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人來現世處理了吧。只是是誰來,在靜靈庭的凌還沒有告訴晨羽。
晨羽看了一眼時間,瞬步回家。
“少爺,您回來了。東西都準備好了。”川崎管家見晨羽回來,便走上前說道。
晨羽點點頭,揮揮手“辛苦你了,今天放你的假。”
說完晨羽便走向廚房,自從去年晨羽逃課去青學發現手冢國光的人氣後,時不時的就會往青學跑,當晨羽看到有女生送手冢國光便當後,晨羽明白了,原來不光可以送情書,還可以送便當。所以晨羽寫不出情書的晨羽,開始學下廚房。
晨羽學習能力很強,但是在家務這一塊快算是一竅不通。經過浪費無數的食材後,晨羽終於可以獨自做出可以下嚥的飯了。
“我回來了。”因為晨羽把自家的鑰匙給了手冢國光,所以手冢國光輕車熟路的就開門進屋。
晨羽隨意的把檔案仍在沙發中,伸了一個懶腰,懶懶的說道“看來我算的時間很好,正好可以吃飯了。”
手冢國光跟著晨羽走進餐廳,無視了客廳的鐘表和與吃飯時間完全不符的時間,看著桌子上與平時精緻的飯菜不同的賣相一般的飯菜,笑著打趣著晨羽“你做的?”
“我已經把胃藥準備好累,放心吃吧。”對於手冢國光的問題,晨羽拿起桌旁的胃藥塞到手冢國光的手裡。
手冢國光無奈的看著手裡晨羽塞給自己的胃藥,他要不要誇他準備充分呢。伸手揉了揉晨羽凌亂的短髮,不再打趣晨羽。
“嗯,可以下嚥。”
晨羽吃了一口自己做的飯,好吧,人家手冢國光說的是實話。見晨羽鬱悶的樣子,手冢國光不再吝嗇自己的誇獎,為晨羽夾了他喜歡的菜後,說道“很好吃。”
對於手冢國光的安慰,晨羽坦然接受“幸好你補充了說了好吃,不然的話,我就把這些全不都倒掉。”
“那我真該慶幸我拯救了這頓飯的命運。”
“的確,對了,今晚我要去空座町,喜助找我有點事。”貌似隨意的口吻,晨羽帶了一點小心翼翼的意味。
“我知道了。”手冢國光低下頭,額前細碎的短髮掩住了眼底一閃而過的暗色。已經快到離開的時候了吧。
“退學手續辦好了嗎?”手冢國光清冷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不捨。
晨羽快速的扒了兩口飯,慌亂的點點頭,平復了一下心跳才笑著說道“我拜託給景吾了,哈哈,他當時的樣子特別不爽。”
“是嗎?我還以為只有忍足才能挑起跡部的情緒。”手冢國光迎合著晨羽的話題。
晨羽並沒有注意到自己今天的笑容格外的勉強,手冢國光也不同與往日的沉默。他們都不過是在掩飾,掩飾那一絲不捨與不忍,他們選擇的道路不能回頭,他們只能默默的忍受,並告訴自己,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以後會好的。就算這樣做只是徒勞,但至少可以勉強的騙著自己與對方,我們沒事。
“國光,我在東京就這一處算是家了,以後拜託給你了。”
晨羽的話讓手冢國光正在夾東西的手一頓,筷子的的食物又掉到盤子裡,手冢國光重新把食物夾起“別忘了,我只照看這裡五年。”
“我知道了,不要在強調了,說的我一去不返似的。”晨羽不耐的說道。只是晨羽在桌下顫抖的左手暴露了晨羽的不安。
晨羽感覺到了兩人之間不平靜的波瀾,晨羽一整頓飯拋棄了所學的食不言,一頓飯下來,晨羽不停的在說話,緩解兩人之間的氣氛,又或者是在掩飾自己不平靜的心情。
當晨羽出門的一瞬間,晨羽看著夜空,苦笑。而門內的手冢國光環視著這間充滿晨羽氣息的房子,平靜的面上一絲苦澀一直蔓延開來。到底是什麼,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呢?
你在這裡
當晨羽剛趕到空座町,就被浦原喜助拉去看戲,可是剛到現場後晨羽後悔了,怎麼朽木白哉親自來了。
晨羽和浦原喜助躲在暗處看著黑崎一護和朽木白哉的對峙,晨羽用胳膊向浦原喜助的肚子打去,小聲的對浦原喜助說道“浦原喜助,你拉我來做苦工也就算了,為什麼不告訴我是白哉來了?”
浦原喜助用小摺扇遮住自己奸商般的笑容,彷彿安慰炸毛的小孩一般拍拍晨羽的頭。
晨羽伸手打去浦原喜助的手,鬱悶的浦原喜助拉開距離,蹲在一邊看著被秒殺的黑崎一護,暗自吐槽朽木白哉欺負小孩。晨羽忽然覺得這種事他以前也做過,很明顯晨羽忘記了原來他在冰帝劍道社是怎樣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