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就好像黑眼鏡不可能像表面上那麼什麼事都沒有,他終於道:“瞎子,謝謝你。”
黑眼鏡輕輕一笑:“別再有第二次了,花兒爺。”
小花點了點頭,黑眼鏡這才放開了他,這次危機算是暫時的解決了——雖然說肯定不圓滿,但至少眼前黑花又度過了一次危機,我衷心希望這是他們最後一次遭遇這種危機——黑眼鏡嘴角還是掛著那抹奇異的笑,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存著怎樣的心思。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最好就到北京去。”小花道,然後他看向胖子,“胖爺,你留在這邊,有什麼情況立刻告訴我。”
胖子一邊往嘴裡塞橘子一邊點了點頭。
“我們得找一個機會。”小花道,“去老四的家裡面搜查一下,吳邪,你知道老四的家住在哪裡麼?”
“在我家那邊有一個檔案冊,有他的地址,咱們過去再商量。”我道。
於是,在一天裡面我們在長沙與北京之間打了第二個來回,之前從北京去長沙,吃了一個午飯飛回北京,討論了沒多久又要飛長沙,雖然我們動用關係安排好了機票——小花甚至花重金打通了一下關係,把黑眼鏡和悶油瓶也弄上了飛機——但是到長沙的時候,還是已經半夜了,大半夜的做什麼都不方便,再說也實在是很累了,我們便由王盟帶著,到我和黑眼鏡之前七年一直住著的“家”裡住下。
這一夜,我的覺非常輕,照理說這樣的疲倦程度,第二天我往早了說也要早上十點才醒,可是我沒有,剛剛六點鐘,我就一下驚醒了,隱約覺得自己做了噩夢,可是連噩夢的內容都想不起來。
這個“家”裡只有兩間臥室,我和悶油瓶,小花和黑眼鏡各分到一間,王盟睡沙發,我一醒來,悶油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