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了出去,並趁著獵人協會中的大部分獵人被支走,內部防禦空虛的時候一舉血洗了獵人協會。
玖蘭優姬醒來了,不同於以往,遇到了什麼事就會下意識地求助旁人,現在她開始努力地嘗試堅強和獨立。只有一直泡在蜜罐子裡的人,才會真的長不大,毋庸置疑,甦醒的記憶中玖蘭悠和玖蘭樹裡的死亡,對優姬產生了很深的影響。
在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優姬很快地加入了掃除Leve1 e的隊伍之中。又過了一天,圍攻著黑主學院的Leve1 e終於被消磨殆盡。
就在眾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早園琉佳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莉磨不見了!”
玖蘭始祖與查爾斯對視了一眼:“她應該是去了玖蘭祖宅,我們也出發吧。”
優姬眼見著二人就要離開,在後面伸出手:“等等,我也一起去。”
“優姬,玖蘭李土的目標是你,跟我們一起去的話會很危險。”玖蘭始祖側過半張臉看著變得有些沉默的女孩。
優姬抬起頭,那雙明亮的眼睛對上玖蘭始祖的眼,認真地說道:“我也一起去,樞…哥哥。不是一時衝動,我仔細地考慮過了。既然玖蘭李土的目標是我,那麼他就一定會想方設法來到我的身邊。與其讓哥哥和爸爸擔心我,不如我跟你們一起去。總有些事情,是我必須親自面對的。”她低下頭,咬著唇:“而且,Zero和另一個樞哥哥也在那裡。我知道我的力量不強,我會待在安全的地方,努力不給哥哥和爸爸增添麻煩的。”
查爾斯上前揉了揉她的長髮:“既然你已經做好了決定,那麼就做下去吧,優姬。我們是一家人,談不上什麼麻煩。作為爸爸,我很樂意看著女兒的成長。”
“拓桑~”點點晶瑩在優姬的眼中閃爍,她別過頭,擦去眼中溫熱的液體,再次睜眼時,與玖蘭樞同色的眸中滿是堅決:“我們走吧,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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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蘭祖宅中,玖蘭樞正沿著那條他走了無數遍的走廊不急不緩地行走。
就在剛才,他從錐生一縷處傳來了訊息:他找到了玖蘭李土本體的所在。
很快就要結束了吧,一切的一切……他閉上眼,款款吐出一口濁氣,然後推開一間房間的門。
玖蘭樞伸出手在眼前握了握,默默計算著如今身體中剩餘的能量,然後看了一眼仍然昏睡在床上,對外界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的支葵千里。
——如果能夠把這個‘祭品’吸收的話,他的力量就能夠恢復到全盛期吧,不,也許還會再上一個臺階。可是,這樣一來,他就無法親手殺死那個擾亂了他命運的男人。
況且,他自己也是這個祭獻儀式的受害者,何必讓這種悲劇再一次延續下去?
恰在這時,房間的門被從外部破開,遠矢莉磨身手矯健地屈膝落在玖蘭樞的面前,兩根辮子在頭的兩側微微搖擺,她的手中正握著一團紫色的電光,語氣不善地道:“你,給我從支葵的面前滾開!”
玖蘭樞記起了這個在黑主學院中見過的女孩,好像是躺在床上的那個人的戀人……然而,他並不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
他徑直從門口離去,邊走邊說:“看好他。在戰鬥結束之前,別讓他再接近玖蘭李土。”否則,不知道又會被利用來做什麼。
見對方並未阻攔她,遠矢莉磨迅速地來到了支葵千里的身前,探查他的情況。
在確認了躺在床上的支葵千里安然無恙之後,遠矢莉磨鬆了口氣,也終於有了更多的精力來關注玖蘭樞,望著眼前的純血君王,她精緻的面容上出現了一絲疑惑:“喂,你……”為什麼要幫她?
憑藉她敏銳的感官,自然能夠感覺到面前之人說話時的善意。
玖蘭樞沒有回答他的話,腳步看似輕緩,卻轉眼間就不見了人影。遠矢莉磨望著玖蘭樞離去的方向,微微側目:“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是的,一直以來,他們月之寮的人都把這個人當作妄想取代樞大人的存在敵視著,戒備著,卻從來沒有想過要了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直到此刻不得不正視這個少年,遠矢莉磨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對他的印象是如此的單薄。她的心中頭一次萌生出想要了解這個少年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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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玖蘭祖宅的深處,一個密閉的房間內,擺放著一口棺材。
玖蘭樞伸手拉開了面前塵封了十年之久的門,一股濃烈的窒息感朝著他迎面襲來。這種難以言喻的森冷氣息如同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