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又起,永璋起身開門,剛一開啟,就被猛地摟住,唇上覆上溫熱,舌被迫曲起纏繞,微微張開的唇無法閉合,唾液沿著嘴角滑下。
乾隆按住永璋的後腦,讓他無法逃脫,一腳踹上門,攬著人往床上拖,後者微微掙動,卻根本無用。
永璋頗為惱怒,原本以為乾隆會因為之前的冷漠對他道個歉,然後兩人和好如初也就算了,卻沒想到後者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嗎?不經羞惱的喝道:“愛新覺羅。弘曆!”
乾隆仍是不理睬,只是更加用力將人按在床上,俯身埋在後者頸間肆意啃咬吮吸,一手扯下後者腰帶,落下褲子,就捏住那綿軟的事物來回摩斯,永璋驚呼一聲,更用力想要推開乾隆,卻被壓制住無法動彈,側著臉想要躲開那狂熱的親吻。
乾隆一怒之下,更加氣悶,手中力道加大,甚至讓永璋感覺絲絲痛楚,但卻並未持續太久,乾隆就轉移陣地來到□,伸出一指就往裡刺去,永璋痛呼一聲,不經咬住身下枕套。
乾隆只是將手指抽。插幾下,就掏出火熱,往裡捅去,永璋猛地膛大眼,疼!
透著水汽的眼讓乾隆一時不忍,又很快被怒火衝破理智,下。身抽動起來,永璋被咬住唇瓣無法叫喊,好不容易等乾隆移開唇,正要怒喝,出口的卻是呻。吟,乾隆不停的動作讓他根本無法脫身。
一陣顛鸞倒鳳,永璋虛弱的躺在床上。
高。潮過後眼前一片模糊,等乾隆回過神,看到的就是永璋微張著腿,下。身流出白濁夾雜血絲,瞧著永璋緊皺的眉頭,乾隆一陣心疼懊惱,迫切的吻上後者的唇,小心的安慰。
永璋愣神之後,更加不滿的皺眉,撇開腦袋:“你幹什麼!疼!”微微撐起身子,卻挨不過下。身鈍痛,又倒在床上。這麼久都沒人衝進來,他也知道乾隆作了佈置,只是這樣才讓他更加不悅,不就看到一個陳知畫,至於嗎!
乾隆小心的將人摟住,“永璋,你究竟是喜歡我,還是因為當初我受傷逼你答應才……”
永璋愣,忽然笑起,“如果我說是因為你受傷……唔,”被猛地吻住,永璋更加樂呵的笑開,眉眼的笑意讓乾隆忽然在皺眉之後,就放下心,勾住後者的舌狂亂的親吻。
永璋被逼迫的喘不過氣,銀絲沿著嘴角滑下,被乾隆攬在懷裡喘息。
“若不是喜歡,我就不會和你在一起,”永璋直言說道,如果之前還是一時憂心的答應,那麼四年來,他早就已經喜歡上了。每次陰雨天乾隆擔憂的神色,每次生病時他悉心的照顧,還有綿寧生下後他的種種愛護,永璋輕嘆一聲,早就陷進去了,又有什麼好掩飾的。
乾隆露出驚喜的神色,猛地抱緊永璋,卻被後者微微推開。
下。身的痛感和其中的溼潤感讓永璋很不舒服,“我要沐浴。”
乾隆哂笑一聲,讓人招來小廝端上澡盆和洗澡水,閃在簾子後看著人將一切準備好,都退下,才閃身出來。
永璋譏笑一聲,伸手讓乾隆橫抱起抱進澡盆,任由對方為他清理,卻沒想到被忽然從背後抱住,耳邊傳來聲音:“永璋,再來一次。”
次日,永璋睜開眼已是日上三竿,喉嚨啞的說不出話,難受,很快被攙扶起,嘴邊湊上茶水,永璋喝了兩口,感覺好了些,又狠狠瞪了乾隆一眼。
而乾隆則心滿意足將人摟住,兩人又在陳家住了幾日,乾隆就和陳邦直說要離開,而永璋藉著生病的名義住在客房幾天,不是沒人探望,只是都被乾隆揮退。
臨行前,乾隆看著和永璋告別的陳知畫心底仍是不爽,特別是永璋前兩日還和他說要他賞賜陳家些東西,恐怕也是為了這陳知畫,哼!不就是個女的!長得漂亮點!
但想起永璋在情。動時說出的愛,乾隆又樂呵了,趕緊催促人離開。
永璋被帶上馬車,仍不忘向陳知畫招招手,而身後的乾隆則不客氣的將人押回馬車,緊緊吻住。
一行人在近三個月的停停頓頓後總算回到京城,永璂帶著朝臣出城迎接,乾隆在眾人行禮之後,攙扶起永璂,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永璂辛苦了!”
永璂笑道:“皇阿瑪也是一路辛勞,兒臣已讓人備下飯食,皇阿瑪早些歇息吧。”
乾隆笑笑,帶著永璋就往宮裡去了,一邊還說著:“聽說綿寧被皇額娘接到了皇宮,永璋多日不見愛子,恐怕甚是思念,就和皇阿瑪一起回宮吧。”
永璋翻個白眼,還是陪著乾隆坐上馬車,一行人再往皇宮趕去。
養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