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一直不是一個人。
番外 名為玖蘭晨羽的孩子(修)
靜靈庭的深夜十分安靜,偶爾有幾個巡邏的死神走過。
玖蘭家的練武場上,一個外貌只有6、7歲的男孩揮著木刀練習著斬術,稚嫩的小臉上有幾處傷痕,儘管夜晚有些微涼,但男孩的身上的衣衫卻已經溼透了。
在玖蘭家練武場附近的一棵大樹上,一個面板黝黑的女人坐在樹枝上,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正在揮刀的男孩。
男孩練了好久,直到累得胳膊抬不起來了;才把手上的木刀扔在一邊,隨意的躺在地上。
長時間的練習已經讓男孩的身體幾乎動不了了。身上的汗水一滴又一滴的流了下來,男孩閉上了眼靜靜的等著體力回覆。
看到男孩開始休息,坐在樹上的女人從樹上跳了下來,隨手把已經空了的酒瓶扔在一邊,走向男孩。
“小子,這麼刻苦,這麼晚了還在練習。”男孩睜開眼看著站在自己身邊,俯視著自己的女人疑惑的問道“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
“我叫四楓院夜一,來這裡取些酒喝。”四楓院夜一隨意的盤腿坐在男孩旁邊,從身後猶如變魔法一般拿出一瓶酒,在晨羽眼前晃了晃。
“四楓院夜一?”男孩喃喃道。
一直接受家族教育的男孩想了一下,說道“那個‘天賜兵裝番’的四楓院吧,‘夜一’,你應該是四楓院家主吧。”
男孩看了一眼喝著酒的四楓院夜一繼續說道“你是來我家偷酒的?”
夜一揉了揉男孩銀色的短髮“怎麼能說偷呢,你應該就是玖蘭晨羽吧,還真是不可愛的孩子。”
晨羽有些詫異的看向夜一“你怎麼知道我就是玖蘭晨羽?”
“住在玖蘭主宅,年齡30歲左右的孩子,不就是你玖蘭晨羽嘛。”晨羽點點頭接受了這個答案。死神的生命很長,就算已經30歲左右的晨羽外表也不過是現世6、7歲孩子的樣子。
夜一伸手輕輕的摸了摸晨羽臉上的傷痕,輕輕嘆了口氣,責備的問道“你怎麼現在還在練習?”
晨羽愣了愣,被夜一輕柔的觸碰自己臉上的傷痕,沒有躲開,當他看到夜一眼裡淡淡的心疼,低下頭,有些委屈的小聲說道“我想變強,我不想看到凌為維護我而受傷,我不想再被長老們擺佈,成為他們的傀儡。只有變強,我才能掌握玖蘭家,而不是被拋棄。”
晨羽不知為什麼,他感覺眼前這個女人可以信任。當他看到這個女人看自己的眼神的時候,有一種和凌一樣的溫暖包裹著自己。晨羽輕易相信一個人,但眼前這個人,晨羽卻有相信她的衝動。
夜一今天也是無意中聽到玖蘭家的酒釀的不錯才過來看看,卻沒想到看到晨羽在練習。看著這個弱小的孩子自己默默背起沉重的責任,伸手拍了拍晨羽的肩“別想了,早點回去休息吧,不然明天怎麼修煉。過幾天我再來看你。”
說完夜一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轉身瞬步消失在了原地。
晨羽看著消失了的夜一,也站起身緩慢的走出練武場,晨羽沒有注意到原本消失了的夜一沒有走遠,她看著年少的晨羽,一個人慢慢的走著,幼小而又孤寂的背影給夜一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自從夜一來過之後,晨羽依舊每天晚上在練武場上練習,每天練完躺在地上,望著靜靈庭夜晚的天空,腦中清晰的記得“過幾天我再來看你。”四楓院夜一你不來了嗎?
就當晨羽快要忘記與四楓院夜一相遇的那晚的時候,忽然有一天,一道身影從晨羽眼前閃過,打斷了晨羽和他的白打老師的對練。
晨羽愣愣的看著自家練武場突然出現的三個人,晨羽的嘴角不由的勾了勾,四楓院夜一你終於來了。
“喜助,海燕,這就是我和你們說的晨羽小弟。”夜一拉過晨羽,把他推向另外兩人面前。
“玖蘭桑,我是浦原喜助。”晨羽看著眼前這人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點點頭。
“我是志波海燕,玖蘭。”看著志波爽朗的笑,讓晨羽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被夜一強從訓練上拉走的晨羽,隨意的和夜一他們一樣坐在地上聊著天。那些天高強度的修煉所帶來的疲憊好像一下全都不見,晨羽很喜歡這種感覺。
看著有說有笑的三人,晨羽發自內心的笑著,也許這就是朋友吧。
自從和三人認識後,夜一經常拉著浦原喜助和志波海燕來看晨羽,而且總挑晨羽正在修煉的時候。每次看到一副疲憊的樣子的晨羽,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