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呼吸平息,Sev的確該去上課了。
讓Severus接受Muggle的身體訓練;不過是臨時起意的想法。
開始的念頭是因為男人間的不服輸――其實換做是別人,我絕對不會有這樣爭強好勝的不理智,不過對Sev,我總是少一些情緒的剋制――我無論如何魔法的運用上不是Sev的對手;被枕邊人訓練;總是那麼在他面前顯得狼狽;免不了想在別的什麼地方能挽回些面子。
倒是這些訓練的確對Sev有好處;也就提出來的更理智氣壯。
不過收到了Sally媽媽的信;這個決定反而成了一步誤打誤撞的好棋。
我回來霍格沃茨;Bowen自然好一陣不高興;Emma也不是很開心,爸爸沒說什麼;倒是Sally媽媽卻很有些明白什麼的愉悅;幫著我安撫家人們。
我那時候心思還都放在和Sev之間的糾結上,沒想太多。
現在倒是不得不承認,女人的第六感實在靈敏,尤其是做母親的對孩子,更是加倍敏銳。
Sally媽媽在信上催促,“……希望能夠儘快見到讓你掛心的“友人”……”。
我有些被戳破秘密的尷尬,不過倒是也讓我從這段時間的平靜舒適裡醒過神。這一陣子實在過的有些太放鬆了,事情進展的很平順,反而忘記了最大的炸彈還沒有拆除呢。
Sev肯主動把傷口攤給我看,我已經是很驚喜了。明白觸碰那些傷口必然會是讓他非常痛苦的過程,一直都習慣雷厲風行的解決事情的我,反而變得不忍心起來,有些自欺欺人的鴕鳥,想著慢慢來慢慢來,他肯讓我知道已經是很好的進展了,就這樣拖了一天又一天。
也不過是Sev的傷口從自己掩著變成了我幫著他一起遮掩著,其實還是沒有一點痊癒和好轉。
可是當然不可能就這樣放著,不然不是又陷進了當時分開的原因裡了嗎?家人和Sev,不能是互斥的存在。
從接觸Muggle的技巧訓練開始,習慣Muggle的事物,也許可以不那麼尖銳的減輕Sev對Muggle的敵意,不知不覺間癒合?
我心裡這樣打算。
不過進入十月份,對Sev的這種心疼很快就被一股壓抑的邪火打亂了。
我很不爽,雖然我對情緒的剋制足以不讓我的不爽被別人察覺。
開始我沒有注意到。
Harry在第一次的飛行課上和Draco起了爭執,反而意外得到了機會,被麥格教授批准加入了學院魁地奇隊。
Harry自己是很高興,但是其實也不是那麼的興奮――至少在麥格教授詢問的時候,他還因為開學前我在對角巷的時候敷衍Draco的時候說過“二年級才能玩魁地奇”,怕我不同意而向麥格教授拒絕過,麥格教授為此還不高興的特別來向我徵求過許可。
可是,也不知道Harry和Draco到底是怎麼天生的磁場不合,在Draco面前Harry總是表現的對提前加入魁地奇球隊特別的炫耀,幾次激的Draco都差點沒辦法維持住,兩人本來已經默契的“在我這裡暫時休戰”的共識。
我本來還有點擔心Harry會因為在格蘭芬多的薰陶而變得讓我難以忍受的莽撞,沒想到小獅子反而在和小蛇的對抗裡,染上了斯萊特林的小腹黑。
假裝沒有看出Harry的故意使壞,無奈又好笑的安撫暴走的Draco的時候,我還緊張了一下Sev的反應――關於Harry的事情,他總是能有各種的不快。
讓我意外的是,Severus不過是例行的嘲諷了一通,Potter家的特有的“輕飄,毫無重量的腦袋”,“魯莽、狂妄、自大”的言行,總是喜歡炫耀那些不值一提的“彩色羽毛”的膚淺。反倒沒什麼別的特別的關注。
這讓我有些驚訝,但是也鬆了一口氣。
我沒去深究Severus在這件可以大做文章的事情上的不在意,因為我的注意力都被本來一直沒什麼交集,卻突然反常的對我表示親近的奇洛教授吸引過去了。
先是時不時的向我詢問一些已經漸上軌道的“對抗賽”的事情,我以為是因為他黑魔法防禦教授的工作都被我這個助教弄出來的很有效果的比賽比下去了,所以有芥蒂。我一貫是個能不管事就不管事的,倒是不介意他把比賽的事情接手過去。
不過後來發現,他其實也不是真的對那個感興趣,提起比賽的事情,還說起我們以前建立的“霍格沃茨”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