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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難的不被承認的路。本來他們約定好,共同創業,等到他們有足夠的實力不畏懼任何閒話和眼光的時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對世人坦誠他們的感情。他們做到了,他們的事業已經相當成功。

可惜,這份成功據說與他毫無關係,他只是恬不知恥坐享其成沒皮沒臉的賤、貨,好在看在他也挺有毅力的不要臉的糾纏了十年的份上,還可憐他給他三個月的遣散費,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自己過去的那十年原來是在為自己以後做個乞丐兒努力的。

範周本已有點兒自暴自棄,不過這一刻他想明白了,不怪他被人鄙視被人騙,那全是因為過去的十年甚至更早開始,他就是個死腦筋的白痴,完全活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久違的新坑

撒花撒土

拜拜求大吉

勞動節開始勞動的肥貓奔過。。。

☆、第一步

範周狼吞虎嚥的吃,甚至沒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滿臉鼻涕眼淚的邋遢樣,怕被來收碗盤的鵑子看到丟人,趕緊胡亂用手囫圇抹幾下,藉著抽菸的引子逃掉了。

剛才沒仔細看,堂屋外面原來還有道迴廊,廊簷很長,有的下面還有幾個鳥窩。這片屋子蓋的頗有特色,範周不懂建築,也不知道這些房子是什麼建築風格的,但他就是莫名的覺得哪裡都好看,目光所及沒有一處不是和諧自然十分順眼的,總之就是舒服。

範周走下紅磚臺階,圍廊下面貼著矮牆放著條凳和幾個墩子,還有幾個即奇形怪狀的石頭傢伙,估計都是失敗品,其中一個不曉得當初要被做成什麼失敗了的長得有點像個鍋的大號石碗就是菸灰缸了。

範周走過去往裡瞄了一眼,發現這裡估計有不少煙友。

點上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長長地嘆息般的吐出煙霧,坐在條凳上,懶洋洋地倚著背後的矮牆。

眼前是菜地,是果樹,是各種鮮花,貓貓狗狗分久必打打久必分的鬧成一團。

範周忽然就覺得自己其實也是那種矯情的賤、人。

多大點事兒呢,他又沒對不起任何人,不過是眼瞎錯愛了個渣,誰沒犯過傻,至少那渣男還像扯衛生紙擦屁股一樣給了他三個月的“遣散費”,人家身為一個被“硬掰彎的直男”沒反過來朝他要精神損失費什麼的不是已經很厚道了嗎?

被坑的官司債務纏身,不得不把股份套現才得以脫身,不至於惹上牢獄之災。於是那個明明軍功章有他一半甚至一大半的公司和他的關係就剩下了僱傭與被僱傭。最後以對公司對外形象不好的理由一腳把他踢出門。而那些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的公司元老門冠冕堂皇的對他表示遺憾,大家都要依規矩辦事嘛。背地裡這些人大概會笑話他傻到冒泡,大概還可惜他們怎麼就遇不到這麼蠢的傢伙呢。

的確,這麼蠢的傢伙,他也好想遇到一個啊……

咳咳咳咳咳咳咳——

範周正抬頭望天吞雲吐霧,冷不丁旁邊一個大塊頭無聲無息地冒了出來,嚇得他煙都竄到氣管裡,好一頓咳。

三輪師傅,哦,應該是叫大梁子吧,啥感情也沒有地瞅了他一眼,伸出一隻黝黑的大手到範周面前。

範周額頭冒汗,大梁子這身材給人的壓迫力是在是有點大。

兩人大眼瞪大眼,半天,範周才反應過來這可能是要借火,手忙腳亂地掏出打火機,畢恭畢敬地遞過去。

大梁子瞅他一眼,眉頭一揪,點了煙,把打火機還給範周,道謝。

莫名其妙地,範周被謝的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不過對於一個彎,即使是剛剛十年感情雞飛蛋打的彎來說,身邊這個男人也太有存在感了一些。

大梁子抽的是時下的人幾乎遺忘的長杆旱菸,隨意往下一坐,身上的肌肉流暢地舒展,自然的光影彷彿給那身體抹上了一層油,簡直可口到不行的樣子。更別說這樣靠近的距離,那人身上有種天然的體香,又帶著微微的檀香,再混合那股菸草的味道,這些味道纏繞在範周的鼻端,絲絲縷縷都強悍地沁入心脾。

範周的耳朵染上兩抹嫣紅,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唰地站起身,“那個,你慢慢抽,我先走了,多謝你載我來,對了,車費是多少——”

範周本來是打算打個招呼就跑的,結果舌頭打結,反而越扯越多。

“車費住宿餐費一起算,你先回屋吧。”大梁子眯著眼睛,抬抬下巴往堂屋的方向一比。 “啊?哦,哦好。”範周窘迫地轉身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