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那我也就不再堅持挽留了。只是銀錢都存在府中隱蔽之處,你同我去取如何?”
壽南山聽他這麼說真是喜出望外,客氣答道:“金庫那麼重要的地方,我一個外人去看也不方
便。韓兄自己去取就是,我在這等你也是一樣的。”
韓林兒十分熱情地把他拉起來往外走:“那怎麼成呢?再說順便我也領你參觀參觀這將軍府。”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雖然寫著番外,但還是正文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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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韓林兒帶著壽南山左曲右折,拐得壽南山糊里糊塗,完全記不清來回的路線是怎樣的了。將軍府是明教軍中重要據點,佔地寬廣,兩個人越走去的地方越是僻靜了。等到韓林兒終於停住腳步的時候,不止周圍沒有人影而且看樣子此處與其他地方不同,相對而言與府中諸人住處離得要遠些。
韓林兒說:“壽兄覺得這將軍府如何?”壽南山真心實意地誇讚道:“好。並不窮奢鋪張但也風風雅雅,透著大氣。”
韓林兒笑著說:“你喜歡就好。瞧見那邊的假山沒有,那中間有一道暗門,我們從那下去,金庫設在地下。”壽南山並不做疑,只當大戶人家盡皆如此,跟在韓林兒身後隨他下去。
下面漆黑一片,韓林兒拿出火摺子吹了吹,引起了火星。摸索著入口處的牆壁找到了一盞油燈,等油燈點燃後,將自帶的火把點著。油燈被吹熄了仍放回原位,兩個人舉著火把往裡面走。
這暗道的空氣都像凍結了似的,壽南山沒話找話說:“這地方多久開一次?倒不是很悶得慌。”
韓林兒一邊在前面引路一邊解釋:“這處地方除了當作金庫,也是緊急時藏身用的。通風口一早就打好了,所以裡面不會氣悶。你跟緊我,為了防範敵人,這裡面岔路很多,每一處岔路了都設了暗器機關的。”
壽南山步步緊跟,算是明白他放心帶自己來這麼緊要的地方的原因了。這下面的路比地面上的還要複雜,自己就算刻意去記也是記不得。
又轉了兩個彎,在一個盡頭處韓林兒說:“到了。就是這間屋子。”他停住腳,拿貼身的鑰匙開了門,說:“壽兄先請。”
壽南山進了屋,拿火把照了照,這屋子裡怎麼空無一物?“韓兄,你許是弄錯了。這個屋子裡沒有錢,什麼都沒有。金庫是別的屋吧?”
韓林兒說:“你再仔細看看。”
壽南山聽話的把那屋裡又看了一遍。這個房間並不算小,也可能真的是自己剛剛看漏了。但細看之下仍是乾乾淨淨空無一物。他搖搖頭,說“我仔細看了,真的沒有東西。要不你領我去別的屋子瞧瞧?”
韓林兒沒有答話,壽南山回過頭去,韓林兒站在門外透過門上留下的探視孔看著自己。他伸手去拉門,震驚地發現韓林兒已經趁著他探看的時候將門鎖上了。心中惴駭,顫抖著聲音說:“韓兄弟,你別這麼玩笑呀!”
韓林兒緩緩撫摸著探索空上的鐵欄:“別怪我,只有這樣,我才能留下你。若不是你執意離開,我也不會這樣對你。你——好好待著吧,別浪費體力,我明天再來看你。”說完話他便拿著火把離開。
壽南山的呼喊聲在一片黑暗中迴盪······
此時的宋青書聽不到壽南山的求救聲,他已經到了常遇春的大營裡。哨兵通報之後,青書被引進主帥大營。看到裡面坐著的人,他頓時一愣。扭頭去問坐在側位的陳友諒:“上面坐著的是誰?”
常遇春摸摸下巴,尷尬地說:“當然是我呀!不然宋兄弟以為是誰?”
聽著聲音宋青書認出了人,吃驚地看著他。與原來是有幾分相似,但看起來好像年輕了二十多歲的樣子。“常大哥,你吃了什麼返老還童的藥?看起來年輕了許多。”
常遇春笑答:“宋兄弟你就別笑話我了,這不夏天到了嘛,陳友諒說留著鬍子怪熱的勸我剃了。雖然隔幾天就要剃一次挺麻煩,但這樣倒是清爽。”
以前常遇春的臉一大半都被絡腮鬍子遮蓋住了,青書一直無緣看到他的真面目。當真的相貌堂堂,天庭飽滿額頭挺闊,面部稜角分明,透著硬朗氣概。雙目炯炯好似點漆,越發的英氣逼人。
陳友諒打斷宋青書的打量,問他:“主人,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教主人在何處,竟沒有同您一同回來嗎?”
青書聳聳肩膀:“他率領群雄與元兵廝殺,我是回來傳訊息調援兵的,可沒等韓將軍調兵前去無忌就傳回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