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東西,其中一些德拉科在韋斯萊魔法把戲坊見過。地上也放著幾個硬紙板箱,沒有任何標識。整個房間散發著淡淡的花香,德拉科發現這是從書桌上的那瓶鮮花中傳出來的。
“千萬別亂碰這個房間裡的東西。”羅恩警告道,“裡面多一半都是惡作劇產品。”
“好吧,”德拉科挑起眉毛,“那瓶花沒問題吧?”
“沒問題,那是喬治專門用來驅味的,這屋子裡原來有股硝煙味,因為他老用這裡做實驗。”羅恩說,“現在已經好多了,過去味道特別明顯。”
“噢。”德拉科簡短地回了一句,剋制住已經到了嘴邊的諷刺——“他們不怕把這棟搖搖欲墜的破房子炸掉嗎?”
“好了,我們的時間寶貴,你今天晚上還要回家嗎?這裡可以住整整一晚上。”羅恩問。
“呃,恐怕…我想恐怕不行,我沒跟媽媽說今天不回去,她可能會起疑心,而且…而且我不能穿著今天的袍子去上班,至少要回家換一套新的,不然不就是告訴所有人我夜不歸宿了嗎?”
“那還等什麼,德拉科?”羅恩說著用魔法把門鎖上,又施放了咒語隔絕聲音,“我們這就開始吧!”他說著把外袍脫掉,露出裡面的襯衣。
“可…等等……我們剛吃完飯,不能劇烈運動!”德拉科說,“尤其是我還必須在事前洗澡,這不利於消化。”
“非得洗澡嗎?”羅恩問。
“當然了,我需要把那裡清理一下,不然你進去以後會後悔的。”德拉科說,“我不想掃興,但你想想那裡正常狀態下是用來做什麼的吧。”
“哦……行行好吧,德拉科。看在梅林那老鬼的份上,你何必說出來呢?”羅恩想了一下,臉色有點發青。
德拉科愉悅地笑了笑:“等半個小時,好不好?然後我再去洗澡。”
“好吧,反正我也有很多話想對你說。”羅恩點點頭。
兩個人忍著慾望,聊了半個小時,然後德拉科站了起來。
“帶我去你家的浴室。”他說著,眼角的餘光看到灰撲撲的牆面上有一塊淺色的方形痕跡,顯然這裡曾經放著一面穿衣鏡,德拉科忽然意識到整間屋子裡沒有鏡子。
“這裡曾經有一面鏡子,後來被喬治給挪走了。”羅恩敏銳地察覺到德拉科在看什麼,嘆息著解釋起來,“因為自從弗雷德去世以後,每一次照鏡子對他來說都是殘忍的折磨,每一面鏡子都是厄里斯魔鏡,裡面映照出他內心最迫切的渴望:弗雷德。”①
德拉科被弄得心情也有點沉重:“假如以後羅恩出事了,我會不會也傷心到不敢碰觸有關羅恩的回憶?但願我們不會有這種悲慘的經歷。”
拋開這個讓人難過的插曲,他們兩個人的約會繼續順利進行了下去——除了浴室裡的那面鏡子對德拉科說他應該曬曬太陽,免得看上去蒼白得活像個陰屍。
接下來是愉快而富有激情的一小段時光,在羅恩看來,這是他一晚上最美妙的時刻。
完事以後,他躺在床上,看著德拉科罕見的富有血色的面頰,還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感覺格外的迷人,平日裡潛藏的那些不快都已經煙消雲散。
“我該走了。”德拉科咕噥著,“差不多了。”
“再呆一會吧,休息休息。”羅恩攬過手臂,戀戀不捨地說,“你剛才消耗了不少體力。”
“哼,這是誰害的?”德拉科瞥了他一眼,從床上起來,“還行,你的技術比以前好多了。我走路沒過去那麼難受了。”
“你怎麼走?飛路粉還是幻影移行?”羅恩懶洋洋地問。
“飛路粉,你們家不介意借用一點吧?”德拉科理了理衣服,“你看看我脖子這裡有吻痕嗎?”
“沒有,放心吧,我控制著勁呢。”羅恩粗粗地看了一下後說。
“我要走啦,這個情人節真愉快。”德拉科輕吻了羅恩一下,面色紅潤地把門開啟準備出去。
“等等,我還沒送你禮物呢!”羅恩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噔噔噔地上了樓上的房間,沒過一會兒又跑了回來,手裡抱著個包裝精緻的禮盒。
“這次約會難道還不算是最好的禮物嗎?”德拉科嘴上這麼說,還是興致勃勃地去拆開緞帶。
方盒子裡面是一個玫紅色的心形紙盒,用金色緞帶包著,有那麼一瞬間德拉科以為那是弗洛林的冰凍巧克力,拿起來卻發現重量不對。
“我的老天吶!這居然是——”德拉科解開金色緞帶,倒抽了一口冷氣,驚訝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