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阻礙的進了這地處絕壁上的華麗庭院,但一路上看到三人帶著渾身血跡的陌生人進來的人不少,肯定會引起懷疑,而且只怕馬上就會引來這裡真正做主的人吧!以防萬一,玖蘭樞隨手一揮,做了一個簡易結界,隔絕了外界的一切。
“真慘吶。”粗魯的撕開錐生零血跡斑駁的衣服,身上多處鞭痕交錯,隱隱滲出血絲,極近心臟的位置有一個洞,裡面不斷的流出鮮血,原本白玉無瑕的軀體慘不忍睹。昏迷的人眉頭緊蹙,漂亮的毫無瑕疵卻又不會讓人錯認性別的臉上此刻沒有了往日的冷峻驕傲,盡顯脆弱。
留了這麼多的血,真是浪費吶,如果不是純血種怕是早就忍耐不住了吧,畢竟吸食過好幾個純血種的血液,不是一般的美味啊!撫上床上人的雙肩覆上身子,冰冷的嘴唇隨即覆上流血不止的心口。純血種的唾液可是最好的外傷良藥呢,只是沒想到會有用在這個人身上的一天。
靈敏的舌頭先是毫不浪費的舔食完流出的血液,再停留傷口處流轉探入,不一會兒一顆精緻的銀質子彈被輕易帶出吐在枕邊,玖蘭樞繼續未完成的舔舐,直至不再流出新鮮的血液。
不愧是血薔薇呢,浪費這麼多療傷良液都沒有完全癒合,僅僅是不流血而已,看來只是這樣是不夠的。毫不猶豫的咬上手腕,足以令所有血族為之瘋狂的珍貴純血溢位,玖蘭樞把手腕伸向病危之人由於失血過多而沒有血色的嘴唇。
雖然受了很重的傷,但純血的誘惑和嗜血的本能還是驅使昏迷的錐生零準確咬上玖蘭樞的手腕迫不及待的吸允。
“第二次了!吸食純血種的血可是大罪過呢,你說你要怎麼報答我才好?”感覺差不多了,玖蘭樞抽回手腕,手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失,彷彿剛才的傷口從來沒有發生過似的。再看看錐生零的傷口,心口和鞭傷處已經沒有血液滲出,但血族的自愈能力也沒有發揮作用,傷口並未消失。
當然,專門對付血族的武器要是這麼容易治癒獵人協會估計也早就滅忙了。不過鞭傷……,當初兩方交戰,與這人交手,玖蘭樞並沒有絲毫手下留情,現在看著,真是有點礙眼,看來是自己下手狠了點呢。
血鞭——純血種的能力之一,以自己少許的血幻化成的無堅不摧的鞭子,鞭子可長可短,鞭身紅光環繞,猶如紅色霓虹燈般閃耀。
許久不用,血鞭的威力不減當年,即使錐生零吸食了純血,這些血鞭造成的傷痕依然觸目驚心,純血的吸食只是止住了不斷滲出的血液。要不要好人做到底再治療一下呢!想到剛才錐生零身體的美好觸感,玖蘭樞覺得還不賴,復又俯身進行新一輪的治療。
待錐生零的鞭傷一一消失殆盡的時候,外面的人在用盡了各種方法也進不來後耐心也已完全喪失。正當他們在房子周圍架起柴火準備點火之際,玖蘭樞把結界撤了。
“這裡做主的人進來。”威嚴低沉悅耳的嗓音從裡面傳出,聲音不大卻穿透力極強,給人感覺尊貴優雅,讓人不由自主的心悅誠服。
雖說是突然來到陌生的世界,作為尊貴的暗夜王者,玖蘭樞也不會處於被動地位,既然錐生零的傷已經沒有大礙,那麼當務之急就是搞清楚這個世界的情況以及找到回去的方法。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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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魔教(二)
“教主,這兩個人來歷不明,形跡可疑,我和你一起進去。”
“教主,春堂主,裡面那位大人那麼尊貴不凡,不可能是壞人的。”帶回玖蘭樞和錐生零的夏雨心急的解釋。
“夏堂主,你今天是怎麼了,一直向著來歷不明的人說話。教主,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使了什麼邪術控制了夏堂主,千萬不能單獨去見他們。”
呵,邪術!只是稍微用了下血瞳而已。被血瞳蠱惑的人類都會不由自主的臣服施法的血族,他當然是向著玖蘭樞說話了,在被蠱惑期間就是玖蘭樞讓這個夏堂主去為死他也會毫不猶豫。
不願意再聽到外面的爭吵,玖蘭樞故意出言相激:“怎麼,不敢?”從這偌大府邸的建築規模、奢華程度判斷再加上來時所見眾多訓練有素的下屬看來,這個教主在這個世界或是這個國家絕對算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而但凡稍微了不起的人物都是極其自信的,玖蘭樞正是利用了這一點。
“我一個人進去,你們都在外面等我。”年輕卻不失氣魄的聲音交代過後,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人推門而入,雙腳踏入的瞬間,凌厲的掌風擦臉而過,門應聲而關。年輕的教主心裡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