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熱氣,將他的胸腹充的滿滿的。忽然,那股熱氣衝進了空蕩蕩的內府。
百越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內視過去,只見那股熱氣就像是開了鍋的蒸汽一般迅速的在內府瀰漫,很快便充滿了內府,由內府沿著經脈擴散。
下一刻,他的身上便覺得暖洋洋的,是真氣充足的感覺。他又喝了一口,只覺眼睛發鹹,眨了幾下,便歪歪的倒向一旁,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設秘境 撒下網引君入甕
百百越是被吵醒了,他耳朵裡都是那個紅衣的聲音:“你這條老泥鰍,你給他吃了什麼,害的我們不能出去也就算了,還算計他!”
聲音高亢尖銳,讓百越想起在村裡那個梳著牛糞一樣髮髻叉著腰罵街的高顴骨女人。
百越的內府裡一片溫煦,就像是初春的陽光照在了身上,曬的人渾身懶洋洋的,他舒坦的懶得睜眼。可那本是清冽如泉的聲音如魔音般的不停:“你這條不見光的老泥鰍,就會拿上不得檯面的陰險手段來算計人……”
嘚啵嘚啵的話吵的百越不得安生,他的眉頭皺了皺,閉著眼睛坐了起來,大吼一聲:“不要吵了!”
耳邊立刻清淨起來,他也不睜眼,就要繼續躺下,接著做夢。
那夢中的感覺太美妙了,霹靂丸放出的閃電劈的渾身舒泰,就像是有隻小手在內府裡按摩,不輕不重恰到好處,他真的不想醒來。
可是,旁邊的人卻不讓他再睡。他被抱進了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耳邊是二十四的聲音,急急的,帶著顫音,與平日裡的不緊不慢大不一樣:“百越,起來吧,你都睡了三九之數,還要讓我著急嗎?”一滴熱熱的水珠打在他的臉上,百越的心裡一驚,睜開了眼。
眼前是放大的俊臉,眼睛紅紅的,眼角還有一滴淚尚未垂下。少年伸著白皙的手指輕輕的將他拭去,放進了嘴裡。忽聽旁邊有人嘁的一聲,少年的臉不由的一熱,掙了一下道:“扶我坐起來。”
二十四卻沒有放下他,只是將他正正的抱坐在懷裡,輕聲問道:“你感覺如何了?”
百越抬眼看了身旁的紅衣人和白衣人,又看向站在石柱邊上的那個黑衣的龍王,臉上訕訕,嘴角彎了起來道:“很好,我感覺我的法力又回來了。”說著,伸手屈指,一個光球彈了出去,卻是剛才那發出嘁的地方。
紅衣人見一個光球朝頭頂砸了過來,揮手就是一擊,耳畔聽得輕笑,嗤的一聲響,光球破裂,水花四濺,他被兜頭澆了個透心涼。俏臉立刻黑了下來:“你!”他氣急。伸手指著百越“小沒良心的,枉我為你跟小黑泥鰍打了這麼多天的架。”
“你太吵了!”百越笑道
“哈……”紅衣氣急敗壞,卻無可奈何。
“嗤,你這個調皮鬼。”
“下來,一個爺們兒,讓個大男人抱著像什麼話,既然醒了,就跟我打一場。”那紅衣人嘲諷道
百越玩著手指,在夢中就聽到他吵,這人的心不壞,可惜嘴巴太壞,要不要給他個教訓?他想了想道:“好。不過……”他轉向黑衣道“我要先放了他。”
說著,在二十四的懷裡跳了下來,憑空將插在石案上的長劍拔了下來,白皙的手指在劍身劃過,臉上帶笑道:“好劍”。
他將劍倒提在手裡,朝著那黑衣一拱手道:“辛苦你了。”
那龍王立刻躬身道:“是屬下職責所在。”
白衣人原先抱著胳膊,見此情景眉毛挑了起來,抱揖道:“我們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吧!多謝主人了。”
百越不解,驚疑的看向他,又看向黑衣,沉思起來,轉瞬,又露出了恍然。
那白衣笑道:“主人當想到了?不錯,這劍不是鎮壓黑子的,而是我和六慾。”說完笑盈盈的看著百越,雖是叫著主人,臉上卻是一副看熱鬧的表情,分明是知道百越弄錯了。
百越轉向黑衣,黑衣點頭道:“如今主人來了,那便沒用了,拔了也好。”
百越訕訕:“我以為這是用來鎮壓你的。”
黑龍摸著鼻子笑道:“謝主人好意。主人忘了?是你令我是看守這把寶劍的,這劍卻是用來鎮守七情和六慾的。”
二十四此時方明白那紅衣和白衣為何跟這人是對頭了,原來這是看著倆人的,看守和犯人,關係那還能好到哪裡去?
那紅衣人見他憑空拔劍,臉上有些看不清的情緒,嘴上道:“就用這長劍跟我鬥上一場如何,若你勝了,我就痛快的跟你合體。”
百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