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可惜被小狐狸家的兇獸給迅猛鎮壓,狠狠地瞪了壞他好事的梁楠一眼,撇嘴,小爺他心胸寬廣,不和木頭腦袋一般見識,哼!
眼看藍扇真的心情不好了,範周趕緊賠笑順毛,順便打聽一下他們走了那麼長時間園子裡有啥變化,老闆在不在他們什麼時候好去述職交差,再把帶回來的戴子屬介紹一下爭取個正式編制什麼的。
藍扇的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好順毛的很,三言兩語就把範周的問題都給解決了。
範周梁楠這才知道,他們在那個世界待了幾十年,這裡也才過了一個多月而已。
這時間差還挺划算,範周摸下巴。
抓出身後一直沉默當影子縮小存在感的戴子屬給藍扇介紹了一番。
藍扇圍著戴子屬轉了一圈,笑眯眯,“這個好,你小子還真是運氣好,回頭用得上的時候不要不捨得借給人家用一下哦。”
“幫忙可以,條件再談。”範周可是很護短的。
藍扇如今的身高足足矮了一截,墊腳勾住範周肩膀,“咱兄弟啥關係,談條件多傷感情。。。。。。”
話還沒說完就被早就看他不爽的梁楠把胳膊拎起來像是甩蟲子一樣甩開了。
醋勁兒也不用這麼大吧,藍扇無語地看著梁楠直接把他家胖狐狸給抗回小院兒,門一關,幾片葉子滑落,小風一過,冷颼颼。
藍扇這暴脾氣馬上就炸了,心道,個死木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看小爺早晚整的你哭爹喊娘!
被關在外面的藍扇十分丟臉,滿肚子的腹誹,各種粗口憋得快要爆炸,奈何他鬥不過那個黑臉木頭,只好用力地瞪了門板幾眼,恨恨地在心裡的小本本上記了一筆。
見機快身法好,趕在主人動手前順著門縫兒就溜進院子縮在牆角的戴子屬面無表情地鬆了一口氣。
範周狠錘了梁楠肩膀幾下,掙扎著站回地面,“老實點兒,先幹正事,去把東西都歸攏歸攏,把要分的禮物也都分出來,咱得先去給老闆交差。”
轉頭又對戴子屬交待,“你也稍微整理一下,等會兒一起去見老闆,過了明路你才好正式在園子裡住下。”
又指了間空客房給戴子屬休整用,自己拉著那不吃醋能死星長出的死木頭進屋收拾東西去了。
東西本來就是分類裝好的,再整理一遍也不費功夫,再梳洗整理一下,不多時兩個人就出來了,戴子屬也早等在院裡了。
三人便徑直向老闆的小院兒進發覆命去。
路上時不時碰到幾個熟人,範周都樂呵呵地打了招呼回頭去拜訪,還是回家的感覺踏實啊,他家這塊木頭嘴上不說,實際上還不是放鬆了不少。
後面影子一樣跟著的戴子屬一路走來越發戰戰兢兢。
這果然是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啊,想想方才那屋子裡好些叫不出名堂也不知道該怎麼使喚的東西,再看看這路上隨便一個看著普通,實際上估計道行都高的可怕的人物,戴子屬心裡驚著驚著還開始興奮起來了。
三人剛走到老闆的小院門口,那院門就自動開了。
想來也是,以老闆的能耐怎麼會算不到他們什麼時候回來,估計早就等著了。
走過老闆那各種花木爭寵鬥豔一般美麗到可怕的小院兒,果然,老闆穿著一身石青色的長衫,就坐在堂屋裡等著他們呢。
不過三個人第一眼看到的都不是老闆,而是老闆腳邊俯臥著也有桌子那麼高的一隻不知道是啥種類的動物。
頭上生了獅子似的鬃毛,獠牙利爪,身上也是雪白的長毛,濃密長毛下竟然還密密地覆著一層金色鱗甲,長長的尾巴倒是沒有長毛,只細密地覆蓋了一層金甲,隨意一甩便帶起一陣勁風,活像條鋼鞭。
大概是感覺到盯在身上的目光,那不知名的巨獸不爽地偏過頭看了他們一眼,赤金色的獸瞳裡滿滿地都是戾氣。
梁楠在園子裡這麼久也從未見過這隻,此時反射性地上前一步擋在範周身前,戴子屬那點兒道行本來能撐著不跪就不錯了,不過憑著一口氣,他居然硬是也跟著往範周身側擋了過去。
老闆看得發笑,拍拍那兇獸的大腦袋,那兇獸立刻懶得理會三人,徑自精分一樣把自己當個貓咪似的大頭和前爪往老闆膝頭一擱,被老闆三兩下就撓得舒服地眯著眼喉中呼嚕起來。
“不用怕,這傢伙不過是出來放放風,它就是脾氣壞點,不會隨便咬人的。”
範周聽得嘴角抽搐,大師傅家的白虎就已經很給力了,這隻根本就是嚇人,他完全不想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