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舒展,“要送我東西嗎?我想要你胸前的東西。”
那個見證他不堪歷史的手帕他必須想辦法拿回來毀掉,奈何謹慎的純血種一直貼身收藏害他都沒有機會毀屍滅跡。
玖蘭樞瞬間就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卻顧左右而言他,“零是想要我的心嗎?”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錐生零惡狠狠道。
“我明白,我知道。”玖蘭樞一臉的溫柔,配上他高貴俊美的容顏,簡直不忍直視,逼的錐生零連連敗退。
“……”拼演技和臉皮他是沒轍了。
不知道手帕事件的孫天鳴、夏雨、白言修各自低頭默默喝茶:這是公然的打情罵俏麼?為什麼感覺有點冷?
“各位爺,暖玉玉)勢已經拍下,共計三千四百兩黃金,請準備好銀票,待會兒會有人送過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幫忙競拍的小夥子打斷了室內詭異的氣氛,留下這句話就出去了。
孫天鳴早聽說這個珍寶競拍會燒錢燒的厲害,沒想到竟然這麼多!
上次他是在競拍會開始前就找到了錢多多,拿到他想要的東西了,一分錢沒付。
這次為了以防萬一,他帶了許多銀票,可是卻沒有這麼多,不知道白言修帶的夠不夠,如果不夠的話他倆加起來總應該是夠了的吧!
哼,見到了錢多多非得讓他吐出來!
如此想著他看向白言修,想問問他帶了多少,卻見他從胸前、左右袖口各掏出一沓銀票,點出了一大打後還多了幾張又放回了懷裡,不愧是大將軍府上的一次拿出這麼多銀票眉頭都不皺一下!
既然你能拿出來我的就省著吧,他不動聲色的把已經掏出一角的銀票又放了回去。
白言修剛再次清點完銀票,一個四十歲左右濃眉大眼身著華服極為富態的人提著一個木箱推門而入,“早聽說白二公子風流倜儻尤善享樂,今天錢某一定要結交一番,不知哪位是?”
他顯然沒想到裡面竟有五人之多,精明的雙眼掃視一圈,兩人背對著他站著,他見那坐著的三人中棕發男子貴氣逼人氣度不凡,便誤以為他就是白將軍二子,遂堆滿笑容的直直看向那最有氣勢的棕發男子。
“錢老闆可還認得我?”孫天鳴聽見熟悉的腔調轉身回頭,臉上滿是他鄉遇故知的興奮,他們要找的正主送上門了,能不興奮麼。
錢多多一聽這聲音笑容似糊了膠水般凝固了,再一看清對方的樣子,頓覺手抖腳軟。
冷汗直冒的看著那曾給他心靈造成巨大傷害的魔教教主,錢多多恨不能時光倒退。
他就是想跟白二公子討教一番風月之事才親自送貨來的,怎麼會碰到這個大魔頭啊,早知道這人會在這裡,他打死也不會來的!
這些動動手指就能殺人的江湖人士他可是一點也不想接觸,最好永遠也別讓他見到。
“……孫……孫教主也在,孫教主看的上我的東西是錢某天大的榮幸,請笑納。”
錢多多顯然很怕孫天鳴,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連忙把手上的箱子遞給孫天鳴,孫天鳴毫不客氣的收下。
“你們認識?”錐生零見狀詢問道。
夏雨輕蔑一笑,“何止認識!我們教主的劍就是五年前他送的,是不是啊錢老闆。”
“……是……”錢多多看夏雨朝他看過來,哆嗦了一下,往門口退了一步,想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卻因為體積的原因不成功。
五年前就是孫教主和這個叫夏雨的人一起打劫了他,他就是稍稍反抗了下他們就逼著他……到現在他都不敢再次踏進那個城市一步,生怕有人認出他來。
“他為什麼這麼怕你們?”白言修很好奇。
“因為我們把他的保鏢都幹掉了,還一不小心讓他看見了。”夏雨嘿嘿一笑。
錢多多又哆嗦了一下,心說,什麼不小心,分明是你們把我掛在了房樑上,就在下面殺的人,我能看不見麼,這是殺人罪,是恐嚇,是搶劫。
夏雨看錢多多那熊樣,一拍腦門,“對了,我想起來了,當初錢老闆還在大街上給我們表演了裸/體舞蹈呢!”
“全/裸?大街上?”白言修一臉驚奇的問他旁邊的孫天鳴。
孫天鳴笑著點頭,“恩,印象深刻。”
玖蘭樞、錐生零和白言修聞言都望向錢多多,上下掃描了一圈,不約而同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白白胖胖不停扭動的身影,各自惡寒一把。
錢多多見眾人一臉不齒,還都不停的光顧他的褲襠那處,顫顫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