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他走到自己的位子前,對著自己的同桌,也就是忍足說道:“忍足,本大爺讓你換個位置!”
喂喂,不是吧,你至於這樣嗎?本來在心裡抱怨不已的忍足看到跡部那睿智的眼神,不得已拿起自己的書包和櫻木對換了一個位置,該死的跡部,重色輕友也太明顯了吧。
被表哥強迫坐到了叫忍足的同學位置上,我側過頭,看著表哥同時也在自己的旁邊坐了下來。很快老師就重新開始講課,而我就一下午頂著某人炙熱的視線,坐立難安了一下午,有好幾次都叫他不要這樣看著自己,結果某人口頭上好,可是不到一分鐘,又以那樣的炙熱的視線看著我,看得我差點掀桌,於是一下午就在我這樣渾渾噩噩的狀態下過去了。
當放學的鈴聲響起,我立馬鬆了一口氣,這下終於可以不用頂著那詭異的視線了吧。想著,連忙收拾書包,快速的離去,只是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人拉住,旁邊還傳來某人磁性的聲音:“忍足,今天的訓練本大爺不參加!”說完拉著滿是吐槽的我離開了。
忍足侑士看著某人瀟灑的離去,又想到他後面的話,差點沒爆粗話,拜託,小景,你不去訓練藤野前輩會殺了我的,想到藤野前輩的手段,忍足的表情變得異常的糾結,同時可以感覺自己的未來一片黑暗,他還不想進自家醫院啊。
“我們去哪?”看了一眼前方開車的司機,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在車上。
“回家!”跡部回答到,坐到車裡的跡部這時候才認真的打量著自己身邊的人,還是以前那張熟悉的臉,只是膚色從以前白皙的膚色變成此刻健康的膚色,更讓跡部在意的是,他以前那頭髮質柔順有光澤的銀髮現在被剪短,而且以前的直髮被他刻意弄的有些類似於爆炸的頭型(大概是類似於韓庚的白色頭髮的那種髮型吧),跡部想到他以前是那麼的寶貝自己的頭髮,為什麼要剪掉,而且既然沒事為什麼不聯絡自己。
“瑾,你這段時間在哪裡,為什麼一直找不到你。”
“你找我?我是在埃及,你怎麼可能找的到我。”納悶了,為什麼表哥你會找我,明明關係不熟,而且貌似自己和他最後一次的見面,自己才六歲吧;而且如果不是師父有給自己表哥的照片,打死自己也不會認識這個自己沒有印象的表哥。
“怎麼會去埃及?本多那個瘋女人明明說把你扔……扔海里了……”沒料到得到的結果是這樣的,跡部的表情略呆滯了一會。
“我說我怎麼會掉海里去了,原來是被扔海里了,不過本多是誰啊?”難道在自己之前得罪了誰?應該沒有啊。
“瑾你……”突然想到本多美月說的話,跡部有些釋然。之前本多美月有提過,是先把瑾打暈過去,然後再扔進海里,想必是因為沒看清楚是誰就暈過去了吧,不過為什麼瑾不清楚本多是誰?
“啊?什麼?”
“本多美月不認識嗎?”
“我一定要認識嗎?”我納悶的看著自家表哥一副怪異的表情,貌似我說錯了什麼話?可是我是真的沒有任何印象,說實話,這次被師父救星,總感覺自己少了些什麼,感覺哪裡不對勁,時間上也對不上,明明國中部的三年時間,為什麼沒有任何是關於在立海大讀書的印象,而自己的印象裡,記憶裡自己不是在日本讀書,好像是在中國,可是自己的個人檔案上自己的國中部是在立海大畢業的,或許是真的因為從小做那個夢起才造成自己有種在國外讀書的錯覺吧,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腦袋。
“瑾,你怎麼了?頭很痛嗎?”跡部一開始在想他話裡的意思,只是卻一不小心瞥到自家表弟那輕揉自己腦袋的動作,便將前一刻所考慮的話給拋開,著急的問道。
“表哥,沒事了!”放下手,搖了搖頭,這些事情自己都不太清楚,怎麼能解釋的清。
跡部沉默的看了一眼他,便沒有說話,看向車窗外,為什麼感覺瑾現在好奇怪,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一樣,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前面的司機開口提醒著後面的兩位少爺:“少爺,到了!”
跡部率先下車,而我也從另外一車門下了車,跟著跡部進了這個六年沒出現的跡部別墅,別墅內的很多裝飾和自己十歲離開時說見到的一樣,如今再次見到,總感覺有種恍然惆悵的感覺。
六年沒見外公,也不知道外公如何,還像記憶的那般嗎?不過說道六年,這六年的時間自己到底幹了什麼,為什麼讀了國中部卻沒有任何印象,連自己所在的班級同學老師都沒有印象,感覺好空白;所謂的神奈川立海大中學,好像是記憶