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猛搖頭,作為一個正常的爺兒們他最先應該考慮的難道不是誰來生這個問題嗎?!
啊哈哈,和逗逼氣息濃郁的神仙和仙二代什麼的接觸久了,果然連自己都變得逗比起來了呢!這樣不行!
(親,一個正常的爺兒們其實根本就不會想到這種可能的,你醒醒吧!)
這陣子被家裡脾氣越來越大的“太座”大人教訓習慣了的偏執狂房梁本來已經習慣性地抱頭等待一場狂風暴雨了。
他還沒忘了他家小狐狸那個要把他鋸下一塊做成搓衣板的豪言呢。
這會兒看到小狐狸居然拎著他的領子發起呆,還一臉驚悚地猛搖頭,忍不住問了一嘴小狐狸咋了。
範周順嘴一禿嚕就說出了:“生崽崽……”
木頭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真的,你想給我生崽崽?!”
範周瞬間清醒,一爪子把木頭丟出去,完美的一個拋物線,噗通一聲直接掉進了院子的池塘裡,濺出好大一朵水花。
範周拍拍手,下巴一抬,鳳眼一挑,冷冷咧開嘴,呲出雪白鋒利的犬齒,瞅著憋在池塘裡不敢冒頭的正宗沉水陰沉木。
“生崽崽?還給你生?誰生?我是沒那功能,你找著有那功能的了?”
咻地亮出鋒銳到閃光的爪子,對著爪尖兒吹口氣,“還是你覺著最近皮癢癢,這個我倒是可以幫你修理修理!”
惱羞成怒的三尾妖狐氣勢如虹。
壓得已經過了四九天劫的房梁精頂著一腦袋水藻趴在池塘裡嘿嘿傻笑不敢出來。
這傢伙真的分分鐘重新整理在他心中的形象,範周無奈扶額,最初那個硬漢酷男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成了如今這個有偏執症的精分悶騷男,簡直讓人感嘆歲月這把殺豬刀的威力。
洩了氣,範周甩甩手,“趕緊上來,別泡著了,泡壞了該不值錢了。”
梁楠嘿嘿地爬上來,故意渾身溼淋淋地湊到範周面前,身後要是有條尾巴,估計已經搖成風車了。
範周無奈,只好施法把這傢伙重新弄出個人樣來,省的丟人現眼。
“你要是真想成親,等回去了,咱讓老闆也給咱主婚,在園子裡辦一場不就得了,至於眼紅成那樣嗎,都老夫老夫了,你這脾氣怎麼還越長越回去了。”
梁楠自動過濾掉後半段,聽見範周願意和他辦喜事,當場就笑得一副志得意滿的熊樣。
範周卻皺著眉頭,開始覺得不對勁兒,這會兒想想,這傢伙最近幾年的脾氣好像越來越有陰晴不定的趨勢,又不是真有那啥功能,激素分泌刺激啥的,怎麼覺著不對味呢。
“那個先不急,反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得去,咱先說正經的。”
範周掰過木頭已經樂歪掉了的臉,表情嚴肅。
“怎麼了?”梁楠見狀也收斂了傻兮兮的表情,勉強正經了一點兒。
“你沒覺得你的脾氣和性格最近越來越不對勁兒了嗎,說起來你的修為也大長了不少。我記得我要長三尾的時候脾氣就怪怪的,不會你也要渡劫了吧?”
範週記得這木頭說過上次渡劫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而且渡的還是四九天劫,要是再次應劫,那就是五九天劫。
他不過是被劈了九次,就被活活劈成了炭燒狐狸!
這傢伙要被劈上足足四十五次,那還不得從房梁變成燒火棍啊!
範周很犯愁。
梁楠一愣,繼而大笑。
抱起憂愁中的小狐狸就是一頓亂啃。
啃得本來愁眉苦臉的範周差點兒又翻臉神爪子呼他熊臉。
梁楠見好就收地把小狐狸揣懷裡順毛,被心愛的小傢伙關心的暖乎乎的美,趕緊解釋。
“放心,哪有那麼容易就應劫的。雷劫是危險也是機緣,我們這種精怪不像人修,人修一般都不用歷雷劫,不過我們也沒有人修的什麼心魔考驗。只要撐過雷劫,就能邁上一個大臺階。這種機緣不是那麼好來的,別看最近我的修為也漲了不少,不過離應劫還好遠呢。
就是你,雖然看著長完了二尾就長出了三尾好像挺快,那都是因為前世的因果和今世的機緣,要長出四尾恐怕就要再等上個幾百年了。
我的四九天劫才過了不到三百年,要是這麼快就能歷五九,恐怕園子裡那群傢伙眼睛都能嫉妒綠了。”
範周聽他這麼一說,放心了不少,不過還是疑惑,“那你這動不動就炸毛的脾氣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你當初也沒這樣兒啊,看著還挺威嚴的,害我那時候還一度挺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