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去冒這個險,重要的是我知道如果我想到了絞殺,悶油瓶也肯定會這麼想到,可是那樣他就可能會有危險。
我想提醒他,可是又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提醒的方法,在我的面前,是一場最原始的血肉之軀與血肉之軀的戰爭。
電狼身上的電火花畢畢剝剝的響著,悶油瓶手裡的黑金古刀泛著烏光與血光,悶油瓶剛才已經傷到了電狼,不過他自己好像還沒什麼事,這也算一件好事,一人一狼盯著對方,就好像遠古時那種生死相搏的對峙,一剎那我竟有種穿梭時空的錯亂感。
忽然之間悶油瓶就動了,他整個人完全沒有任何預兆的一下彈起,在空中手中的刀已經揮開,衝著電狼的脖子就斬了下去!
電狼當然也不是吃素的,只是悶油瓶的動作實在太快,快到我的眼睛只能捕捉到一道殘影,電狼雖然用了最快的速度閃避,可也只是躲開了自己的要害而已,伴隨著一聲慘嚎,它就被悶油瓶掀翻在地!
悶油瓶乘勝追擊,只是他還是有些忌憚電狼周身的藍光——雖然在電狼倒地的時候已經弱了不少——不敢用自己的手去迎擊電狼,黑金古刀雖然宛然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可是畢竟沒有手靈活,他的刀勢雖然能把電狼逼得起不了身,卻總是沒法達到一擊必殺的效果。
那電狼似乎也被逼急了,雖然倒在地上,左支右絀,卻忽然發出一聲極其淒厲的怒吼,那一聲在空曠的地下墓穴營造出極為可怕的迴音,幾乎要穿透了我的耳膜,更別提與電狼近在咫尺的悶油瓶了,他的身子猛的晃了一下,讓我心中一驚。
所幸,悶油瓶只是晃了一下就穩住了身形,而電狼已經翻身而起,本來黯淡的藍光在那一聲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