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等著你這句話呢!”男人忽然大笑起來。
“嗯?”我狐疑的看著他。
“喝酒自己喝那該多無聊,可是我的朋友卻又都遠在天邊。所以,還不如就地找一個。”男人笑的格外的灑脫,也特外的二。
我嘴角抽了抽,心中暗歎,這是何等的二啊!
“來來來,趕緊上樓!我可是留了上等的好酒!”男人大大咧咧的搭上我的肩膀,開始往樓上拖。
我指了指地上剛才還被哭爹喊孃的碎陶片:“你剛才不是說這是你最後的酒了嗎?”
男人撓了撓頭,嘿嘿笑道:“嘿嘿,騙你的。那瓶是摻了水的酒。真正的好酒,我可不敢就這麼糟蹋了。對了,我叫荊軻,你呢?”
原來介貨就是傳說中白虹貫日刺殺秦始皇開創了刺客輝煌行情的傳說中的荊軻?
原來傳說中的荊軻是個二貨?
不過等等!
我收斂了一下因為過度震驚而有點移位的五官,好一會兒才脫口而出:“你是不是有一個姘頭叫高漸離的?”
“哈?”
酒過三巡之後,再路邊上隨便拉過來的一個路人甲也成好基友了。所以說嘛,男人的友情都是在酒中昇華的!(豎大拇指)
“你丫是怎麼選中我的?”我拎著酒壺懶洋洋的靠在椅靠上斜眼瞥他:“難道是爺我長得太英俊了?虎軀一震讓你忍不住拜倒了?”
荊軻一口酒噴了出來,我一揮袖,震開水霧,萬分嫌棄的瞪了他一眼。他滿臉怪異的看著我,那表情頗有些見鬼的扭曲:“你還虎軀一震?就你還虎軀一震?你別笑死人了!一個大老爺們穿一身這麼花裡胡哨的紅衣,從背後看還以為是誰家新娘子逃婚了呢!”
我手一抖,手中酒盞捏成了粉粉,我用空谷好不容易換來的鳳凰舞朝日的袍子,居然被說成嫁衣!!!這個沒有欣賞眼光的戳貨!
我露出一個有點扭曲的笑容:“那麼你呢聽說荊軻大俠你基友滿天下,什麼高漸離啦,什麼燕太子丹啦,什麼秦舞陽了啦,哪個是你的真命天子啊?”
荊軻呆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摸著下巴說:“真命天子這詞,好像用的不太對啊!不過,基友應該是是好朋友的意思吧!”
我以袖掩唇,乾咳了一聲:“你說是便是吧。”經過太子長琴的那場意外,我算是不再隨便解釋基友的意義了。
“哈哈,像你這麼說得話,我確實好基友很多啊!哈哈!”荊軻摸著自己的下巴,笑的分外的得瑟:“不過,你說的高漸離,我確實沒見過。不過燕太子丹倒是有過一面之緣。”
“哦?”我也來了興趣:“聽說高漸離極為擅長音律,聽他一首曲子如沐春風。荊軻就不想試試?”
“真有你說的這麼好?”荊軻驚奇道:“那我還真要聽聽看了,看看是曠修和高漸離,哪一個的音律造詣更為高深。”
“你聽過曠修的琴音?”早些前的時候,我經常聽到鬼谷子談論那一代琴師,語氣之中滿是讚歎。他曾經評價,我的曲子雖然飄然高遠,但更像是九霄玄宮之上的天音,空靜的不食人間煙火,也沒有一點人氣。而曠修的琴音則更像是人間山水的潺潺流淌,枯藤老樹昏鴉的悠然自在。總的來說,我們兩個不是一個境界的。他的描述卻讓我對曠修更感興趣了。
“是啊,而然聽過。”荊軻忽然嘆了口氣:“可惜現在再想聽,可就難了。”
“為何?”別怪我訊息不靈通,你要是與世隔絕了好幾年,你也訊息不靈通。
“一年前,嬴政召曠修前去阿房宮獻藝。曠修不滿嬴政的暴虐統治,寧願玉石俱焚,也不遠為他彈琴。所以,便被嬴政那個暴君以鐐銬深鎖與宮中,至今也在曾得見了。”荊軻的語氣之中帶著深深的惋惜。
“如此人物,到更想要結識了。”整個一霸氣暴君攻加風骨琴師受啊。
荊軻貓兒一樣的眼睛骨碌碌一轉,忽然賊兮兮的笑道:“你既然相見,那我們就去見上一見,如何?”
“你要夜探秦王宮?”我輕微的倒抽了一口冷氣,心中卻開始莫名的興奮起來。
“啊,我本來打算正大光明的打進去的,不過你所說的夜探,倒也好像蠻有趣的。”荊軻忽然也興奮起來。
“哈?”
所謂的夜探秦王宮,在我們誰都不願意穿那中傻逼兮兮的夜行衣之後成了名正言順的闖宮,還沒衣袂飛揚姿態優雅拉風的飛了沒多久,就被一群活人版的兵馬俑給包圍了。
荊軻開始戳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