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進。
我們提心吊膽的等了差不多三分鐘,小花才醒過來,不過他臉上的青氣已經消退的差不多了,敷在臉上的糯米倒是都成了黑色,看來毒素還真不少,小花醒過來之後,顯得有些蒼白,虛弱的笑了一下:“好像那個方法行不通啊。”
“花兒爺,你再這麼莽撞的行事我絕對不會饒過你。”黑眼鏡帶著笑跟小花說了他醒來以後的第一句話,這話好像很嚴肅但黑眼鏡的語氣很輕鬆,這語氣雖然很輕鬆,但我又知道黑眼鏡百分之百是認真的,因為剛才小花中毒昏迷不醒那一會兒,雖然他什麼忙都幫不上,什麼話都沒有說,可是從他聽說小花昏過去了開始,臉色就一直白的像張紙,直到小花醒了才漸漸有了血色。
小花似乎也注意到了黑眼鏡的臉色,這讓他的眼裡又泛起一抹溫柔來,我實在是無力吐槽他這個眼神了,心說兩個人乾脆小兩口郎情妾意多好,非整這一齣兒,然後我就覺得我心裡某一個角落告訴我我自己也中槍了,不過我果斷的無視了那個聲音。
“上面有毒氣。”小花喝了一口水,順了順氣才開口,“下面就沒有,但是很猛,我估計那是下沉的,不過速度不快,但我們還是得快一點,這估計也是對我們的一種強迫。”
我苦笑了一下,小花想出來的方法沒帶來轉機,反而帶來一個噩耗,那就是我們沒有充裕的時間來解決這個問題,而如果我們試圖探頭到殉葬渠以上,又會被不知道什麼時候瀰漫在殉葬渠中的毒氣直接弄死,實在是太絕了,要是真有輪迴轉世什麼的,我一定抓住那個東夏大祭司轉生的後人,給丫扒光了扔長安街上去。
但是現在,有危險的可不是八字沒一撇的大祭司後人,而是我們五個。如果我們不能趕快找出機關的關鍵,基本除了滅團我們就沒得選擇了。
“首先我們相信小哥的推演不會錯,這是一切的基礎,而且事實也證明了。”我開口道,我要把我的思路說出來,這樣他們才能給我補充,或者修正我的看法。
“完全同意。”小花,胖子和黑眼鏡異口同聲的道。
“我雖然不知道八卦的具體推演方法,但我知道它是把乾、坤、坎、離、震、艮、巽、兌八個基礎的卦象對應八種意象,而在推算的過程中,應該就是八個位置或者什麼的,也就是奇門遁甲中的休、傷、生、死、杜、景、驚、開,大概方法就是,在這一次的推演中根據石兵俑的排布找到代表‘生門’的方向,然後往那邊移動,然後再一次,找到‘生門’移動,我說的對麼?”我道。
“差不多。”悶油瓶回道。
“那麼既然小哥的推演不會錯,問題就只會出現在推算的過程上,也就是說,這種推算,並不是我們所想的找生門那麼簡單。”我道。
“這是很基礎的奇門遁甲。”悶油瓶終於開口了,“石兵俑,或者石堆和木牛流馬都是一樣的,確實會有複雜的推演存在,但那需要在排佈陣法的時候設定更多的層次,這裡的層次是平行的,不會有進一步的推算。”
我頓時覺得有種聽天書的感覺,如果讓悶油瓶一根筋的在推演難度上下功夫,那估計我們就走不出去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趕緊道,“我們從大祭司的角度想,如果他是那個排佈陣法的人,他必定知道,能夠走到這一步的人都有相當的盜墓技術,那麼真的是一個普通的,或者說像小哥你說的,有層次的奇門遁甲就能攔住的麼?更何況,有毒氣機關擺在那裡,我覺得我們可以認為那是大祭司的一個陷阱,如果我們發現了毒氣機關,那麼它會讓我們更加焦灼,對麼?可是你再想想,如果你是一個倒鬥高手,是否面臨層次越多的機關你越冷靜,毒氣能影響到你麼?不能,所以我的結論是,他設計的機關,難度必定不是在推算上,而是在變化上。”
說到這兒我忽然想起了N久以前看過的一個小學數學題,說是1=0;6=1;9=1問你8等於幾,最後答案是2,原因是什麼,數每個數字裡面有幾個圈兒,我估計這個機關就是這種的,推演生門,還是小哥所說的那種最基礎的,但是這裡面一定有其他的變化,而最簡單的,也最意想不到的變化就是——
“也許我們要走的不是生門呢?”我道,“可能對於你們來說,聽起來很不靠譜,可是作為一個普通人,我的第一想法就是這樣的。”
“也許就是你的想法反而靠譜。”小花道,“這個時候我們不能用慣常的思維去思考。”
胖子也道:“我覺得天真這次說的有點兒歪理,不過你怎麼得多拿出點證據來,要不然總不能剩下七個門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