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有些事是沒有捷徑可言的。”伸手觸到辦公桌上放置的資料夾,綱吉開口回答,“要重新問一遍嗎?”
“…你是誰呢?”不再透過陰影遮掩面容,而後笑意滿面,骸開口說道。
“…你喜歡我是誰我就是誰?”雙手交錯撐住桌子,男子滿臉笑容。
‘人類對於你來說是什麼呢?’
‘玩具喲…’
‘那麼,黑手黨呢?’
‘將會被我毀滅的東西。’
‘…那麼對於你來說,我是誰呢?’
‘……’
隱約記得那是昏黃的傍晚,天空不再是蔚藍反倒透出一絲昏黃。
坐在身邊的少年以一種很認真的態度問出問題,骸自己卻沒辦法回答。
‘沒關係喲…’聽著少年太過甜膩的語調,骸不自覺的覺得一陣惡寒,‘我會等到你願意說的時候,再聽到你的答案。’
人類成長的速度總是快的驚人。
骸幾乎無法清晰的看到少年的變化。
就像那個對所有東西都存在稚氣迷戀的孩子突然變得睿智。
冷靜的令人疑惑。
‘是你疲倦了還是…失去了追問的習慣了呢?’
“Kufufufufu,真是有意思?彭格列,這就是你的答案嗎?”微微眯起眼笑的格外輕佻,骸開口說道。
“說實話,為什麼你對我的稱呼是…彭格列。”語調中帶上了一絲疑惑,綱吉開口,“而不是我的名字呢?”
“還沒習慣麼?”笑容依舊輕佻的讓人覺得耀眼,“已經十年了啊!”‘你這麼突然忘記原因,真是讓人傷腦筋吶。’
“什麼…”聽著像是還未說盡的話,綱吉直覺性的問道。
“等你想起來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答案。”黑色風衣略微帶起一絲空氣波動,骸一邊回答一邊轉身離開。
“等一下…”伸手抓住伸手可及的風衣邊角,綱吉開口說道。
“啪”——踢到桌腳。
“咣”——咖啡杯打破。
“嘶”——衣服被扯破。
“嘭”——門被一腳踹開。
“師傅,玩的動靜還真是大啊!”不帶情感的語調帶著欠揍的語調吐出。
“…kufufufu…”嘴角微微抽搐看著踢門進來的人。
“…啊!貌似出血了…”翹著蘭花指指著伸手扶著後頸細小的傷口的男子,打扮妖豔的某位開口說道。
“…真是麻煩,不如讓我解決了你們吧。嘻嘻嘻。”不知何時置於掌心的飛刀直指摔倒的人。
“吵死了,垃圾。”轉身就走某位踢門的暴君。
“…記得把修理費留下來。”看著混亂情景無比淡定的某位門外顧問。
“……。。”‘你只注意到這個了嗎我說。’眾人難得的統一心聲吐槽。
“…聯絡醫務人員來處理傷口。”完全無視眾人無奈的的眼光里包恩開口說道,“有時間的話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二位繼續。”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啊我說。”頸項尖銳的刺痛讓感受到的倦意全消,綱吉開口說道。
“所以說,動靜這麼大隻是因為你左腳踩右腳導致撞到桌子,而骸只是拉你一把的時候被被你扯破了衣服。”將手中的杯子放下,里包恩開口,“而你的傷口只是被杯子碎片劃傷的。”
“差不多可以這樣說。不過,可以輕點嗎?”無奈的扶著頸項轉頭看著正在給自己包紮的人,綱吉開口說道,“這樣包紮我覺得很疼。”
“你以為我很想給男人包紮嗎?”語調中不耐煩的氣息變得明顯,夏馬爾開口說道。
“…這句話很耳熟。”微微眯起眼在腦海中思考了半天,綱吉吐出一句看起來不相干的話。
“這還真是失憶了麼?”走到一邊擦淨手上的血跡,看著青年不一般的表現,夏馬爾開口問道。
“所以,包紮完順便看一下他這是撞到哪裡導致失憶的。”順口的接著夏馬爾的話,里包恩繼續說道。
“…第一我不給男人看病,第二,這種因為深度催眠而遺忘的病例,我無能為力。”攤手錶示自己的無奈,夏馬爾開口道出答案,“一般只要找到給患者進行催眠的人再次進行催眠,大概就行了。”
“…有更快捷的方法嗎?”
“強烈的記憶刺激。”輕踏腳步走至門口,夏馬爾轉頭開口問道,“下次有事一次問清,我不太喜歡回答兩遍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