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忘了,所以,一切隨你們吧!”歪了歪頭,“我先回去睡覺了,你們忙。”
“……夕,我覺得我這裡碎掉了。”伸手撫上胸膛,少年嘆了口氣。
“你想說你心碎掉了?”
“不,我的意思是他的形象現在已經碎的連渣都沒有了。”
“……那麼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現在捂著的地方…應該是肺。”
“…你贏了,混蛋!”
“承讓承讓。”
晚餐過後,原本該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的慣例內容被一次性的統統打破。
拖著疲憊的身體,朝著該說是介於罪魁禍首和受害者之間某人的地點移去。
“…您現在真的不用睡覺嗎?”
“按理說現在我應該是可以睡覺了,但是白天的睡覺基本把的生物鐘都打亂了。”皺著眉表情嚴肅到一個程度上,青年默了默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少年,“被吵醒了?”
“…不,只是強制性保持必要清醒罷了。”揉了揉脖子,“我帶您去您辦公室吧!那邊東西會更多一點。”
“…該說謝謝你帶路麼?”
“說實話,被嫉妒之火狠狠的牽引一番的滋味不好過。”走在之前帶著青年朝著方向左拐右拐,“…您想知道我對您的看法嗎?”
“說說看。”
“你幸運到極點的人,根據傳言,大約在在十多年前就與很強的夥伴結交。14歲繼承黑手黨界最強也是最古老的家族彭格列。18歲正式接任教父之職。”帶著敘述的語調,夕開口說道,“不過,在我看來,其實哥哥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強。在居住了十年的彭格列總部依然會迷路,不會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對守護者太過縱容,沒有決斷力,太過心軟,沒有魅力,還有…為什麼這樣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