你的豔遇之一嗎?」Remus依然不放過他。

「不!你知道我討厭姓氏以『S』開頭的女人!」Sirius強調,「我是個有原則的巫師。」

「但她很瞭解你,Sirius。」話題漸漸引入思考,Remus在翻閱今日報紙的第二、三、四版時,覺察到了一絲不明顯地疑點,「不光是你入學後的那些蠢事,」Sirius抗議那些是『偉大的冒險』,「她甚至連Alphard(阿爾法德)叔叔資助你的時間都一清二楚……」

Sirius停下了在沙發上無意識地搖晃,坐正了身體,帶著疑惑和厭惡地介面道:「這不可能,連母親都不能確定叔叔到底是在我的生日前,還是之後,把他私人的Gringotts(古靈閣)鑰匙交給我的。」

「但是,她寫下了『靠著叔叔Alphard的生日禮物——存放於巫師界最安全的銀行中的一筆不小的數目——他渡過了那段被家族驅逐的艱苦時光,直到好友James Potter伸出了援手。』」Remus逐字逐句地閱讀,不放過任何一段文字。

「嘖……她這回搞錯了!我和James那段時間裡都是在花你的錢。」Sirius打了個響指,「誰也想不到販賣年級第一的筆記能賺那麼多錢!」他說起此事時還帶著渴望的神情,但是很快地消沉了下來,是想起了一些難過的回憶。

「那個暑假,我們都沒有了家……」他這麼說,陷入了沉默。

1976年的夏天,Sirius逃離了那個讓他無法忍受的家,住進James家,善良的的Potter夫婦把他視如己出。可是之後的兩個月中,老夫婦相攜著離開人世,留下了脾氣傲慢且衝動的James作為家中的獨子和家族中最後一個男丁。①

也許就是從那時起,Marauder(劫道者)②們開始分道揚鑣,走上了各自的路程。

James變得穩重,嘗試著能在畢業後工作於父母所期望的魔法部中;Sirius不再囂張跋扈——當然,除了面對某位姓氏以『S』開頭的男生——卻頻頻在課業成績上出盡風頭;Remus在某件惡作劇之後消沉了許久,對自己狼人的身份更加忌憚;Peter因父親被戰爭波及,死於一場混亂中而更加小心翼翼,年老的母親也不堪重負。

最終他們變成了這樣,一個害死了另一個,一個殺死了另一個,一個照顧著另一個,一個要被另兩個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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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11月31日,位於Godric(高錐克)山谷的巫師墓地,聚集了不約而同前來悼念英雄的人們,都佇立著,靜靜地表達自己的哀傷和感謝。

Sirius Black已經傷愈,懷抱著乖巧的Harry,與Remus Lupin一樣身著黑長袍。

『我們想親手為James和Lily下葬。』前一天,Marauder(劫道者)僅剩的二人向幾位長輩表達了他們的請求,希望以此祭奠已逝的好友。

沒有用任何魔法,只是兩把鐵鏟,翻動開了被積雪覆蓋的硬土,重壓使得枯葉徹底破碎後被捲入,而後又被拋向空中,掉落在無垢的白雪中,那麼刺目。他們的手臂和雙腳沒有絲毫的停歇,帶起連綿不絕的泥土和石塊,夾雜著枯草虯結的根系,緊繃之後迎來的是完全的斷裂,只為了再深一些,深一些。

汗滴混和了雪融後的泥水,以及可能存在的眼淚,但男巫們沒有顧及到這些,在這最後的時刻。

當他們完成了一切,Dumbledore帶來了合葬Potter夫婦的棺材,金色的家徽點綴著鮮豔的百合花,與他們的結合一樣代表著美麗的幸福。

Sirius和Remus接過了它,把他們輕輕安放在永恆的夢鄉中,那裡沒有危險、沒有寒冷、沒有飢餓、沒有憂愁、沒有痛苦,只願逝者安息。

Harry第一次親眼看到了自己的父母,他們沉靜著,嘴角帶著隱約的微笑,並排躺在水晶棺中,密不可分地。喜悅還沒來得及被品嚐,悲傷就如潮水般湧了上來。死亡阻隔了陰陽,迫使相愛著的人們分離。

『讓我再看一看他們。』Harry紅了眼眶,不願Sirius和Remus灑下的花瓣遮蓋住他們的臉龐,但Sirius抱緊了他,無聲地吻上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