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鳥兒是原本派去監視皇帝的那隻,現在皇帝死了,他就安排它轉為監視雪妖,而那隻派去監視銀上的鳥兒,這幾天該是回來的時候,卻遲遲不見蹤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難道事情有變?如此的話,就必須從長計議了!
拍了拍手,書房角落的黑暗處出現一個勁裝蒙面黑衣人,單膝跪地,等待吩咐。
“軟香樓那邊這幾天有什麼動靜嗎?”之前他就派人密切關注軟香樓,甚至還安插了一個人進去,鳥兒雖沒回來,他卻還是能瞭解情況的。
“八天前孫天鳴幾人被宣召進宮,出來後就一直住在軟香樓後苑,不見有什麼動靜。”
“銀上呢?”
“銀上沒有進宮,他似乎是受了傷,經常有一個大夫出入後苑。”
“軟香樓的雪兒姑娘呢?”
“雪兒姑娘最近不怎麼出現了,軟香樓又捧紅了一個新人,很受歡迎,大有取代雪兒姑娘的意思。”
白言修沉吟片刻,手指輕叩桌面,道:“以我的名義,送上一套白玉杯具給雪兒姑娘,繼續密切監視軟香樓,有什麼訊息立刻來報。”
“是。”
軟香樓後苑,銀上和孫天鳴的房間。
銀上坐在軟榻上,軟榻旁邊的桌上放著一個鳥籠,鳥籠裡關著一支漂亮的彩色小鳥,此刻,銀上正拿著一根筷子在不停的戳那小鳥,逃跑空間不大的小鳥在籠子裡亂飛亂竄,不時發出“唧唧”的叫聲,似乎是在抗議銀上的不良行徑。可是這種的控訴不起絲毫作用,反而讓銀上喜笑顏開,得意非常。
“銀上,你羞不羞,天天欺負一隻小鳥,你有意思嗎?”小蘭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走進來,看見銀上又在孜孜不倦的戳那小鳥,不由好笑。前幾日銀上指著窗邊的鳥兒讓教主抓來,他們還當是要吃烤小鳥呢,原來是捉來逗趣,不過天天這樣被欺負,也許人家鳥兒更願意被烤呢!
接過那碗黑乎乎的藥,銀上嫌惡的聞了聞,皺著眉頭道:“也許它覺得很有意思呢?”這可不是一般的鳥兒,這是殺神宮的細作鳥兒,當然有意思。
像是聽懂了他們話似的,那籠中的鳥兒發出的叫聲更為激烈,煽動的翅膀也更為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