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們,一定看好了啊。”
他自懷中摸出兩個瓷瓶,各倒出兩粒,一人一種喂到那兩人口中。
不多時,厲南星清醒過來。
看著眼前的紅衣男子,他皺著眉。
“你是誰?”
花杜鵑咯咯笑著,“我是誰?我是陸小鳳的救命恩人啊。怎麼,厲教主不記得了?誒誒,枉費我那吊命的解藥。”
厲南星抿緊了唇。
“你是尉遲訪的什麼人?”
花杜鵑眼神一凜,聲線發寒:“尉遲訪?又是尉遲訪!我告訴你們,那個叫尉遲訪的窩囊廢,已經死了!”
他說話的時候轉頭看向竹床,習玫紅剛剛轉醒,恰巧將最後半句收進耳中。
“尉遲大哥!你、你這是幹什麼?快給我們放開!不然——”
花杜鵑瞬間已至床前,伸手捏著習玫紅的下巴,笑容溫潤,語氣陰狠。
“不然怎麼樣?習姑娘,你還是安心閉上嘴吧,你哪個和藹可親風度翩翩的尉遲大哥,早就死了!”
習玫紅眼見他的表情自她熟悉的淺笑變成陰狠毒辣的壞笑,不自覺地縮緊了四肢,手腕腳腕勒得生疼,疼得她眼角滲出淚水。
“尉遲大哥——你變了。。。唔——”
花杜鵑不想再聽到那個名字,哪怕是姓都不行。
他不等習玫紅把話說完就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指尖用力收緊,不多時她已面色發紫。
他冷笑一聲,收手直起身。
“厲公子,我實話告訴你,我曾經是尉遲訪沒錯,但現在,我是花杜鵑。不過。。。”他忽而笑起來,笑得厲南星不忍再看,“接下來的事,你們願意算在那窩囊廢身上,我樂意之極!”
他衝厲南星眨了下眼,回身抓住習玫紅的衣襟兩邊一分。
“呲啦”一聲炸響在厲南星耳邊,他瞪大了眼看著那人的動作,想也不想便揚聲喊道:“有什麼事找我!習姑娘她是無辜的!”
話剛說完他便感覺自心臟蔓延出灼人的熱度,順著血液流經五臟六腑,沒過多久連氣息也開始不穩。
他憤恨地看向紅衣人。
——怎麼會這樣?
厲南星不知道為何短短一月,原來那溫潤略帶狡黠的人會變得如此不堪。
他閉上眼,想靜下心來運功解毒。
耳邊是愈發粗重的呼吸,夾雜著女子的哭喊和衣料碎裂的刺耳聲響。
——不行!
厲南星無法精心凝氣,他乾脆睜開眼,壓抑著呼吸說道:“放了習姑娘,有什麼。。。呼——衝我來。。。”
紅衣人停下動作,滿意地看見習玫紅雙頰緋紅氣息不暢,衣衫散亂。
他想了想,說:“那好,只有一個要求。”
“。。。你說。”
“上了這女子。”
“什麼?!”厲南星紅著臉別過,“做不到!”
轉眼間花杜鵑已到眼前,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厲公子啊厲公子,現在可不是你談條件的時候啊。”他頓了頓,“既然你不來,那我只好委屈一下了。”
他笑魘如花,手放開的時候厲南星雙腿無力,滑坐在地上。
這次花杜鵑只一步一步走向床邊,看著習玫紅喘著氣瞪著他,靚麗的雙眸滿是憤怒不解和恐懼。
“誒呀誒呀,習姑娘,這次可不要怪罪在下,誰讓這厲公子為那陸小雞兒守身如玉,呵呵,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他,和你做伴的!”
身後厲南星一聲低呼。
習玫紅咬牙看他逼近,惡狠狠地罵道:“你這畜牲!。。。零零七知道了,一定、一定不會饒過你。。。”
“饒不過最好!”他猙獰著俊臉,繼而柔化開來,他笑得天真,似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我記得那窩囊廢,還喜歡那小子呢。。。如此一來,我豈不是為他除去了一個情敵?他應該感謝我才對啊!”他哈哈大笑,忽然捂著頭蹲下身來,嘴角溢位細碎的咒罵:“該死的,明明已經死了!明明我是為了你!你怎麼還!”
他猛地起身,習玫紅驚覺他臉上絲毫不見了笑容。
她想叫喊,身上僅剩的內衫已在那人盛怒之下碎成了粉末。
“你這。。。混蛋!放開我——唔——放開!”
花杜鵑不愛女人,此刻跟一個 女人上床他只覺得前所未有的痛苦。
他只撩開外袍,褪下襯褲,不顧習玫紅的尖叫和厲南星的怒吼,一個挺身深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