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相同的地方,看著棋盤上的棋子抬手將白色皇后撥落在地,緋櫻閒……死了。
其實零並不討厭緋櫻閒,因為即便她是瘋了但卻也還存有部分的理智,至少零所見之事她都做了精密的佈置雖說結果不如人意,但若是說她是個聰明的“瘋子”,但卻也不能全然這麼說,因為她的“瘋”只是用來逃脫現狀的手段,她不想接受心愛的人離她而去的事實,一刻都不想所以她要裝瘋、算計以此填滿她那用來懷念傷心的時間,她不想記起來他死掉的事實,她並不強大……
這棋盤上的王不會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因為只要是在棋盤上就僅僅只是棋子而已,包括玖蘭樞他是棋子上的國王,現在棋盤上的後死了可是卻未完,因為白皇后的主教還沒有消滅,這盤棋還未失衡……
“萊伊,走吧!一起去看看……草食動物們那自以為是的小聰明!”零放下手中的棋子,將主教身邊的近衛軍放到黑國王的身邊,草食動物的手下會與我們的“王”發生怎樣的趣事,饒是為此那也值得做戲一做……
“是,零大人。”萊伊看到如此高興的零不知為何這胸中悸動著,或許只因為這人的輕盈一笑僅此而已,奈何因為身份的原因只能輕笑著,只要能看到他就夠了,就算效忠一輩子也無所謂。
“小姐,晚安。”優姬看到牆外人影后便翻牆出來尋找,可是一無所獲,隨後這個聲音便出現在她的身後,愚蠢的草食動物竟然連敵人都察覺不到並且還讓人出現在了身後,“這裡是黑主學院沒錯吧!”
“你是吸血鬼吧!”哈!還真是無禮吶!居然如此粗鄙的稱呼血族,著草食動物當真是膽大妄為,即便對方是B等級的貴族那也不是她可以如此任意稱呼的,不過若是遇上純血那她當真是死定了!
“哎哎哎……我加完班,順道繞過來看看……沒想到這麼晚了。”
“什麼事?是敵人……”好無頭緒的優姬只能這麼說因為,她知道劇情進行到了哪裡,再說了除了對臺詞她別無他話可說。
“原來如此……你也是學園的守護者之一……”那血族笑的無害,可是事實或許並非如此,至少優姬並不這麼想,於是便想也不想的就掏出了她的狩獵女神做出了防備,“我正好有話想問你呢!”本來就有些被惹怒了的血族,看著她這種無言的宣戰自然是不會放過了,畢竟不爽若是留在心裡那會很難受吧!
“另一名守護者……人在哪裡?”其實萊伊辰夜說是零的手下,但也只是零的手下而已,他們是零私有的只聽從零的指派,所以倒是並未算在守護者行列內。
此刻的零隻想看戲,等精彩之處結束他自然是會出現的,就這樣那名血族伸長的指甲劃破優姬的衣袖,甚至是幾乎割到了骨頭,優姬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那血族的動作是如此之快當下優姬便發出了足以撕破人耳膜的慘叫“啊啊啊啊啊啊——!”這慘叫驚飛了林中歸巢安睡的鳥兒,這惹得零的意思不滿,幾乎弄得零不想現身,若不是萊伊的提醒。
“你找我有何貴幹?”零的語氣很是懶散,甚至是有些提不起興趣,也是任誰被折磨過耳膜之後在高漲的情緒也沒了,不過這種狀態似乎似乎更好,這讓眼前的這位血族幾乎以為錐生零因主人的死而更加的墮落了。
“錐生零……”推著眼鏡的樣子似乎是很和藹,但是周身卻瀰漫著血的氣息,看起來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解決掉零的樣子,“我將以殺害『純血種』緋櫻閒以及冒充『純血種』之罪名,奉『血族最高機關』元老院之命,將閣下處決!”
“元老院視『純血種』為至高無上,並加以保護……可是你不但冒充純血種,竟然還揹著我們對閒大人下毒手。”一個人自說自話,零沒有打攪他這只是因為他想聽聽元老院會給他按個什麼罪名,不過也不知因為這點,畢竟決定做戲就做的好點,“純血的吸血鬼對我們來說是多麼崇高的存在……你就把它刻在腦子裡,乖乖接受處決吧,錐生零!你的滔天大罪,可以用你的一條命來贖,是不是很便宜?”
於是這個血族的狂妄言語,以及倒在一旁拼命哭泣的優姬一切都讓零覺得好煩,不禁望向天空,這血染的月似乎在預示以後的道路……
於是依照劇本零先將開頭的血族廢掉,隨後表現成渴血發作的虛弱,然後夜間部的玖蘭樞所謂的帶人救場外加責備一翁派來的人,表面上看起來玖蘭樞是在為自己鋪路,實際上一切卻是遵照劇本進行僅此而已,於是暈過去的優姬、趕走的元老院以及裝作即使你救了我也沒用的零,這一切進行的十分順利。
七十一、明爭暗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