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
不過,這麼說來,還是有一點不對的,因為在“僚”、“僕”和“臺”的上面,還有一等人叫做“隸”。《左傳》這種書年代很久遠,所以對於其中的古禮節,階級什麼的,現代一直有很多爭議,而這個“隸”的分類,一直就是爭議的一個焦點。有些人認為他們是奴隸,有些人認為他們是下等計程車兵,不過總體來講,大趨向還是不認為“隸”具有完全的人身自主權。
所以,從我個人覺得,“隸”是沒有資格呆在這個平臺之上的,至少是不可能在這裡為他們專門搭建一個宴會場所,所以這地方一定還有些別的蹊蹺,不過我們一時半會也猜不出來,只有靜觀其變了。
不過,一切都沒有讓我們等的太久。
過了大概三分鐘左右,黑暗中忽然傳來一陣讓人緊張的“窸窸窣窣”的聲音,這聲音讓我頓時汗毛直豎,不過那個聲音是從平臺下面傳來的,所以緊張歸緊張,還沒有到害怕的程度。
我身邊,除了悶油瓶面無表情的觀察著情形之外,小花、胖子和黑眼鏡都不同程度的露出了緊張的神色,黑眼鏡那張臉我本以為在面對小花之外的事情的時候不會有除了笑之外的表情,可他竟然也緊張了,我覺得他的聽覺和其他的感覺肯定讓他感覺到非常的危險,而這種危險當然甚於我們所能感覺到的。
這個時候,我都有心關掉手電了,雖然說關掉手電以後,一片漆黑的我們什麼都看不到了,但至少可以省的驚動了什麼東西,從黑眼鏡那個神情來看,我還頗有些忌憚。不過現在手電在悶油瓶手裡,他又沒有一點關掉手電的意思,我也沒有辦法。
窸窸窣窣的聲響越來越強,我忽然就覺得這種聲音似曾相識,而且這是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就在同時,悶油瓶把手電轉向了另外一個方向,就是那些呆立的兵俑身後的一個死角,我一下就蒙了。
大概有幾百條黑色的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