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目以待吧。”
在榨乾日本的利用價值之前,還是讓它聽話一些比較好。
他們對日本人的政策看著是優待,但那不過是為了帝國的名聲罷了,每一個殖民地,皇帝陛下都是那麼處理的。
要知道,之前被日本人攻佔的島國上的人民,可沒有這個待遇,他們可是連來人的模樣都沒有看清,就在火槍和大炮的猛烈攻勢之下失去了生命。
日本在國際上的聲名現在差到了極點,且仍有不斷下滑的趨勢。就是現在不列顛佔領了日本,也沒有多少人同情這個國家。反而是作為侵佔者的不列顛,其對待殖民地的“善舉”在國際上“飽受讚揚”。
很快,繼紅月直人等人去世之後,日本又失去了幾個“精英”。在不列顛軍的不斷圍剿之下,好幾個反叛組織都在不斷縮水,漸漸的,他們不但在槍彈上得不到補給,就連吃的喝的都成了問題。
幾個反叛組織的成員們如同飢餓了很久的野狼,終於把垂涎的目光瞄向了生活得豐衣足食的民眾……什麼?革命者就該以革命為第一要務?就算是革命者,也是要食人間煙火的好不好?什麼?不該對手無寸鐵的民眾動手?這是為了革命而做出的犧牲,那些被選中的人家應該感到光榮!
事實證明,不是每一個反叛者都有著高覺悟高文化素養的,更多的人就是跟著起鬨的土匪。無論是敵人還是自己人,搶劫起來都毫無壓力。只要自己的欲…望得到滿足就好了,哪顧得了那麼許多?
於是,吃飽喝足的他們,又開始將目標瞄向了本國中美貌的女人……
數月下來,反叛組織臭名昭著,罪行累累。甭管是哪個反叛組織乾的好事,反正現在的很多反叛組織都沒打出名聲來,直接被“同行”拖累,英雄沒當成,反倒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一個拿著鐵棒將搶劫者趕出自己家門的女人憤怒地說道:“不列顛人雖然佔領了我們的國家,卻對我們優待,給予我們穩定的生活。而我們所謂的同胞,那些口口聲聲要為我們爭取獨立的同胞又在做什麼?他們在肆意地從我們身上奪走本該屬於我們的東西!他們不是革命者,而是一群強盜!”
很多受害者都認同了她的這句話,他們不約而同地走上街,向著“強盜們”表示抗議和強烈的譴責。一些之前給予過反叛組織幫助的人們也深感愧疚,轉而要求不列顛政府嚴懲這些“罪犯”。
誰都沒有注意到,那個領頭的女人,漸漸消失在一條小道上。
有了本國人民的鼎力支援,不列顛軍掃蕩起反叛組織來越發肆無忌憚。在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反叛軍都始終擺脫不了強盜的陰影,無法形成規模。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修奈澤魯已經深得其要領。
在反叛組織的罪行不斷的見報之後,日本民眾甚至開始主動幫忙提供反叛軍的下落。
一些從國外被遣送回來的日本“有識之士”倒是想為反叛組織們說些話,奈何每次話都沒說完,就被憤怒的民眾們扔雞蛋砸西紅柿,有的人甚至還把那人綁了送到不列顛政府,這些倒是修奈澤魯事先沒有預料到的。
也不知已經死去的紅月直人知道了這些,會不會氣得從墳墓裡跳出來!
不管怎麼樣,一切都在朝著順利的方向走。對於富士山中櫻戴特的開採仍在持續不斷的進行中,不列顛之前在日本海島上建的兩個軍事基地也已經基本完工了。
不列顛人開始小範圍的向日本遷徙,數量不是很多。大部分是響應政府的號召,來日本經商,順便安插情報人員的。
修奈澤魯現在完全有理由相信,傲慢嚴謹的不列顛人,與“熱血激憤”的日本人,兩者若是融合到一起,恐怕不會相處得太好。
37Chapter 36
天色如白紙潑墨般;一點一點的暗了下去。風朔朔吹過;一截延伸到窗邊的枯黃枝椏;在窗外不停地顫動搖曳。
天漸漸的涼了下來。玖蘭樞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落葉,才恍然,原來已是秋天。
他很怕冷。
對誰都沒有說過。
因為,他被帶走的那一夜;正是隆冬之日,冷冽的寒風;厚厚的積雪;還有自己被驅逐著、飽受煎熬的靈魂。飛雪為棺,大地為冢;此生已逝。在死過一次之後,那幾乎已成為他記憶中一個揮之不去的噩夢。
“沒關係,我還有悠…不會再…一個人……”他輕微的呢喃在暗夜中低不可聞。
倏爾,一道異樣的身影立在了視窗,玖蘭樞警惕地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