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暗罵自己的粗心。朽木白哉他不喜歡這種吵鬧的環境,一定不會在這裡,他應該在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待著。
晨羽猜的沒錯,朽木白哉雖然不愛出席這種活動,但是志波海燕多少算是他的朋友,所以朽木白哉還是來了,對志波海燕祝賀完,朽木白哉便獨自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著。
當晨羽找到朽木白哉的時候,看到朽木白哉靜靜坐在樹下,遠離了喧鬧的婚禮。一身藏藍色的和服,俊美的臉龐上沒有一絲表情,轉過頭看向已經看呆的晨羽,清冷的聲音響起“你來了。”
晨羽回過神,沒有往日慵懶的笑,只是輕輕微微勾起嘴角,給人感覺很乾淨的笑容,輕輕的喚著一直藏在心底的名字“白哉。”
朽木白哉看到晨羽臉上的笑容,一愣,不知為什麼他忽然發現自己各外的喜歡晨羽的這個笑容,很真實的感覺。
其實晨羽面對朽木白哉的時候,一直都盡力展現自己最好的一面,有時候就不自覺的帶上了自己的面具。
晨羽走過去,坐在朽木白哉的對面,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捧著香茗,品了品,說道“白哉,你還是喜歡這種桔梗茶啊。”
朽木白哉瞟了一眼晨羽,沒有說話,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桔梗茶的苦澀充斥在口中,朽木白哉彷彿感覺不到苦一般,又喝了一口。
晨羽見朽木白哉不說話,把玩著杯蓋,自顧自的說道“白哉,你知道桔梗的花語嗎?”
朽木白哉轉過頭,看向晨羽,沒有說話,但晨羽從朽木白哉的眼神中,看出了朽木白哉讓他繼續說下去。
“永恆的愛,絕望的愛。”晨羽淡淡的說著,眼睛認真的看著朽木白哉的反應。但晨羽又一次失望了,朽木白哉沒有一點反應。也許是朽木白哉掩飾的越來越好,也許是他從來沒有注意過晨羽。
晨羽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低沉的聲音淡淡的表達著自己的心事“白哉,如果要我送你花的話,我一定會送你桔梗。”
晨羽說完,便馬上端起茶杯,把茶一飲而盡,站起身,離開,不帶一絲猶豫。嘴中的苦澀永遠都代替不了心中的痛苦,晨羽不想再看到朽木白哉對自己沒有一絲的反應。
晨羽只知道,不看就不會失望,但他忘了,不看只是一種逃避。他不曾想過,如果回過頭,也許就不會那麼難受。
朽木白哉不是冷血的人,在聽到晨羽的話後,身體一愣,詫異的看向晨羽。他一直都知道晨羽對自己的感情,但他不曾想過,晨羽的感情竟然已經到了愛的地步。
他不是對晨羽沒有感覺,但那種感覺太淡。在朽木白哉看來,那也許只是喜歡,但他還是不能做其他的事,不能加深這種感覺。他娶的只能是女人,愛的也只能是女人,而不是玖蘭晨羽。
兩人都沒有想過,他們都在逃避。如果說,兩人不在一個世界的思想是一個原因的話,那麼他們的逃避,也促成了那個殘忍的結果。
晨羽重新回到了喧鬧的婚禮。晨羽看著兩個新人想,如果,剛才朽木白哉給自己一些回應,估計自己一定會不顧一切的衝上去了吧。志波海燕的婚禮多少刺激到他了,晨羽不由的嘆了一口氣,自己的路還真是長啊。
晨羽在婚禮現場呆了一會,便又出去了,隨便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獨自待著。晨羽揉揉發脹的頭,望著天,他還是適應不了這種喧囂啊。
“晨羽,在這裡啊。剛才,一直沒有找到你。”不遠處市丸銀慢慢靠近。
“銀,你怎麼來了?找我做什麼?”見到是市丸銀,晨羽不由的詫異了,他怎麼不知道市丸銀會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前幾天還聽市丸銀說不來了。
“啊啦,我是來參加婚禮的啊。”市丸銀坐到晨羽身邊說道。
晨羽見市丸銀對自己答非所問,搖了搖頭,說道“銀,看到海燕結婚,就沒有把你那位娶回去的衝動嗎?對了,她叫什麼來著?我都忘了。”
“晨羽在說誰啊,我怎麼不知道?”市丸銀假裝不明白的說道。
這一次晨羽沒有打算放過市丸銀,託著下巴,挑著眉說道“就是我們番隊的九席啊,記的她剛入隊的時候,你還拜託我照顧她,而且,你不一直挺關心她的嘛。銀,你怎麼會不知道呢?”
市丸銀見晨羽不打算放棄,無奈的說道“是亂菊吧。”
“嗯,對,應該就是她。”晨羽回憶著說道。
“我會害了她的。”銀的表情依然是萬年不變的狐狸笑,不過晨羽還是看出了其中的悲傷。
“怎麼會害了她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